“是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们关于任何鲨鱼集团的消息。”
“你们不用在我的身上费尽心思，因为我的家人还要活。”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老白，如果你死了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觉得鲨鱼集团还会善待你的家人吗？”
“你觉得在你死后把你的家人交给我们更放心，还是交给鲨鱼集团更放心？”
“说实话当然是交给你们更放心，可是把我的家人交给你们和交给鲨鱼集团，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我配合你们，不管你们计划做的多么精妙，总要向上级汇报。”
“包括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谈论的一起，鲨鱼集团都会得到消息，最终将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老白，你是说在我们内部还有鲨鱼集团的人混迹其中？并且还是等级更高的存在？”
“我不清楚，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鲸鲨，永远不知道他是谁！”
“包括你小子，不要以为今天你赢了，你就可以活下去。”
“就算今天你走出这里，你也活不了的……”
白头鹰笑眯眯的看着我，此刻他自知没有了余地，说话也不再拐弯抹角。
“老白，你就这么悲观吗？就不能配合我们打掉鲨鱼集团吗？”
“我们得到消息，他们的成员真的就在附近集结，他们的人手全都到了！”
“只需要给我们提供一个位置，真正意义上的重创他们，让他们短时间内无法恢复。”
“就算不能彻底干掉鲨鱼级团，也可以延长一些时间，少让一些人受罪遇难，也能够少让一些人因为你而死……”
远心一番话说的很真诚，可是白头鹰却摇了摇头，完全不为所动。
“你想一想，这些人和你的家人一样，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并且重创鲨鱼集团，他们不会把你的家人怎么样。”
“我可以安排，让他们到退休人员家属院去生活。”
“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他们，就算是灰鸽子也不行！”
远山提出了保护条件，保护白头鹰的家人，让他们免遭意外。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这条命已经不太重要，我也没有脸面面对你们。”
“没有脸面去面对和我一起生活，一起战斗过的同僚。”
“所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就是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请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无奈。”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白头鹰老师，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活着要坦坦荡荡！”
“死了也要轰轰烈烈，无愧于心，难道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谁不想死的清清白白留个清白的名声？”
“可是你们要知道，有些事一定要有人来做，就算你不做，其他人也会做。”
“虽然以伤害别人性命作为代价，来挽救自己想要救的人，是一件很自私并且违反法律的事情。”
“但有些东西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消失过。”
“如果是换成你们，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就没有这样一个地方，那你们自身就会催生出这样一个行业。”
“所有的供需需求都是由市场决定的，只要有人需求就会有人提供，这就是一门生意，杀不尽赶不绝的。”
“白头鹰老师，我想听你聊聊鲸鲨，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我的了解很简单，鲸鲨可以是黑的，也可以是白的，也可以是中间灰色的……”
“他可以出现在任何的地方，并且可以做到他想做到的事情，出人意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狼的存在，兔子才能跑得更快，所有事情都是相对的。”
“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头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样子他是打算顽抗到底！
不过在他自己的办公室，现成的有这么多的审讯工具，开不开口就由不得他了！
“白头鹰老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你的办公室里，有这么多的审讯工具。”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吧？不过今天你就有这个机会！”
“而且就算今天你死在这里，我们也会照常为你举行一场庆功宴，祝贺你大获成功，祝贺你升官。”
“我们会用你的名义去联系鲨鱼集团李先生，执行秘密任务以及进入联系静默期。”
“当然我们来做，肯定不如你自己做的更好，你考虑一下……”
“难道你就不想多一点时间，完成对自己的救赎吗？”
“救赎？呵呵，我已经完成了对自己的救赎，不管你们怎么样，我都……”
话说到一半，白头鹰两个鼻孔突然流出来鲜血！
这个出血非常意外，并且出血是黑色的，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笑容。
“不好！他服毒了！”
“别紧张，已经来不及了，最后的时间让我来和你们做个告别吧。”
“我是搞刑侦出身的，我随身带着致命的毒药，只要吞下，救不活的……”
“为的是有一天在暴露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不给任何人撬开我嘴巴的机会。”
“就在刚才你说远山远征他们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把毒药放在了嘴巴里，只是一直没有咽下去。”
“刚开始我心存侥幸，还以为能有回旋的余地……”
“当我觉得一切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也是到了我该跟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
“白头鹰，其实你有回头机会的！”
“请你们听我最后一句话，你们永远抓不到鲸鲨，你们永远不知道他是谁。”
“所有的人都可以是傀儡，所有的人死掉之后都可以进行替换，换个名字换种身份，一切都还会继续。”
“并且我觉得把这些事情交给鲸鲨来管理，可以比其他人管理的更好！”
“他们的结构分明，历经多年的发展根深蒂固……”
白头鹰说话已经开始咬着牙，此刻他一定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们和灰鸽子一样，但是却又不一样！”
“鲨鱼能做你们不能做的事情，他们能办到你们办不成的事情！”
“他们可以用非常规的手段，用不同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他们也会吞并其他大小的势力，铲除黑恶……”
“在我看来鲨鱼集团是另外一个灰鸽子组织，只不过存在的方式不同，做事的方法也不同。”
“就像有些东西你无法阻止，一些毒贩把货带过边境销往国内，你无法阻止这样的生意存在。”
“但是鲨鱼集团就可以，把这所有的东西进行节制节量，有规划有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