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打架最怕就是被人捉住头发,一但被捉,脑袋就被人牵来牵去,成了人家的刀上肉。我连忙仰头闪避,想不到,那小子另一只手顺势就是一个勾拳,结结实实打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躬着身子退了两步。

大意呀,大意呀,小虎顾着要在小仪面前显威风,却小看这几个体育生,一上来就挨了一拳,还要躬着身子虾着腰,什么洋相也出尽了,远远还听到小仪“啊”的一声尖叫。唉,还要人家女孩子担心……一想到此,我有点像超极塞亚人,体温升高,无名火起。

我揉了揉肚子,直了直身子,一步步向那小子走去,那小子一拳得手,正在得意,看我又冲过来,一个转身,朝我脸门飞脚踢来。

我生气呀,小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手一抄,双手硬生生抱住飞来的腿,猛力向后一拉,那小子另一条腿跟着跳了两下,再也站不稳,被我狠狠拖倒地上,我朝他肚子一脚就踹过去,“啊”的一声惨叫传遍球场,逗得一遍乌鸦“呀,呀”地发着情呼应着。

就一脚,那小子就像虾米一样卷缩一边呻*起来,我踩着他的脸骂道:“告诉过你,这是我的地盘……”我还没骂完,就感到有人冲过来向我飞踢一脚,那道劲风,我绝不可能试图去抱他的脚,只有来个地上滚闪避,看来,这几个小子真不好对付。

原来剩下的两个体育生,看到同学被打倒,一并向我袭来。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肚子那个痛呀。其实根本没必要来个鲤鱼打挺,肚子还有伤,这个“挺”多余的,完全是做给远处小仪看的。小虎呀,你是怎么了,从地上爬起很难看吗?

一个体育生看到我痛苦状,马上一组连环拳向我打来,之所以说他是连环拳,是因为他一拳接一拳,竟没有停顿,妈的,还真学过两道散手。我只有东躲西避,有点狼狈。那小子越打越过瘾,越打越得意,人一得意,就容易大意,趁他疯狂之际,脚未站好,我一屈身,朝他下盘扫去一脚。

那小子心一惊,反应倒快,连忙跳起,就在这时,我的龙抓手出击了,朝他档部狠狠抓过去。

这招是在部队和队友闹着玩时用的,队友小东子曾告诉我,书中说,那玩意儿是男人的气门,即使练过金钟罩,只要那玩意儿被人抓住了,就只有求饶的份。

气门不是后面那个吗?当时我还真不解,但真理在于实践,和队友玩耍时,谁被对方抓住那儿,再横的都只有举手投降——原来还真是气门。当对方顾着上方,又要顾下盘时,中间有个空档,那就是下龙抓手的最佳时机,一定要直取,而且要快,要狠,还要makesure对方穿的不是牛仔裤,如果裤子厚实,那就只能打,不能抓。

那晚那小子穿的是打篮球的运动型短裤,属于下龙抓手最佳的手感的面料,我那一手抓过去,完全可以感觉到抓到些什么。简单地说,那次我感觉到抓着了一蛋一肠,尚有一蛋漏网,但情况紧迫,我也没再想那漏网之蛋,手指用力一捏,像榨汁机一样紧紧收紧起来。

“妈呀……”那小子大叫一声,痛得全身打颤。

我正要想办法增大手中的压强,另一个小子的一拳已袭向我的面门,没办法,我只有放开我手中的一团烂蛋肠,用手格开这一拳。

想不到最后这小子还会虚晃一招的套路,这一拳方向一改,打向我的肚子。

我的肚子已挨了重重的一拳,现在是我重点保护对象,哪能说打就打,我瞧准打来的拳头,手作刀,用力劈在他手腕上,“啊”的一声,那小子垂着手向后退去。

我乘胜追击,迈前一步,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力度不算大,但那小子却不能保持平衡,侧身倒地,我连忙冲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然后带着他的身子往下狠拉,同时右腿用力往上一抬,膝盖狠狠地撞在他的肚子上。一声闷哼,那小子身体一软,同样倒地卷作一团。

“我说过,这是我的地盘。”看到三个趴在地上的体育生再无还手之力,我这才揉着肚皮,还在隐隐作痛,妈的,可能受了内伤,我朝打我一拳的小子再补了一脚解气。

也是一阵功夫,我搞掂三个体育生,曾柔几个向我投来佩服的目光。

“你们几个要我送医院吗?”我看着他们三个问道。

曾柔三人摇着头。

“那还不走?快回宿舍吧,以后,不会打架不要来这逞强。”说罢,我揉着肚子向小仪那边走去。

二十、空手套白狼(上篇)(1)

载着小仪经过湖边,小仪喊停车。

“怎么了?”

“虎哥,我们到湖边走走吧。”

“嗯。”我应声熄火,把车锁在路边,跟在小仪身后。其实,我也想和她到湖边散散步。我对这个湖很有感情,我喜欢这里的书香气息,喜欢这里的安详平和,在这大学校园的湖边,似乎能漂洗我的暴戾,清洁我的心灵,燃起我对读书的渴望……

快八点了,湖边很安静,这个时段,绝大多数学子都去晚修,只有几对学生情侣躲在暗角找他们的乐子。小仪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绕着湖边慢慢地走着,湖面吹来阵阵清风,带来莲花香味,颇有几分情调。

“虎哥,我姐说,你会作诗,可以为我作一首么?”小仪突然停下脚步,情深款款地问我。

“作诗?”我这才想起上次为四姐吟的那首《夜空》,看着可爱迷人的小仪,我嬉皮笑脸地说,“小仪呀,你当我是曹植呀?可以七步成诗?”

“我就知道你不会为我作诗。”小仪不高兴了,眼圈竟红红的,竟像要哭出声来。

女人呀,怎么比四川的变脸还快?刚才还是好好的嘛。我最怕女人哭了,连忙说:“好啦好啦,是小虎哥不好,水平低,作不出诗来,这样吧,背首诗总可以吧,嗬?”

“嗯。”小仪低声和应。

“念错了可不准哭呀?”我先旨声明。

“好啦,谁说要哭了?”小仪终于破涕为笑。

吟什么好呢?“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又抑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呢?这种诗小仪一定会以为我敷衍了事,再来个四川变脸,情况就不好收拾。想来想去,想到这两天临的帖——李商隐的《锦瑟》,感觉上那是首好诗,于是我很有诗意地抑扬顿挫吟诵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满有感情地吟着,没在意,那小仪已是两眼晶莹。突然,她向我拥来,紧紧地抱着我。

“小仪,怎么啦?”我有点不知所措,轻轻地抱着她,靠在树下,掠着她的头发,真柔软,真像四姐。

“小虎哥……”小仪往我怀里钻着,泣不成声。

“小仪,怎么啦,是虎哥不好,惹你伤心啦?”女孩一哭我的心就发毛,老怕别人看过来,说我欺负她。

想不到,小仪突然抬起头,双唇向我袭来,疯狂地吻着我,我完全被动,只有招架之功。小仪的舌清清甜甜的,我有点享受地和应着。我又像是小仪的泄气袋,任由她疯狂地吻着……(当然,只是吻着!为免个别网友随意揣测,不得不在这里加几句无谓的声明,虽然会大大影响阅读性,但显然很必要,亲爱的网友们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不写得具体点儿,啥都会给我幻想出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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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北美雇佣兵生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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