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写一封奏折去往京城,说明其事,再将这几张邸报也一同寄去!”

幕僚自然知道这位幕主极有主见,又耿直,自然不敢有异议,随即听命行事。

很快,这封以命令口吻的书信,到达了江州,作为鄱阳湖入江口地域,江州的繁荣可见一斑,作为江州刺史,刘万青看了一眼这封信,冷笑道:

“他林仁肇,一介降将,幸赖先帝与陛下隆恩,屈居南都留守,又何曾居于某之上,南昌府尹,也不过是与我同位罢了!”

“命令我,他不够格!”

“林仁肇本是闽国之将,虽然悍勇,但哪里知晓如何治理百姓?即使是陛下任命,但朝廷上下对他依旧猜忌万分,这南昌府尹,应该由使君来做!”

一旁的幕僚也随声附和着,几十年来,南唐文风大盛,他们都是读书,对于武夫自然鄙视,而且,南昌乃是都城,府尹乃州县之尊,让一个武夫居其上,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这伪国邸报,其文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只要是读书人,自然知晓其错漏,哪里需要大动干戈的搜寻封禁?”

“此言有理!”刘万青摇了摇纸扇,看了一眼手边的黑白棋盘,笑着说道:

“这件事不提,就言这鄱阳湖水贼之事,这位留守,可是杀了不少人,又迁徙数万百姓,民声怨道,十里地,可是让出来十数万亩地熟地,没有稻田,失去营生,百姓可是极为困苦!”

“呵!毫无大脑的举措,区区水贼,需要让数万百姓流离失所吗?”

刘万青的冷笑,瞬间让幕僚们兴奋起来,打开了话匣子。

“这些水贼虽多,但刀剑却无多少,只要以利诱之,以兵压之,就可让其束手就擒,何须如此小题大做?今年的夏粮,恐怕又要少些许,朝廷上下,压力不轻啊!”一个幕僚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中的羽扇,宛若诸葛孔明一般,智珠在握,然后又一脸遗憾的说道。

“要我说,使君治民有术,又熟读兵书,对付区区的水贼,岂在话下,这南都留守,就应该是使君的。”

幕僚恭维的话语,让刘万青瞬间舒坦了许多,他摆摆手,谦虚地说道:“某哪有这般本事,日后却是侥幸,必不忘诸位之劳。”

虽然这些话有些虚,但却是令人热血沸腾,这位使君若真成了留守,府尹,轻轻一举荐,一个县令又岂在话下?

场面瞬间热烈起来,许多幕僚已然心中打下主意,准备搬倒这位林留守,然后让刘使君上位,自己在谋个县令当当,过个官瘾,好不快活。

翌日,弹劾南都留守、南昌府尹的奏折,就从江州,传到了金陵。

洪都城,水陆交汇之地,赣江之畔,素来就是繁盛之地,自唐以来,以造船、造纸、印刷、纺织、兵器、金、银、铜器制造较突出。

最著名的,就是洪州窑,它是中国青瓷的发源地,所烧制的青瓷远销海内外,质地优良,也是皇家贡品之一,是中国历史上六大名窑之一。

整个南唐,除了金陵外,最繁盛的地界,就属洪都了,商贾往来不绝,船只云集,由于远离战乱,数十年不见兵戈,整个江西的人口超过了两百万,几与李嘉的新唐相当。

几十年后,宋真宗时期,江西人口超过四百万。

失去淮北十四州,南唐失去了一百多万人口,江西成为了主要的钱粮之地。

生活在繁华之地,作为读书人,刘裴虽然对于朝廷丧地求和嗤之以鼻,百般鄙视,但这分和平与繁华,却让他沉浸,坐在高楼,临望赣江,看尽人间百态,品尝鲜美的肥鱼野鸭,真乃人间之最。

“刘兄,请——”这时,耳旁传来喜悦之声,刘裴瞬间回过神,笑道:

“陈兄客气了,这次陈兄请客,我只能厚着脸皮,享饕餮盛宴了!”

“哪里的话,刘兄家财万贯,仗义疏财,又学富五车,你能来,我高兴还不及呢!”

宴客的主人陈谌刚从江陵回来,赚了一大笔钱,自然宴请交友,方是长远之道。

一行人热闹之际,忽然传来吵闹声,以及呵斥声,扰了兴致。

“这又为何事?”刘裴讶异,抬头一望,十数个衙役气势汹汹而来,将码头上商船都堵了。

“公人,我等都是良善人家!”有的船主可怜兮兮地说道。

“来者何人?这是张家的商船,你们也敢放肆?”嚣张的船主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

“哼!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船,我也要查!”为首的衙役脚步为之一顿,但想起自己背后有林留守撑腰,气势瞬间腾起,但还是缓和地说道:

“咱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是奉林留守的意思,查閲禁物的!其他的,我们并不理会!”

身后的衙役则一脸木然,咱们啥时候讲理过,讲理还当啥差役?

“哼!损坏了一点东西,我让大老爷(县令)治你们罪!”船主冷眼旁观,脾气很暴躁。

此话一出,所有的差役浑身一震,连忙检查一遍,急匆匆地走出来,手里拿着几十份满是字体的邸报,为首的衙役看了一眼,瞬间理直气壮:

“这些来自于伪国的邸报,用留守的话来说,都是一些妖言惑众的话,不足为信,而且容易诱导愚昧无知的百姓,自今日起,所有的船只,不得夹带这东西,不然后果自负!”

说着,拿着这些邸报,一行衙役浩浩荡荡地准备离开,再次搜寻,谁知那船只不肯罢休,反而霸道得说道:

“这东西妖言惑众也罢,但是张家的东西,一枚枚铜钱买的,拿走也罢,但要赔钱!”

所有的衙役被这番话气的不行,这是难得一次的秉公执法,竟然还受了委屈,天理难容。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捕头他老人家,回过头,犹豫了片刻,走进了船中,将东西放下,然后又将别处搜来的邸报放在手里,气势不减地走出来,一行人看的迷糊。

“头——”

“别说话,走——”捕头心中不虚,反而挺起胸膛,对着一旁看热闹的船只呵斥道:“看个甚,搜查出来,有你们受的!”

很快,这群衙役狐假虎威,利用由头,对于商船客栈等大肆搜罗,若是小门小户,发现一张邸报,须罚一贯钱;背景深厚的,则没收,罚钱的话说不出来,甚至有点时候装作不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兄,这是作甚?”刘裴居高临下而望,看着这群嚣张的衙役,丝毫不惊讶,只是对于他们的举动原由,倒是兴致盎然。

“去,找个人上来!”陈谌听此,挥了挥手,一个仆役快速离去,不一会儿,就找到一个船主上来。

“船家,这群衙役为甚要搜你们的船?”刘裴坐着,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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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唐再起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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