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子已经围着碰瓷的小子,虽然没有动手,但是看起来这小子要有麻烦了!
“怎么了?喊什么?先站起来再说。”
“撞了我还撞了我的酒,最少一万,少了免谈!”
“要多少?一万?”几个混子立刻笑了,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
“对,最少一万!”碰瓷的小子一点不松口,可紧接着他挨了一巴掌。
几个混子突然出手,顿时周围一片安静,谁都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打人。
“你再说一遍,要多少钱?”
一个混子怒目圆睁的询问,碰瓷的小子不说话了,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其实对南千姗这种人来说,一万两万的不算钱,她能出得起,可是这种方式让她不能接受。
尤其是摆明被人讹诈,她能咽下这口气吗?
如果南千姗能像我一样付钱,那么今天这个计划就算失败了,可是我赌她的性格不会乖乖的拿钱!
更何况她是南家的大小姐,有这层关系作背景,她会比其他人更加嚣张!
几分钟后两个小白脸从揽胜车上下来了,看他们走路的样子都已经变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摸样。
一定是南千姗给他们撑腰,这个计划成了!
几个混子把碰瓷的小子拽起来,二话不说就往车上拉,还有人抬手给了他两巴掌。
很快他们就把人带到车里,几辆路虎揽胜扬长离去,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紧接着两个小白脸开着红色高尔夫离开,今天的计划已经完成!
今天就要让碰瓷的小子挨揍,不管南千姗的人怎么吓唬他,不管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南千姗做梦也想不到,今天这件事情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她的局!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的电话响了,是碰瓷的小子打来的,我立刻接起电话。
“喂,怎么了?”
“老板,我让人打了。”
“打了就打了吧,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什么都没说,他们就是打,然后把我扔路边了。”
“他们没有赔钱给你吗?”
“没有,一毛钱都没给我,而且他们说他们是南家的人,让我以后小心点。”
一听这话我心说不出所料,南千姗果然很狂妄,但她有狂妄的资本。
“那今天真是个大麻烦了,没想到那两个娘娘腔身份背景这么强硬,算了,咱招惹不起。”
我笑着说了一句,我不会让碰瓷的小子知道我要做什么,我更不会让他知道碰瓷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最放心!
“老板,我现在该怎么办?”
“回去休息吧,回头我给你打电话拿钱,今天这事办的不错。”
“嗯。”
“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了,要不然以后还会有麻烦。”
“老板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这个局就算完成,事情是因为那两个小白脸起,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场意外。
南千姗来给他们处理问题,哪怕她没有出面,哪怕这事和她没有关联,但我有办法扯上她!
以后南千姗去两个小白脸那里玩的时候,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也不是冲着她去的,她只不过是跟倒霉了而已。
制造假象转移矛盾,这才是这个局的最终目的!
我要报复南千姗就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更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到时候我只需要稍微提一下今天的事情,把报复伪装成对两个小白脸的报复,那任凭南千姗有天大的本事,她也找不到我!
我开车回到酒店,一路上心情很好,计划都在掌控之中,一步一步的完成。
老金和算命的小子已经在等我,看他们两个都是一副熊猫眼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昨晚肯定很‘辛苦’!
“你们气色不错,看来昨晚的按摩很不错啊!”我调侃了一句,老金连连摆手。
“昨晚我睡着了,不记得了……”
“老金,今天该帮我算算了。”
“老板,你有什么麻烦就尽管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破解之道的根源还在于问题的本质。”
“那行,我就单独跟你说说。”我使了个眼色,老金立刻心领神会。
“小金,你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吧。”
“行,师傅有事随时叫我。”
转眼房间里就只剩我和老金,这个老家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有些没底……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明知道老金是一个金门的人,我明知道金门都是忽悠和骗子,可我现在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骗子身上?
我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气上,更不会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因为我知道那样赢不了。
如果今天我病急乱投医,那我和那些上当受骗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思来想去我决定放弃,其实人最难的就是拿的起却放不下。
“算了吧,没什么好破解的。”
“破解之道的根源在于问题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在困扰着你?甚至让你放弃尝试?”
老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着摆了摆手,我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
“随便说说,反正你不会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那行,我就跟你说说吧。”
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借此时间稍微琢磨了一下,肯定不能直说,必须要委婉一些。
“有个人家大业大,江湖地位很高,他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儿子,关系比较僵硬,一直都在明争暗斗。”
老金只是点了点头,他什么都没说,没有打断我。
“一直以来大儿子都很强势,想打垮小儿子占据家业,下个月小儿子的母亲过生日,但是谁都不知道人在哪里。”
“所以大儿子想了一个办法,让人去盯着小儿子,这个人是跟着小儿子做事的,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你说该怎么解决?”
我用第三者的方式叙述这件事,也是一直压在我心头的事。
“不能得罪大儿子,又不能得罪小儿子,还要给人过生日,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错,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夹在中间这个人吧?两头都有麻烦,两边都不好得罪,是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有破解之道吗?”我笑着问了句,但心里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我有个价值一万的办法,还有个价值三万的办法,你要听哪个?”
一听这话我心说得了,早知道他会绕到钱这方面,说白了还是为了钱。
如果他不给我测算破解,那又怎么从我身上赚钱呢?
“反正听听也不花钱,你要觉得有用,那才会有价值。”
“价值一万的办法我就不听了,直接三万的吧,如果办法可靠我直接给你十万。”
我直接给他下了个钩子,我不怕花钱,就怕花钱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事情的结症就在于你两边都不好得罪,但是生日还必须得过,你无法脱身。”
“没错,有什么好建议吗?”
“我给你的办法是,让他们的父亲出面把人接过去,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一听这话我微微一愣,我还真没有这样想过,如果有南爷出面,那南震东肯定会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