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以文字为第一字的谥号,等级最高的是文正,其次是文贞,正、贞之后,依次与文搭配的字为成、忠、献、端、定、简、懿、肃、毅、宪、庄、敬、裕、节、义、靖、穆、昭、恪、恭、襄、清、修、康、洁、敏、达、通、介、安、烈、和、僖、荣、愍、思等,

米柱道:“恩出于上,就看皇上愿不愿意了,皇上正在艰难期,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帮忙,他一定会记着。”言下之意,这文贞还得方从哲自己给不给力。

方从哲颇为意动,文贞是他四十年宦海生涯的盖棺定论,如果让东林党主持其事,多半是文简、文定,献、忠、成都难混到,如今米柱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相当令他满意。

米柱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对于这些死后谥号,他一点也不在乎,如敢方从哲敢要,一个文正都可以给,只是这货胃口小,不敢问,一个文贞就打发了。

米柱他为了拉方从哲下水,那里有什么不敢答应的,既然首辅肯和他们穿一条裤子,这就万事好办了,方从哲坐在暖轿中,米柱追随在轿边,他们三言两语之间,就达成了协议,各取所需。

亓诗教提着袍裾,从后面急追上来,他用眼神询问米柱,米柱作了一个Ok的手势,亓诗教并不明白OK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见米柱高兴的样子,他立即非常高兴,亓诗教可是饿了快一天,又冷又饿,能笑得出来,这叫了不起了。

亓诗教奉承道:“今日的局面,只有老师出手,才能力挽狂澜,韩某、刘某、叶某都是差了火候。”

方从哲捊须而笑,说道:“老夫这也是顺势而为。”

他们来至御书房外,魏忠贤和王体乾在门口等着,魏忠贤一拱到地道:“方先生来了,大事可定。”

方从哲可是老油条,当然不会随别人几句话而上当,他客气的回了礼说道:“魏公公!皇上的意思是?”他一碗人参汤下肚,气色好了不少,不过亓诗教就狼狈多了,面青唇白,眼看鼻涕要流,连连用丝巾擦着,以免君前失仪。

魏忠贤将皇帝的条件说了说来,侯国兴裭职,斩立决,奉圣夫人出宫,魏忠贤被下旨申斥,罚俸一年,三年内不得晋升,杨涟等四个追封、荫子,赠谥号,也作了补偿。

方从哲道:“这不够,东林这次来势汹汹,不捞够好处,他们不会罢手。”

米柱道:“皇帝不可能下罪己诏,也不可问罪于本官和魏公公,此事与本官无关,魏公公也是荐人不明,这其实是客氏唆使皇上做的。”

方从哲道:“皇上不必大罪己,这罪名也扯不到米大人身上,但是客氏不是后妃,却俨如后妃而乱政,客氏不出,天下不靖,皇上必须保证,客氏永不还宫,大臣们才会心安。”

这一次东林党来势汹汹,没有足够的好处,他们不会罢休。”

米柱问:“怎么样的价码才能打动他们?”

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不肯妥协,就无法玩这个游戏。

方从哲道:“这只是老夫猜测的,韩爌意在首辅,邹元标礼部尚书,赵南星对吏部尚书虎视眈眈,叶向高至少一个次辅,至于其它的位置,也必须优先这东林,不给足这些大佬们好处,是打动不了他们的。”

米柱道:“帝王术就是平衡的艺术,这样一来,东林一党独大,朝廷成东林之天下了,皇上很难同意。”

方从哲意味深长的道:“三党联盟不也独霸朝堂吗?没有对手之后,自己人才是对手。”

米柱道:“这要皇上权衡。”

他当然不会与方从哲说,首辅之位,皇帝己芳心暗许刘一燝,对方要价太高了,他不敢答应,魏忠贤也不敢答应,要等皇帝权衡,不过这是摸清了他们的底子。

他们正式进入御书房见驾,在拜见之后,朱由校给方从哲赐坐,只有方从哲有坐,其它人都站着,米柱也是站着,亓诗教站在方从哲身边侍候着。

朱由校道:“方先生呀!饿了一天,何必由来,赐膳。”朱由校没有谈正事,先是赐膳,让方从哲、亓诗教吃饱再说,米柱和魏忠贤作陪,你还别说,这方从哲是相当高兴,皇上相当给面子,他也饿了,吃着这香喷喷的米饭,他十分高兴,看着米柱和魏忠贤在狼吞虎咽的样>>

第171章扔蛋糕

自昨天晚上开始,魏忠贤就没睡好,滴水未进,他好不容易打造的大好局面,被侯国兴这棒槌一日破坏殆尽,他还有被问罪的可能,当然是寝食难安了。

客氏出事,王安被流放,后宫权力大洗牌,魏忠贤必须多做安排,以确保自己的权力不受侵犯,现在他是决定放弃客氏了。

方从哲很快吃饱饭,这晚膳并不丰盛,但他因为饿了,吃得很香,吃了两大碗米饭还喝了一碗鸡汤,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拱手道:“多谢皇上赐膳。”

朱由校道:“应该是朕不好意思才对,这么晚还要劳烦方先生,明日定有赏赐到府上。”

方从哲抚须而笑,说道:“这证明老臣还略有用处嘛。”

朱由校道:“朝廷上的事,当以和气为主,侯国兴过于酷厉,大臣们生气是有理由的,就请方先生代为斡旋,让双方握手言和。”

方从哲道:“握手言和是不可能的了,侯国兴必须受到惩罚,这是双方和谈的前提。”

朱由校道:“侯指挥己被停职,在家中待参。”

方从哲道:“杀人者死,侯国兴必须一死谢天下,这才能平大臣们的愤怒。”

朱由校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侯国兴死了,也不能令死去的大臣们复活,朕愿多作补偿。”

方从哲道:“皇上应该明白,这个没得谈,还有这个大臣的名誉,不能用搬弄是非,口舌招尤的罪名。”

米柱道:“这应该是没有什么争议的事?几位大人在奏折上写得明白,这是对皇上恶意中伤和污蔑呀!证据,关键是没有证据,他们没有证据,就是胡说,因为涉及的事过于敏感,任谁都受不了,皇上是非常愤怒。”

方从哲道:“大臣们不会同意。”

米柱道:“这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事实,侯国兴不懂锦衣卫的办事流程,才会让有的人钻空子,如果是本官,先扔驾贴,再拿人,一点问题也没有。”他也是砌词狡猾了,对于这件事的定义,将决定谁掌握主动。

这一点,谁也不肯主动退让,谁人退让,就等于放弃了道德制高点。

方从哲也意识到这一点,他说道:“大家互不相让,这该怎么的谈?”

米柱道:“如此呀!发生的事,己成过去,咱们应该着眼于未来,争议搁置,共同讨论一下,未来朝堂的格局。”

作为一个政客,就必须务实,方从哲也认可了这一点,不要看东林的老大们叫得凶,但如果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谁都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利益,他们闹得这么凶,最终还是为了获得好处,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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