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钱,放进佛祖的功德箱。”
“大方丈你看,我就说嘛,东九肯定没问题的他真的很虔诚,有慧根!”
“再说了,太子先生是什么人物?三番五次都对东九抛出橄榄枝!”
“可是拿比,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能有更好的选择,东九又为什么愿意选择留在这里呢?”
大方丈这话看似是在问妖僧,其实他是在问我。
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疑问,而我也早就准备好了应该有的回答!
“大方丈,妖僧哥,在国内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我也怕了。”
“但在这里我感觉和大家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
“在捐献功德的时候,我内心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
“皈依佛门,在帮助那些本地穷人的时候,我甚至会有种自豪感。”
“我也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但我很高兴。”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在这里,我是你们的唯一。”
“不需要有人来给我争,不需要有人来跟我抢。”
“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捅刀子下绊子,而且我在这里还可以赚到钱,甚至是比以前更多更多的钱。”
“东九,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真的,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我留下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里有我想要的自由。”
“自由?难道你在国内没有自由吗?”
“是这样的,我认为真正的自由不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我不想干什么的时候可以不干。”
“可是在太子那边,我得不到这种自由。”
“东九,你说的太对了,我们这里你算是来对了地方。”
妖僧直接开心的拍大腿,大方丈也是一脸欣慰的样子,估计心里悬着那块石头也该落地了。
要知道突然来个老千跑到这里来,又是捐功德,又要开赌场的,多少都会让人心里感觉不踏实。
但我给了他们充足的理由,于情于理,于内心,于别人和于自己!
“大方丈,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全力帮助东九搞这个事情!”
“东九,你的意思呢?还有什么想法吗?”
“大方丈,我就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赌场开在南洋鲨赌场的对面。”
“这是为什么?抢他的生意吗?”
“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吧。”
“大方丈,东九提出来,那咱们就这么干。”
“阿弥陀佛,没问题,就算把赌场开在他的家门口,他又敢怎么样?”
大方丈霸气的放了话,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如果放在以前或者别人说这句话,我肯定认为是在吹牛逼,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人靠强权好猖狂。
大方丈在这边混了几十年,方方面面都熟悉,当真是一呼百应。
南洋鲨来这边才几年,就算背后势力再庞大,也大不过本地那么多的穷人。
这也是南洋鲨不敢动大方丈的原因所在。
如果动了大方丈,动了寺庙,犯了众怒,他们在这边就混不下去了。
要不然他们搞些丨炸丨药包搞些火箭筒,连夜来把寺庙轰成一片废墟都没问题。
哪怕找几个枪手来暗杀,也能给寺庙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南洋鲨没有这么干,这就很能说明原因。
并且寺院里还有一位大主持,虽然我没有见过。
但有他负责保卫这边的安全,那肯定会在寺庙和南洋鲨有过节的这个档口,安排几个人到南洋鲨大本营盯着。
身在南洋鲨大本营里的本地人,就会通风报信儿。
就算南洋鲨想跟寺庙拼个鱼死网破,他都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有这个机会,能不能成功。
“拿比,东九,你们好好休息吧,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们了……”
“没事大方丈,我们不辛苦!”
“今天下午我们为东九举行仪式,皈依佛门,正式给他法号。”
“好的,大方丈,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
“只要您看得起我,我这边一切都好说。”
“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的。”
说完大方丈离开了厢房,妖僧使劲揽着我的肩膀。
“东九,以后大家一起发财!”
“一起为佛祖办事,从今往后在这里你也有靠山了。“
“谢谢,谢谢你们能够相信我,并且能够容纳我。”
“哎呀,天底下所有捐献功德为佛祖办事的人,都是有缘人,都是一家人。”
“对了,妖僧哥,我这个头发到底是剃还是不剃啊?”
“不用剃,发型这么帅,剃了可惜。”
“等你哪天自己想剃了,搞个我这样的发型也蛮舒服的,洗脸的时候,连头也洗了。”
妖僧摸了摸他的光头,我忍不住笑了。
“行,那就这样,咱们早点休息,下午早点起来。”
“我就睡这里吧。”
“妖僧哥,我这个人睡觉磨牙放屁打呼噜,而且还脚臭,你确定要跟我一起睡吗?”
“那还是算了吧,等回头我来叫你啊。”
妖僧起身跑得比兔子还快,其实他知道我这句话是开玩笑。
但潜在的意思是,我想一个人休息。
聪明人之间讲话从来都不需要把话说透。
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都能够清楚知道对方的心思和心意。
妖僧走后,我到隔壁把曼妮叫过来。
她一定是见到了李先生,而且我想李先生也一定有话要让她来转达给我。
我在这边搞了这么多事情,李先生还没有联系过我。
所以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李先生一定会通过曼妮来转达给我一些事情。
“九先生。”
“曼妮,首先感谢你把我的朋友阿雨送到国内治疗。”
“我为我之前说过的话向你道歉,那是情急之下才说出来的,请你见谅。”
我主动提及上次威胁的事情,把话说透,避免以后心里有隔阂。
“九先生,我理解,我并没有当真。”
“那就好,这次你见到李先生了吗?他有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我见到李先生了,他有些话他让我转达给你。”
“行,你直接说原话,不要用你自己的语言来告诉我。“
“李先生当时怎么说的,你就现在怎么告诉我,明白吗?”
“明白,李先生也是这么安排的,让我原封不动的把所有话转述给你。”
“那好,你说吧。”
“李先生说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还有呢?“
“没了,就这些。“
“李先生就让你转达给我这一句话吗?“
“是的,就这一句话。”
一听这话我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这句话肯定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李先生是什么时间告诉你这句话的?”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因为不同的时间代表不同的意思,我并不知道李先生说的是哪一件事。“
“难道不是送你朋友回国的这件事吗?“
曼妮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但我不喜欢她这种语气,更不喜欢她的这种自我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