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你这些钱不够,只有贵宾席可以预定,其他席位,只能明日到场再卖,先到先得。”

“什么?先到先得?贵宾席多少钱?八百钱?他娘的,你们怎么不去拦路劫道呢?”

“我家大哥说,劫道赚不到什么钱。”

“你家大哥,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出门掉到汴河里去。”

“我大哥会游水。”

“淹不死也让他半死不活。”

“嘿,你莫不是招打?”

“给,八百文,去拿票来。”

“我……我他娘也来一张。”

“还有我,去,去买,快点。”

“唉,周侗今天一定要赢啊,赢了老子也订一张贵宾席。”

“周侗上了,看搏戏看搏戏。”

“打周侗,打周侗。”

不知为何,今日却还真有人敢喊出一句:“周侗周侗你最凶,称霸开封汴梁中。”

周侗混了这么久,终于算是有粉丝了。

出场的周侗,在人群中依稀听得这么一语,感动得差点涕泪俱下……

周侗上台,心中满是感动,直觉得如何也不能辜负了那少得可怜的粉丝们,今日一定要一展武艺,好好表现,赢得漂漂亮亮,如此才对得住那一两个喊着他名字的人。

今日周侗,嚣张非常,上台一拱手,开口:“席力,今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席力闻言一惊,往前凑了几步,小声说道:“周侗,你疯了吧?怎么就要把我碎尸万段了?什么时候结的仇怨?”

“不要上前来与我套近乎,离远点,今日我与你不共戴天。”周侗挥着手。

席力看了看一旁的狄咏,说道:“周侗疯了,疯了疯了,狄兄弟一会盯着点,盯紧他,他若犯规了,你一定要及时制止,这厮疯了。”

狄咏点点头:“你放心,放心就是。”

却见此时的周侗,正在左右拱手示意,示意完毕,忽然一跃而起,几个空翻在地,回旋踢又凌空而起,一通的耍,算是对零星支持他的人致敬了。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择日再战?”席力看着周侗模样,心有余悸。

狄咏一摆手,说道:“放心,有我看着这厮,开战。”

“你可看住了。”席力叮嘱道,对于狄咏他还是信任的,知道这位是老杀才狄青的儿子,更知道他武艺不凡。

倒是甘奇并不多看擂台之上,而是寻来大侠草上飞,开口说道:“近来你就不用练相扑了。”

草上飞闻言一愣,哭丧个脸:“大官人,乙级赛还没开打呢?你怎么就要把我解约了?大官人,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往后一定好好训练,不敢丝毫偷懒,一定在乙级赛中脱颖而出。”

“不是解约,岂能解约?你不是擅长奔跑腾挪吗?轻身之法了得非常,我有另外的差事给你,你最近不练相扑了,好好练习奔跑腾挪,我有重用。”甘奇口中的重用,自然不是说假。橄榄球的跑锋,几乎就是主要得分手,就需要擅长奔跑与腾挪之人,草上飞已然就是甘奇心中的主力跑锋了。拿着球飞奔,躲避一个个防守拦截之人,达阵得分。

草上飞听得甘奇夸了他一通,还说有重用,心下大定,连忙答道:“大官人,我叫草上飞,靠的就是轻身之法,满汴梁,若论奔跑腾挪,没人及得上我。”

“好,好好练,把奔跑腾挪练好,定有重用。”甘奇说道。

“多谢大官人,我一定不负大官人厚望。”草上飞此时当真是自信非常,要论奔跑腾挪,不说汴梁城,怕是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个人及得上他。只是他这拳脚的功夫差了点。

擂台之上,周侗胜利了,高举手臂,正在享受着别人呼喊他的名字。

周侗终于流下了激动而又感动的泪水,这一刻,太难得了,太让周侗感动了,比夺冠都让人感动了。

周侗还开口大喊:“大声点,我听不到。”

“周侗,好周侗,周侗周侗你最凶。”

“哇……嘤嘤嘤……”周侗哭了出来,这一刻,周侗终于是混出头了。

“哭什么?这是好事,走走走。”狄咏拉着周侗下台。

“我就是忍不住想哭,你知道我有多难吗?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你知道吗……”周侗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往擂台下走。

“我知道我知道,要哭也躲着哭去。”狄咏把周侗带下场。

刘廷龙上台了,对手汴梁胡中。

打斗当真精彩非常,最近的训练营效果显著。

进入决赛的便是刘廷龙。

过几日,一场决赛,怕是要轰动汴梁城。

甘奇心满意足往相扑场外而去,刚刚出得入口,正见得吴承渥从远方奔来。

甘奇迎上几步,问道:“你不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来相扑场作甚?要来也早点来了,今日比赛都结束了。”

“先生,先生,有消息了,杭州举子刘世珍本与几个同乡举子住在城中悦来客栈,忽然间失踪了好几日,到处寻不见。”吴承渥气喘吁吁说道。

第九十六章 大兄

杭州举子刘世珍失踪好几日了,甘奇第一时间把狄咏找来。

然后亲自入城而去。

此时的国舅府中,曹佾正在大声呵斥着自己的弟弟:“你这厮,着实不当人子,狼心狗肺之徒,心狠手辣如厮,女子哪里没有?府中歌舞伎哪个不美?楼宇之中大家花魁哪个不行?为何你非要做下这般丑事?”

曹杉低头听着,听着自己的兄长大发雷霆。

“我曹家如何生了一个你这般的冤孽?啊?冤孽啊!!!”曹佾已然怒不可遏,手都抬了取来,却还是没有打下去。

曹杉看着曹佾没有打下来的手,抬头说道:“大兄,我也是一时头昏,我也没有想要那酸儒的命啊,谁叫他不依不饶,不过一个女人,我给钱也不行,给官也不行,天下哪里有这样不识抬举的人?”

“那你就把他绞死了?啊?人命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值钱?你杀人了你知道吗?杀了一个举子,此时若是捅了出去,谁也保不住你,你姐也保不住你。”

曹杉点着头,问道:“大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绑到开封府去吧,此事与你们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你把我绑去开封府!”

曹杉说着话语,还把两只手伸出来,示意曹佾来绑。

曹佾看着这个弟弟,长叹一声:“到得开封府,你岂能还有命在?岂能还有命在啊?我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曹杉又把两只手往前伸了伸,说道:“反正事都是我一人犯下的,与大兄姐姐都无关。大兄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曹杉似乎当真大义凛然,杀人偿命也无所谓。

曹佾一边摇头,一边思索,不久,问道:“尸首,先把尸首处理了。”

“大兄,我这就吩咐人运出城去。”曹杉答道。

曹佾连忙伸手一拦,说道:“千万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这么大的府邸,哪里埋不得人?还往外运,一旦被人看破,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保不住。”

“好好,就依大兄所言,埋到后院花园墙角处。”曹杉答道。

曹佾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放心,又道:“那个女子呢?”

“在我厢房里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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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风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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