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上官燕文的声音透着开心，开玩笑道：“万一孩子出生时，我身边没有男人，你就是孩子他爹！”

“没问题！”张子涛朗声大笑，心里却没怎么当回事。

刚刚把手机放下，彭翔就把车子开到了目的地。彭翔不好意思地对领导说：“您今天不外出了吧？”

“你小子有事？”

“嗯，”彭翔的脸有些红，“那个……冰冰总说我心里没有她，出差也不说给她买点礼物，我想……”

张子涛笑道：“你去吧，有事我打你电话。”

“嗯，我就在这附近！”彭翔大喜，开车就走了。

张子涛上楼推开房门，瞧见张素玉双臂抱在身前，歪着头看他。她只穿着碎花的睡衣，刚刚洗过澡，两对玉兔随着呼吸轻微起浮。张子涛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心生荡漾。

张素玉的眼睛随着张子涛的目光移动，发现他盯着自己优美、性感的部位，抛了个媚眼，得意地问道：“看什么，你不都看过了？”

张子涛吞了吞唾沫，坏笑道：“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张素玉没有半点害羞，娇笑着拍着他的脑袋：“臭小子，你的眼神太流氓了！”

张子涛抬腿把门踢上，拉着她的手说：“这身衣服很配你，真性感。”

“就是穿给你看的。”张素玉满脸幸福地说道，脸上由于兴奋升起了红云，媚眼含满了春情，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年轻小子！”

“年轻不好吗？”张子涛像豹子一样扑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就吻。

“这么急就想要我？”张素玉紧紧搂着他。

张子涛坏笑道：“咱先说清楚，是你想要我，还是我想要你？”

“我想让你操，行不？”张素玉逼视着张子涛的眼睛。

张子涛一阵错愕，都说四十女人猛于虎，这话确实不假。惊呆过后，张子涛把她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把她扔在床上，张子涛的心脏一阵颤动，她总能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兴奋。

张子涛说“晚上带你一起去。”

“啊……”

“别担心，爷爷上次出院时就说过，你可以去。”

张素玉的眼睛湿润了，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傻瓜，不争气！”张子涛爱怜地搂着她，满脸的幸福。

张素玉把脸藏进他怀里，无声地哭泣。

“哭吧，哭完了就要开开心心的跟我回婆家！”

“唔唔……”听到张子涛这句话，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张子涛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并没有阻拦。他明白这些年张素玉心中的委屈，这曾经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啊，可是却要成为有夫之妇，暗地里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虽然她们不说，但是张子涛都懂。

一个半小时之后，张子涛领着张素玉走进了刘老的四合院。张丽首先迎了出来，来之前张子涛已经打电话通知过，要不然担心家里没有准备。

“小玉，欢迎你回家！”张丽拉着张素玉的双手，当年看见这丫头时就喜欢，谁知道自己这个多情的儿子留下一屁股情债。

“阿姨好！”张素玉微笑着掏出礼物，是一块和田玉。

“来就来嘛，还送什么礼物，傻孩子！”张丽拉着张素玉，“走，咱进去看爷爷。”

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要不是张丽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完全把他当成路人甲了。

“叫阿姨干啥，直接叫妈得了！”张子涛这个省长感觉到被无视，拉着张素玉在身后笑道。

张素玉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轻轻把张子涛推开。

张子涛郁闷道：“只讨好婆婆没有用，怎么说我也是……”

“你是啥？”张丽停下脚步看张子涛。

“你就是小混蛋，我怎么生出你这个臭小子，就知道欺负女人，不着调！”张丽一巴掌打在张子涛胸口，算是替“二号儿媳”出气。

张子涛羞得面红而赤，虽然懂得张丽的心思，但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嘿嘿傻笑道：“对，我是小混蛋，是我不好……”

张丽和张素玉都笑了，张素玉感受到了“婆婆”的爱意，心里大受感动，那种陌生、紧张的情绪缓解了很多。

几人走进客厅，张子涛并没有看到爷爷，马上问道：“老爷子呢？”

张丽神情忧郁，解释道：“楼上躺着休息呢，我带你们上去。”

“躺着？”张子涛感觉到了不安。

张素玉也愣了，马上问道：“爷爷……怎么了？”

“妈，你怎么不告诉我？”张子涛不问也知道，老爷子的身体肯定又出了状况。

“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你也不想想，上次又那么病的重，医生说……现在是正常反应，还好思维没有受到影响。”

张子涛不等张丽说完，飞身跑上楼，张丽和张素玉跟在身后。张子涛怎么也没有想到，才几个月不见，爷爷就瘦成了现在的模样，老爷子精神大不如从前，要不然他就不会躺着休息！张子涛太了解爷爷的性格了，但凡有一点力气，他也不会躺着！

“爷……爷爷……”张子涛看着躺在床上看报纸的刘老，眼泪就要向外涌。

“唔……来了？”老爷子本想说“回来了”，可是由于脸部肌肉的僵硬，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爷爷，你看她……是谁……”张子涛拉着张素玉来到床前。

刘老没见过张素玉，但是看见她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就像个愿望满足的孩子。“小……茹……”他认出来了张素玉，可是口中却变成了“小……茹……”

“小玉，爷爷认出你来了！”

“爷爷，是我，我过来看您，您还好吗？”

“唔……好，很好，看到你更好。”刘老挣扎着要起来，张丽马上把床抬高，让他靠着床坐起来。

“下次……妞妞也带来，我想她叫我太爷爷……”刘老开心地说道。

“嗯，下次的，下次我就把她带来。”张素玉强忍着热泪。

张子涛端来茶，说：“爷爷，喝点水。”

刘老点点头，喝了两口茶，仿佛有了些力气，说：“不用担心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昨天还下床打拳了呢，可能被风吹着了。”

张子涛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您一点事也没有。”

刘老把手伸向张素玉，张素玉连忙握住。刘老上下打量着她，微笑道：“孩子，长得真俊，这臭小子有福气呀！小雅好，子婷好，你也好！”

“爷爷，我很高兴看到您。”张素玉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流了出来。

“小玉，无论外面怎么看，在我心里，你们都是刘家的儿媳，你们的孩子都是刘家的子孙，知道吗？”

“嗯，我知道。”张素玉点点头。

“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我不怪你，很佩服你的勇气，你会是一个好干部，更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谢谢，谢谢爷爷……”张素玉十分感动，怎么也没有想到戎马一生的老司令，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给出如此高的评价。

“我就盼望着啊，有生之年能把你们都叫到身前，看看你们，承认……你们是刘家的儿媳妇。”

“爷爷，我们都……不在乎这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