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几日兄弟们都辛苦了,取些银子赏下去,分批入城逛逛,吃喝玩乐都行只要不扰民滋事便可”。常宇对嫡系人马向来好的不得了。

“吃喝玩乐都行?那俺俩也去”老九对贾外雄挤了下眼,常宇知他俩心思便骂道:“一听玩乐就心痒痒了是吧”。

“那倒没有,就是到城里头随便瞧瞧见机行事,没说非要干啥啊”。老九嘟囔这。

“我看是要见妓行事吧!”常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九和贾外雄不好意思的咳嗽几句:“哪……有,哪有啊,城里头哪儿有啊?”

“我艹,哪儿有我怎么知道哪儿有”常宇一人给了一脚:“都先消停会,办完手头事再说”。

常宇走近草棚时,顾君恩已啃下了半只兔子,李岩坐在他身边目光平静不言不语,刚才还说有很多话儿要说,可此时竟不知如何开口,坤兴几人则在角落里好奇的看着他俩小声的嘀咕着。

“可还合先生胃口?”常宇走到顾君恩身侧的石头坐下,顾君恩头也不抬:“你莫在这虚情假意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说不说是我的事”。

常宇笑了:“没什么想问的啊”。

顾君恩一怔:“你费劲心思捉了我,没什么可问的么?”

常宇双手一摊:“有什么可问的么?问你闯贼身在何处?问你闯贼兵马调防部署?还是问你闯贼几更起夜?捉你是官捉贼,天经地义分内之事”

你……顾君恩愣了。

“本督知闯贼身在西安难不成还飞过去杀了他,至于其兵马部署谅先生亦不知,实在没什么可问的,却可同共商大计”。

且,顾君恩哼了一声,脸上充满不屑低头啃肉再也不搭话了,常宇则不休:“先生湖北承天府钟祥人?”

顾君恩一滞,抬头看了李岩一眼。

李岩赶紧道:“未曾透露过先生一语”。

“吾掌管东厂调遣锦衣卫,这大明天下的百姓只要本督想知道的,查他个祖宗八代都不是难事”常宇嘿嘿一笑。

顾君恩还是不搭话。

“钟祥人可知先生从贼?”常宇看似随口一说,顾君恩眼中充满怒意:“汝何意?”

“先生也是读书人,初衷便是要从贼为己任么?”常宇嘿了一声,顾君恩缓缓抬起头:“这世道从贼从官又有何区别,这天下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大家都在押宝罢了”。

“先生说的对,不过眼下貌似压错宝了”。常宇轻笑:“何不弃贼”。

“这才哪跟哪呀,从来打天下都是九九八十一难,最终鹿死谁手尚不得知,若日后闯王成事,吾今日便是死了,也会名列史册,追谥王侯”。

“先生何必自欺欺人,闯贼的巅峰时期已过了,从今往后他只能做个丧家之犬被本督追杀,不知哪一日便曝尸荒野,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贼名传千古翻不了身,先生也要跟着臭名远扬,辱没祖宗……”常宇话还没说完,顾君恩突的出手,拔出手中野味的签子朝常宇脖子猛扎过来。

这烧烤签子是用树枝削尖的锋利无比,且常宇就坐在他身边不足半步又正在说话,他猛然出手防无可防避无可避。

就在这刹那间,素净出手,剑光一闪,那距离常宇脖颈不足一尺的签子被一剑挑开,随即顾君恩惨叫一声,手掌已被利箭刺穿鲜血四溅,而几乎同时间王征南及陈家兄弟的刀已架在顾君恩的脖子上,令他动弹不得。

而常宇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这又是何必呢”常宇挥挥手,王征南等人将刀从顾君恩脖子上撤掉,李岩急忙过来取出伤药给他敷上:“先生何苦……”

“汝,不必惺惺作态!”顾君恩冷哼,李岩苦笑:“先生此言伤人,当初身在贼军中,岩多得先生教诲,你我亦师亦友,岩向来敬重先生,今虽各为其主,但岩……”

“你莫说了”顾君恩突然泪崩如雨嚎啕大哭:“吾等读书人究竟所为何!”

李岩不语。

常宇叹口气,站起身走到草棚门口望着漫天风雪:“为己,读书人莫不是想要考取功名卖与官家谋的前途光耀门楣,然这时间都有数不清的落魄文人,有的就此一落千丈像生活低头,有的则另辟蹊路,如两位这般……”

说着转过头看着顾君恩道:“先生一直说本督惺惺作态,其实汝何尝不是,先生是读书人总是想要个好名声的,眼前有明路可走,却又忧心旁人碎言碎语,言你没了读书人的风骨,想做个忠臣不事二主对吧,但汝都从了贼还在乎名声么?如今若事二主,恰是弃暗投明的佳话啊”。

好半响,顾君恩沉声问道:“吾与汝有何用”。

“闯贼十余载不倒,自是有些本事的,却也并非全是他的本事,这么大的摊子后边少不了汝等谋士,牛金星为人奸诈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宋矮子江湖术士出身,为人圆滑亦不是好于之人,这俩人皆不如本督法眼,李将军同先生虽身处淤泥而不染,如今朝廷逆风而起,正是用人之际,顾先生真的无意朝廷么?”。

李岩陪顾君恩下了山崖回寺庙休息,他们之间定然还有许多话要说,有心结要解,常宇在草棚里细嚼慢咽,朱慈烺在身边低声问道:“这顾君恩当真有大才可用?”

“虽无将才却有谋才,而眼下我身边最缺的就是谋士,再者言,其即便无大才亦聊胜于无,更重要的是,断了闯贼一只手!”

“闯贼纠集贼众百万手下三教九流能人辈出,这顾君恩能脱颖而出成为其手下四大金刚谋士,必有出众才能”朱慈烺想了一下又道:“你不怕他诈降么,看他刚才貌似很勉强的样子”。

常宇笑了:“读书人都这个样子,既要做表字又要立牌坊,这叫又做又立,不过惺惺作态罢了,直接降了怕别人说他没风骨,能入朝为官光耀门楣谁愿从贼,不过欲擒故纵罢了,刚才出手行刺与我也是故意而为,彰显其忠,简单说有些人做贼从贼的初衷就是为了被招安,但是你招安他的时候他就得矫情那么一下”。

“怎么听了感觉和那些御史一样,就以骂皇帝挨揍为荣”。朱慈烺笑道,常宇忍不住哈哈大笑:“可不是,文官也是读书人都那尿性”。

“凭此矫情劲便知其不如李岩”朱慈烺撇撇嘴,常宇笑而不言,就在这时几个亲卫抬着两坛酒哼哼唧唧的走来,老九和贾外雄一看顿时不乐意了:“怎么才两坛都不够漱口的,督公您这是打发要饭花子的呀”。

常宇也纳闷:“要你们置办些酒菜,怎得这般小气”。

那几个亲卫一脸苦笑:“督公大人,绝非属下办事不力,实则无能为力,平阳府禁酒,根本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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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太监的故事第1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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