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号,叫利坚,也有人叫他米利坚,这天注定他不会放过那一片神选之地,他将会成为这一片土地的主人,等他力量足够强大之后,也会染指这一片土地,强盗罪犯猎杀土著印第安人,他则黄雀在后,猎杀强盗,他将成为这一片土地的主人。
这一刻开始,米柱相信,他是神选之子,负有重大的使命的,他想写一本书,叫《我的奋斗》。
既然是负有重大使命的,米柱觉得自己的命是老贵了,所以随时侍卫,由二十升至四十,全是武技娴熟,骑射双绝的猛士,他们武力值或者不如这建奴白甲兵,但他们可以轻易杀死白甲兵,因为他们佩板甲,弓弩、鲁密铳,战斗力强大,凭着这四十人,米柱就敢领军冲阵。
四十名甲士侍从,这威风是大了去,前些日子,客氏出宫时,侍从多达千人,延绵近里,但是绝对没有米柱的威风。
米柱出行,两甲士鸣锣开道,鸣锣七声,四甲士高举肃静回避令牌,然后是黑底白字大旗:钦差提督东厂官校办事提督米,另一面是钦差提督锦衣卫办事提督米,然后才是四十名甲士,前二十后二十,拱卫在身边,十分威风,人不多,气势和声势却极大极威。
米柱现在己是厂卫头目,皇帝第一鹰犬了,他来到了侯国兴府,东厂番子己包围了这里,严令任何人进出,不过侯国兴是不鸟这些人,他觉得不妙了,准备快马溜回乡下,先避一避风头再说。
侯国兴自持是奉圣夫人之子,当今皇上的乳兄,前锦衣卫指挥使,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之子,(现在他知道这招牌好用了,死死的抱住。)是非常的飞扬跋扈,他相信没人敢动他?所以他试图逃离侯宅,先跑路再说。
不过被番子们发现,制止了,他们确是不敢杀了侯国兴,但是打一顿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协从者当众斩杀,绝不留情,侯国兴十分的愤怒,他对番子们泼口大骂:“竞敢管老子的闲事,胆子够肥的,老子可是锦衣卫指挥使,皇帝的乳兄,等老子冤情洗清,一定会杀死你们这帮狗奴。”
米柱在这时进入了侯府,他冷冷道:“侯国兴接旨。”
侯国兴跪下接旨。
米柱打开圣旨,大声念道:“查锦衣卫指挥使侯国兴,构陷大臣,残害忠良,着裭去职位,斩首示众,以正视听。钦此。”
侯国兴当场吓尿,他惊恐万分的道:“不!不!不!这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皇上不可能杀我,肯定是有人妖言惑众,有小人构陷于我。”
米柱道:“将犯人侯某验明正身,押返东厂诏狱,七日后问斩。”
侯国兴嘶声道:“定是你害我,我根本没有下令叶文仲他们杀人,这一切都是东厂的人干的,只是为了陷害我。”
米柱道:“知道什么叫德不配位,反受其殃没有?一个目不识丁的家伙,居然敢谋锦衣卫指挥使之位,真是不自量力,还敢针对东厂,这是自取灭亡。”
候国兴猛地醒悟,说道:“这一切是你布的局?只是为了害我?”
米柱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个毛头小子,值得本官出手对付?”
侯国兴道:“就是你干的,利高者疑,这一切,就是你干的。”
米柱冷冷一笑,挥手让人押他走。
第177章筹划
米柱返回锦衣卫北镇抚司,现在的北镇抚司,守备森严,驻扎有五百名士兵,足以抵挡任何的冲击。
这锦衣卫诏狱里,关的人可不少,侯国兴提拔的人,全部被关入诏狱之中拷问,其中就有打死四君子的四大酷吏叶文仲、颜紫、侯二、刘则,他们被打得死去活来,但求一死。
田尔耕依旧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因为他放了魏大中,东林党的人并没有咬住它不放,东厂的人则觉得这个人办事老到,主要是李天华求了情,侯国兴出了事,李天华是锦衣卫官衔最高的人,他又是米柱亲信,有李天华发话,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米柱让田尔耕暂管北镇抚司,这让田尔耕诚惶诚恐。
严刑拷打四大酷吏,就是田尔耕在操持,在米柱大驾返回,田尔耕就跪伏于地,大声道:“提督大人,您要的口供在此。”
米柱轻呷着茶,慢条斯理的道:“没有什么问题吧?”
田尔耕用几乎是媚谀的语气道:“出了什么问题,下官提头来见。”
米柱道:“这差事办事不错,汪文言那里怎么样了?”
田尔耕道:“除了和咱们合作,死路一条。”
米柱道:“有些人为了心中的理念,可以不惜一死。”
田尔耕不屑一顾,说道:“汪文言,出身低贱的小吏,投机分子,有何理念可言?他家人的安危全在东厂一念之中,他有选择吗?”
米柱道:“全放了!”
田尔耕一怔,说道:“全放了?”
米柱冷冷瞟了他一眼,田尔耕立即低头曰:“喏!”
米柱道:“拿刀子迫人做事,远不及令人真心为你办事,本官要见一见汪文言。”
这一次,田尔耕没有多废话,立即让人去诏狱里将汪文言请来,这汪文言是个老奸巨猾的人,进了诏狱,没有吃什么吃,只是被囚多日,神情萎顿,有些狼狈,眼见六君子四死一伤,在他眼中威风八面的士大夫大臣们,在锦衣卫这里,不堪一击,这才是掌握真正权力的人。
锦衣卫在东厂面前就是土鸡瓦狗,这位悠然自得喝着茶,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东厂之王,他不由自主一揖:“见过提督大人。”
米柱道:“免礼!侯国兴完全是一个猪头,要对付东林党,干掉汪先生和黄素尊就可以了,偏偏去拿杨涟他们,主次不分,害得自己身死名裂,本官也吃了挂落。”
汪文言舐了舐嘴唇,说道:“大人乘机兼提锦衣卫,有进无退呀。”
米柱道:“请坐,看茶。”
立即有校尉献上一杯茶,汪文言一拱,说道:“谢大人!”他只是一个监生,东林党是许了他一个中书舍人之职,但在这位东厂厂督面前,什么也不是,而且米柱的话令他心惊。
米柱道:“既然杀错了,就将错就错,汪先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应该知道现在东林党大权在握,先生出去,应该可以谋一个好差事。”
汪文言苦笑道:“叶阁老上台,东林党大佬执掌朝廷的牛耳,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大人好手段。”
米柱道:“什么本官好手段?这是诸位大臣选出来的,这样再公平不过,汪先生可以走了,你的家人也放了,汪先生可以放心。”
汪文言道:“东林四君子被小人构陷惨死,就这样结束了?”
米柱道:“皇上己决定让叶文仲等填命,一命归一命,此事到此为止了。”
汪文言叹道:“杨大洪就是爱意气用事,如果听汪某人的,当不至于此,杨大洪以道德君子自居,却捕风捉影,说君父之不是,现在民间风评不好,这只怕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