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子涛，也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什么原因，我现在有些累了，都不想上班了。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真的想退休了。”郝楠楠有些劳累地说：“混政治，身累心累，不容易啊。”
“如果真的不想干下去了，我不免强你。”虽然郝楠楠在张子涛今后的布局中占有很大的份量，但是已经升为副部级的张子涛，随着阅历的增涨，也渐渐对这个女人有了深入的了解。
“那可不行，我不想你对我失望。”郝楠楠拍着胸脯说道，“子涛，我一直记得你离开珲水时对我说过的话，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能成为一方大员的时候，才会退休。”
张子涛心里一热，拉着她的手前倾着身子，温柔地说道：“不管将来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姐姐……”
郝楠楠笑了，就像一朵成熟的牡丹一样盛开，她起身直接坐到了张子涛身边，妩媚地说：“让姐靠着你，闻闻男人的气息总可以吧？”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张子涛感觉心中一痛，忙点头。
郝楠楠便靠着他，说：“老黄决定了，年后就退休。”
她所说的老黄自然是辽河的市委书记，张子涛一手提拔起来的黄承恩。
这是早在预料之中的事情，张子涛当初选择黄承恩接自己的班，也是为了平稳过渡，现在郝楠楠无论是在省内还是省外，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让她接班顺理成章。
郝楠楠接着说：“我建议他继续保留人大主任的职位，你看呢？”
张子涛微笑道：“他不同意吧？”
“嗯，他说了，要退就全退。”
张子涛开心地笑了，黄承恩果然还是好么的质仆。他捏着郝楠楠温热的手，说：“听他的吧，现在也应该你接班了。”
“你完全信任我了？”郝楠楠的表情有些欣喜若狂，她知道张子涛过去对自己还有些防背。
张子涛苦笑道：“其实……我早就相信你了，要不然怎么会按排你接辽河的班？当初那么说是为了……”说到后来脸色一红，有些羞愧。他记得过去有很多次郝楠楠都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但都被回绝了，借口便是没有完全的接纳她，不过嘴里却是给她留下了一个机会。
这么多年过去了，既使早已相信了这个女人，可是张子涛面对她仍然有一丝不安。
郝楠楠笑了，她已经明白了一切，扭头望着身边的小男人，说：“那你曾经说过的话还算数吗？我记得你说过……我还有机会……”
张子涛有些慌乱，淡淡地说：“其实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胜过了一切，你说不是吗？”
郝楠楠点头，不再说这个，静静地喝茶。
张子涛放了心，问道：“李小林还好吧？”
郝楠楠明白张子涛的心意，说：“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意思，让他成为辽河的市长。”
张子涛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点头道：“他现在不像过去那么轻浮了吧？”
“嗯，沉稳了许多，与老黄的矛盾也减少了，能担起大任了，就是……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说完，瞪了张子涛一眼。
张子涛会意，明白她指的是情人问题，据张子涛所知李小林天生就有些花花公子，沈慧茹、关红梅都是他的情人。
“这两年辽河发展得很好，我很放心。”张子涛稳稳地说。
现在双林省内有些干部已经有迁移省会的论调了，辽河的经济总量早超过了省会江平，这让江平这个副省级城市很难堪。尽管省里提出了不少针对江平的发展政策，但辽河借着朝鲜工业原料的廉价开采，还有内部临河西城那个几百亿大项目的基础，它的经济总量就是在东北也已经遥遥领先。这一切有张子涛打下的基础，郝楠楠这几年也功不可没，在彻头彻尾按照张子涛的思路发展的同时，她也增添了不少自己的策略。
“子涛，你应该放心的，辽河永远是我们的。”
张子涛的手摸向郝楠楠的脸，仔仔细细地抚摸着，笑道：“这么多年了，就是不见老！”
郝楠楠开心地笑了，低下头，媚声媚气地说：“为了你，我也要保住身形，现在很注重保养？”
张子涛望着有一种要流鼻血的冲动，起身道：“我……我先走了啊……”
“哈哈……”郝楠楠放声大笑，说：“好了，我不逗你了，下楼去吃点东西吧。别怕，我吃不了你。”
张子涛摸着脑袋讪讪地笑，到是很少有女人能让他如此害怕。郝楠楠也站起身，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说：“子涛，能吻我一下吗？”
张子涛完全傻掉了，就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他刚想上前近身，试着吻一吻她的香唇时，不料郝楠楠失望地推开他说：“算了，不给你机会了，我早晚有一天让你求我。”
“有自信，是好事！”张子涛顺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下午，张子涛见到了苏伟。
苏伟拉着张子涛来到了早已破败的荣华夜宴门前，停下车，指着这里说：“你瞧瞧，这里彻底的完了！”
张子涛默不出声，呆呆地望着这里出神，周围三四家大型的会所全都关了门，招牌破烂，昔日五彩的霓虹灯碎了一地，尽然没有人过来打扫。这里勾起了张子涛很多的回忆，比如说死去的小蛇。张子涛相信，如果小蛇不认识自己，也许她就不会死。
他扭头问道：“小伟，圆圆现在还好吧？”
苏伟点点头：“她在郊县卖衣服呢，你放心，现在没有人动她。”
张子涛又问道：“你和她？”
苏伟摇摇头：“哎，我到是想啊，可是自从认识了您的宝贝妹妹，我现在啊都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
张子涛大笑不已，不怀好意地笑道：“莎莎那里……你没得手？”
苏伟无奈地说：“得个屁手，连亲嘴都没有让，有一次我喝多了，就摸了她这几下……”指了指胸，接着说：“你说怎么着？这家伙一个星期没理我，还说要分手，吓得我啊现在和她拉手都胆战心惊的。”
“哈哈……”张子涛大笑起来，“你小子啊，就应该有这么个人管你！”
“哎，我可就惨了，一想那事了只能打飞机。”
“得，得，你小子别说了，她下班了吧？走，我们找她吃饭去。”
“好咧，我早通知她了。”苏伟发动起车子，又说道：“我爸的意思，年后也想让我到基层工作。”
张子涛心念一动，说：“去哪？”
苏伟没好气地回答：“那还用问，老头的意思还不是想找个人来管管我。”
张子涛又是一阵大笑，摸着他的头说：“那行啊，你去吧！”
“别碰我，妈的……小心我爆你菊花，最近可是憋得有些上火！莎莎不让我玩女人，可没说不让我玩男人。”
张子涛无语，气愤道：“瞧瞧你，你小子哪还有半点纪检干部的行象，瞧你这德行！”
苏伟反驳道：“那也比你这种道貌傲然的伪君子、假正经的老头子强，你老实说……都有多少情人了。”
张子涛哑口无语，这的确是他的软肋。
苏伟得意地笑，“妈的，要不是我用真心打动了莎莎，你小子又祸害了一个处丨女丨。”
张子涛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满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