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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终于实践开来。

也借住秀才举人试,大唐完全覆盖了北宋的统治,底层的百姓,读书人,也完全接受了这个新朝廷,不再抗拒。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抗拒,只是对于新朝廷有了信心。

民间的老人,也重复的诉说着,从祖辈口中听来的大唐盛世,没有战乱,没有饥荒,一切都是那么安稳,舒适。

虽然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甚至描述的也没那么仔细,但满眼的憧憬,却怎么也阻挡不了。

这个天下,乱的太久了,人们渴望和平,渴望安稳。

科举制的魅力,就是如此。

而,像张齐贤,甚至直接放弃到手的州刺史一职,像个普通人一般,去考取秀才,举人,一步一个脚印。

当张齐贤穿着长袍,持着竹扇归来时,李威惊呆了,他实在难以理解,好好的一州刺史不去担任,竟然选择去考试。

“师亮,凭借当年的参谋之功,刺史之任,本就是你应得的,何以挂印而去?”

“我的邓国公啊!”张齐贤看着一脸责怪的李威,不由得失笑道:

“我这个州刺史,多亏了您向朝廷举荐,不然,一介白身,凭借尺寸之功,可以当得?”

“我说你当得,自然当得。”

李威气恼道:“偌大的山东府,你张齐贤的功劳,可是不少,如果不是你的年纪太轻,我甚至能表你作通判,转运使呢!”

“多谢国公美意,在下受之有愧啊!”

张齐贤一脸感动,因为一个新罗婢坐牢,结果反而莫名其妙的当了幕府的官,再努力成了州刺史,可以说,世事无常啊!

不过,归根结底,李威才是他最大的恩主,也是他的举荐人。

也正是因此,他才毅然决然地选择辞官,参与科举考试。

在他看来,文武殊途,开国初年,邓国公自然面子大,举荐官吏自然是小事,但,终究朝廷还是有规矩的,他身上被打着邓国公的烙印上官场,一辈子都洗不了。

他可以毫无怀疑的相信,如果继续下去,他的一生最多止步于州府,位及公相,宣麻拜相,再无可能。

归根结底,非进士无以宰辅,已经成了官场的潜规则,他不想被拘束,所以与前途相比,刺史并不算什么。

对此,他当然不能明言自己是为了洗刷烙印,只能有选择地说道:“国公,你知晓我的,进士及第一直是我的期望,读书人谁不想去?”

“况且,我如今已经是举人,佩剑,免役,来年的春试,自然想要试试。”

“唉!”李威摇摇头,对于他选择依旧不理解:“进士及第太难了,你怕是不知晓,此番进士科春试,不仅北方各府,历经数载的南方举子,也将北上,与你们一同争抢名额。”

“据说,此番为了庆贺朝廷统一,又鉴于地域广阔,官吏缺乏,所以进士名额增至一百二十人,三鼎甲,二甲,共四十人,三甲八十人。”

“哦?”张齐贤心中一动,这名额,可比中原的几次科举多太多,竟然有一百多人,真是令人欣喜。

“你莫要高兴太早!”

李威见他反应,不由得泼冷水道:“你可知,南方十四府,已历经四届,报上参与的举子,达到了八百余人,北方各府,也有近两百人,合在一起,就有千人之数。”

“你若落个三甲的名次,须各部观政半载,然后去往地方担任通判,或者主薄,其后二三十年,顶多也只是知府,还不如你此前在州刺史上多动动呢!”

“这——”张齐贤听到这番话,有些怀疑人生了,他没想到,考上了进士,竟然还不如他之前。

“也就是说,我必须考前二甲了?”

“没错!”李威点点头,声音缓了缓,说道:“一甲直接进翰林院,然后去往政事堂,亦或者去向六部九卿观政三载,一经外放,就是州通判,或者州转运使,两三年即可转正,担任刺史,十来年,就可为知府,主政一方,再升入京城,担任六部侍郎,尚书,再是政事堂了。”

“二甲须通过复考,进入翰林院,其余未过者,则去向六部观政两年,再外放地方为知县,运气好话,十几年,就可去京城了。”

听到这般复杂的途径,张齐贤颇有些怀疑人生,考中进士,还得看名次来决定命运,这真是太厉害了。

想着一千来人中争夺前六十,他瞬间感觉自己选择错了,但心中的倔犟,让他不服气,自己凭什么考不上前二甲?

“你也莫灰心!”

李威讲义气,豪气地说道:“前唐时,我还可以举荐你一番,但如今春试,我虽然帮不上忙,但却为你买一些历年来的进士及第文卷,终究还是考练,你多教习,还是机会更大的。”

神武九年即将来临。

冬至日大朝时,皇帝的身子就不太爽利,只是勉强支应,随即简略而去。

太医院给出答案,乃是皇帝操劳过度,外加水土不服导致的,朝野议论纷纷,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李嘉自己倒是无所谓,无非是夜间睡觉贪欢,事后着凉罢了,喝了几剂药,两三天的功夫,就好了七七八八。

不过是新年期间,他倒是懒散许多,懒得折腾,所以就避了外客,与一些妃嫔整日嬉戏,好不快活。

元正日这天,他也在躲避不了,开始端坐着等待百官的朝贺。

今次的元正日,也就是新年这天,规模格外的浩大。

番属国,高丽,渤海,大理,真腊,日本,北汉,皆遣使来贺,规模庞大,让汴梁城的百姓瞧个新奇。

而像契丹人,也不得不正视大唐这个对手,毕竟敢把幽州设为北京的存在,其中的野望不言而喻,重视中原,本就是契丹人的准则。

契丹使臣态度温和,丝毫没有盛气凌人的态势,这符合其一贯的思维,谨慎小心。

亦或者说,契丹人从来没有小山过中原,只是北宋连战连败,对外屈膝,跪的太快,契丹人都反应不过来,甚至患上了恐辽症。

每次契丹使臣来朝,不是勒索岁币就是要求划地,北宋战战兢兢,使臣嚣张跋扈,欺男霸女,横行无忌,偌大的京城竟然无法管制。

好笑的是,只要出使契丹的文臣态度不太屈膝,回来后就能成为名臣。

一如二十世纪时的恐日心理,越怕,人家越骄横。

“我大辽皇帝陛下问大唐皇帝陛下安好!”

契丹使臣戴着貂帽,一身皮大衣,扎着细辫子,如唐礼般跪下,口中的称呼,却让殿中的大臣们皱起了眉头。

礼部尚书,乃是南唐旧臣,昔日的光政院(枢密院,称为江南国主后,各部也还改换称谓)辅政陈乔,五十多岁,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

南唐说起来,建立在公元937年,到被李嘉灭国时,不到三十年,忠诚有限。

陈乔一介文臣,胆气倒是十足,他呵问道:“天底下只能有一个皇帝,我只听说过汉人有皇帝,契丹人配有皇帝?”

契丹使臣闻言,气得直打哆嗦,这不是骂自己是野蛮人呗,我契丹人天下第一强国,怎可能是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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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唐再起第8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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