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均价五十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七十五万两。
城郊还有良田约六千八百亩,如果按照均价三十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二十万四千两。
城外还有中田一千九百余亩,如果按照均价十五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二万八千五百两。
城外还有次田七千四百亩,如果按照均价八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五万八千二百两。
另外,还有林地三千一百余亩,如果按照均价四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一万二千四百两。
滩涂地三千七百亩,如果按照均价二两银子一亩的价格出售,可获收入约七千四百两。
以上共计可取得收入约一百零六万两。
想想三年前,我们锥子山购进这些地皮,也就花费了至正钞十万余贯、现银三万余两。
短短的三年时间,这些土地将给我们带来近百万两现银的收益。
当然这还不算我们出租取得的租金、以及先期出卖过少部分田地给李善长用于应天新城的建设。
想着真是令人激动!
还有那二十处房产。因为还有大批物资购进,要当仓库使用,我们就不打算出售房产了。
听郑有功说到这里,我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午时,便拉着他去金大富那里,说去那里蹭饭吃去。
说是蹭饭吃,其实我是想了解一下金大富那边的情况。
因为我下一步也打算让郑有功出手咱锥子山的地皮了。既然是准备出手,那我们得跟金大富商量好,大家要统一价格标准,不能把市场搞乱了。
到了金大富那里,金大富正忙着呢,好几个人正围着他。
最先发现我们进门的还是马振宇。马振宇见我们来了,立即招呼我们入座,让人沏茶。他则立即去了金大富身边,帮金大富打发走了那几个人。
看那几个人的穿着,似乎也是有身份的人,不知道找金大富有什么事。
金大富见我们来了,也是对我们大倒苦水,说是李善长害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郑有功就来了精神,想听听这李善长是如何害了他的。
原来,还是那卖地皮的事。
当初也是因为地价上涨得疯狂,金大富实在是忍不住了,专程回了趟苏州请示了沈大哥。沈大哥让他缓慢出手,但出手量不能超过总量的一半。
当时,沈大哥这么安排,也是考虑到我的感受。毕竟我还占四成的股份,他不想替我把这四成股份的主也做了。
可就是金大富这一出手,坏了。
想买地的人太多了,僧多粥少啊!
也就十多天的时间,城内的良田就出手了六千多亩、中田两千亩。不过价格还算不错,就没有低于五十两银子一亩的。
没过几天,李善长就带着一个姓周的老板找到了金大富。李善长说这个周老板是他发小,因为做生意发了点财,想在应天城搞点投资,因此想找金大富买点地皮。
金大富心想,反正卖给谁不是卖,再加上又是李善长引荐的,也不好拒绝。
金大富问那周老板要多少地。
那周老板一开口,就吓了金大富一大跳。
那周老板开口就说要买城内一万亩地,这不是让金大富犯难吗?
本来我和沈大哥这边,城内也只有良田一万八千亩、中田三千亩。前段时间,金大富卖出了良田六千亩、中田两千亩。
也就是说,现在应天新城之内,也只剩下良田一万二千亩、中田一千亩了。
可这周老板开口就要一万亩,那可是大大超出了当初沈大哥给他交待的,卖出的数量不可过半的数量了。
因为金大富犯难,他也只好以实相告。说我没回应天之前,这么大的数量,他真是做不了主。
我没有回应天的情况,李善长是清楚的。
说到了这里,我也忽然想起霏儿说过,李善长派人来我家两次,打听我什么时候回来。还有李善长也找过郑有功,要求卖些地皮给他的朋友。
估计李善长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了。
最后,金大富、李善长、周老板是好一番商议,应天新城内的良田两千亩、中一千亩卖给了周老板,价格就按五十两银子一亩结算。
但那周老板还是嫌少。
金大富推脱说这事儿等我回来之后,如果同意卖,剩下的地皮优先卖给那周老板。这样才把李善长和那周老板给打发走了。
如此一来,我和沈大哥这边,原先在应天新城内的良田一万八千亩卖得只剩下一万亩了,中田三千亩都卖光了。
可是没过几天,那李善长和周老板又来找金大富,要求把城郊的良田再卖五千亩给他。
金大富虽然是再三推脱,但也架不住李善长的再三要求,最后又卖给了那周老板五千亩城郊的次田。
价格也还算不错,是按十两银子一亩结算的。地契的手续一办妥,银子也就到位了。
可自从卖给了这周老板总共八千亩地,金大富这里天天就忙得很了。
每天都有一些老板来找他,要求找他买地。还有不少人都是托了关系,递了一些应天城内各官员的名帖。
什么胡惟庸、李文忠、汤和、冯国用等人的帖子都有。金大富也不敢得罪这些人,但又实在不能再卖了,只好天天跟这帮人打太极。
这不,刚才那几个老板,就是来找金大富磨嘴皮子,要求买地的。
我问金大富,他认为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金大富的态度很坚决,当然是卖了。
我笑了笑,表示也同意他的意见。只要别人愿意买,咱们尽管卖。不光我和沈大哥这边的产业可以放心大胆地卖,咱锥子山那边也卖。
听我这么一说,金大富也是十分兴奋。
我告诉金大富,我今天急着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事儿。
这地皮该出手时就得出手,但咱们出手千万不能急。咱们得在市场上营造一个地皮十分紧张的现象。说白了,就是现代的“捂盘惜售”嘛!
金大富听了我这话,说这倒是个好办法。
金大富还告诉我们,他怀疑这李善长就是那周老板的合伙人。他们二人,一个人在幕前,一个在幕后。明里是那周老板在做生意,暗地里说不定二人就是合伙在干。
听了金大富这个分析,我也深表同意。
我当时的想法是,不管李善长和这周老板是什么关系,只要他们是按市价收购我们的地皮,那就没问题。
正说得起劲儿,都已到了午饭的点儿。本来我就是喊郑有功来金大富这儿来蹭饭的,当然中午就在金大富这里吃了。
席间,金大富和马振宇给我算了笔账。
目前,城内还有一万亩地,如果全部按照五十两白银一亩的价格卖出去,那就是五十万两。
城郊还有良田四千七百余亩,如果按照均价三十两银子一亩的价格计算,那就是十四万一千两。
城外中田还有一千八百余亩,如果按照均价十五两银子一亩的价格计算,那就是二万七千两。
城外次田还有六千一百余亩,如果按照均价八两银子一亩的价格计算,那就是四万八千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