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好,痛快!”

就这样,在刘乾龙软硬皆施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来客都认捐了一定数量的钱粮物资,全都被刘乾龙一一记录下来,很快就轮到齐远志了。

大户豪门捐献底线是三万两银子,或者是相当于三万两银子的粮米资材,中等富户也绝对不能少于一万五,关于这一点齐远志已经看出来了。

可是自己只准备了四千两白银和几百石米,距离刘乾龙的标准相差甚远,不由得心中暗暗打鼓。

在场的士绅,之所以忍刘乾龙的敲诈,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都是本地人。

他们的产业、族人、家人和根基础都在这里,就算是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而毅勇军却是可以流动的,若是惹了毅勇军的不痛快,万一他们动了刀子,吃亏的还是自己,还不如破财免灾。

“这位是?”刘乾龙皮笑肉不笑的的朝着齐远志一拱手:“还未请教这位爷高姓大名,上忌下讳如何称呼?”

“颍下齐远志”看着笑嘻嘻的刘乾龙,就好像看到了厉鬼一般,齐远志的手心里全都滑滑腻腻的汗水,很是心虚的小声说道:“我齐家做的是卖力气的苦工,一时凑不出许多钱粮,暂时只有四千两银子和六百石米。”

这种认捐场面,绝对不是空口说白话那么简单,自己报出来的认捐数字一旦被记录在册。

很快就会有毅勇军的士兵找上门去,按照“认捐册”上的数字索要财物,到时候若是拿不出来,那就闹笑话儿了。

谁敢和毅勇军开这个玩笑?

承诺的认捐数字是一定要兑现的,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齐远志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准备的这点钱粮远远不够,根本就满足不了刘乾龙的胃口,只希望能够宽恕些时日,好慢慢准备。

还不等齐远志说出“宽恕时日容后准备”的话语,刘乾龙就抬头看了看他,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随即高声唱和道:“颍下齐远志齐老爷认捐白银四千两,米六百石,录!”

旁边的书记官记录下这个数字之后,刘乾龙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就绕过齐远志去找下一个人了。

别人都是认捐两三万,齐远志却只捐了四千,偏偏刘乾龙却没有威逼,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个士绅都还在糊涂,心中猜测时,从侧门处走出来两个人。

前面的那个年轻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了一袭月牙白的绫子袍,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充满朝气的笑意,没人见过,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中年人大家却是认得的:名为颍州知县实为颍州知州的廖海伦大人。

这个年轻人刚一出来,门口那四个手持长矛的士兵顿时双腿一并,“啪”的打了个军礼。

这一下,所有人全都明白过来了:此人就是毅勇军元帅张启阳。

连廖海伦都刻意落在他的后面,此人必然就是张启阳了。

和“穷凶极恶”的刘乾龙相比,张启阳则显得非常和善,朝着齐齐起身的人们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诸位莫要客气,坐,都坐。”

你这大元帅都还没有落座呢,谁敢这么不客气的先坐下?在场的士绅心中无不嘟囔。

见所有人全都站着,刘乾龙走上前去说:“大帅,诸位乡亲热心捐献,都已录在册子上了。”

“好哇,好的很。”张启阳在椅子上坐了,又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诸位乡梓捐献的钱粮,我张启阳代毅勇军所有将士先谢了。今儿个是我失礼在先,按说诸位都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头面人物,又是给我送钱粮来的,我就应该早早的扫阶相迎才是,害得诸位等了这么久,真是罪过呀!”

客气话人人会讲,这不,那些士绅见张启阳比较和善,便开始夸赞道:“张大帅军务繁忙,日理万机,多少要紧的事情都在等着张大帅处理,肯定是无比繁忙,我等闲散之人多等些时候也是应该的。”

“张大帅能忙里抽身见我等一面,已是天大的面子,只怕耽误了张大帅的时辰误了军国大事。”

“我等小民,能得张大帅虎驾亲临,已是实实的三生有幸了。”

“张大帅威名如雷霆灌耳,今日有幸一见,果然英明神武。”

没完没了的客套声中,张启阳说道:“今儿个借了个赏花的由头,邀诸位前来,让大家捐献,其实也是没奈何的事情。眼下这个局面,难呐!

好在诸位士绅名流愿意认捐钱粮,好歹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为表谢意,我张启阳在这里以茶代酒,敬谢各位一杯。”

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众人赶紧附和同饮。

放下茶碗,张启阳又道:“大家捐献了那么许多的钱粮,肯定心疼的很。”

“不,我们不心疼,给张大帅捐献,有什么好心疼的。”

“哈哈!”张启阳笑道:“大家伙儿就不要光捡着好听的拜年话说了,往外掏钱还有不心疼的?虽然我拿了你们的钱粮,但我也不是白拿。”

“回头我会送大家一份忠义士绅的旌表金章。旌表是太子殿下亲书,金章是我毅勇军所制。有了这个东西,诸位就是毅勇军自己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会多些个照应。”

捐了那么多银钱粮米,就给一个虚头巴脑的旌表金章,虽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好歹也算是个心理安慰吧,就算是张启阳白白拿了大家的钱粮,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

“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诸位士绅名流就先回去吧,老刘,帮我送送诸位。”

听了这话,在场的士绅顿时如蒙大赦。终于可以回去了,就好像这里是血腥的屠宰场一般,众人早就想“逃离”出去了,片刻也不想多留。

“颍下齐远志齐老爷,请留步,我还有点事情要和你单独商议。”

众人都可以走,唯有颍下的齐远志不能走。

听了张启阳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在暗暗的为齐远志默哀。

别人都认捐了两三万,你却只捐四千,这是舍命不舍财啊。

这一下肯定把毅勇军得罪死了,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昨日的洪老爷,就是因为捐献的太少被刘乾龙留了下来,送回去的时候已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只剩下半口气了,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要伸腿儿瞪眼办丧事。

死抱着银子不肯捐献出来,洪老爷就是你齐远志的榜样!

你齐远志有钱修藏书楼,却没钱捐献?不知道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紧要关头吗?在这个节骨眼上,到底是钱重要还是自己的老命重要,怎么就算不清楚这笔账呢?

众人用怜悯的目光最后看了齐远志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

虽然可以算是老江湖,也颇见过些世面,但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被留了下来,齐远志也有些慌了。

“大……大帅,我齐家的钱粮实在不凑手,还望宽恕些时日……”

张启阳笑道:“家有万贯也有一时不便的时候,一时凑不出那么许多也是常情。我已经打听过了,知道你们齐家的钱财来的还算干净,真不好意思过分压榨。”

齐家排帮也做过群殴械斗欺负外来船只的勾当,但最主要是赚的一份辛苦钱,那份家当大部分都是依靠齐家的族中子弟一竹篙一竹篙的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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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悲情的皇朝,一个让无数人哀叹的朝代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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