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张子涛不满地说,“这里是办公室,别扯那些没用的!”
“哼,你凶什么凶啊,我……我爸都没这么对我凶过,你……”不料贺楚涵鼻子一酸,竟然流出了委屈的眼泪。
张子涛暗叫一声姑奶奶,赶紧起身先把门关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说:“我的大小姐,我没说你,快别这样,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讨厌?,谁让你刚才那么说我啊……”一见张子涛心软,贺楚涵更加不依不饶起来,眼泪流得更多了,脸上流满了泪水。
张子涛生平最怕女人哭,此刻一点办法也没有,情急之下拉起她的手说:“要不你打我一下吧,要不……我自己打自己!”说完话,自己打了自己胸口一拳,抬手还要打却被贺楚涵抓住了,“你干嘛啊,快别打了,我心疼……”她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张子涛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不懂得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不打了,你也不许哭!”
“嗯,我不哭了,答应我……以后不许打自己……”贺楚涵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胸口,关心地问道:“还疼吗?”
张子涛被她的柔情所打动,盯着她的眼睛,发自肺腑地说:“楚涵,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
“喂,那个女人到底找你什么事情啊?”贺楚涵抬手擦了下眼泪,不依不饶地问道。
“就是想让我和孙书记说几句好话,去合作区参观参观。”见到贺楚涵仿佛不相信,他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可是正经人!”
“哼,是不是正经人你说了不算,大流氓!”贺楚涵回想起曾经几次他对自己的侵犯,小脸就有些火热。
张子涛无奈地坐下去,说:“谈正事吧,一会儿赵秘书就回来了。”
贺楚涵只好坐在沙发上,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我接到公司那边的通知了,送给市里还有省里的苹果梨已经全部装箱完必,并且一共准备了十辆大货车,可以随时出发。”
张子涛说:“延春市的苹果梨让宋县长去送吧,省里的就由我和你一起去送,你给组织部送,我给小玉姐的公司送。”
“干嘛让我去送啊,你自己去算了!”贺楚涵装傻地说。
“笨丫头,你来珲水这么久,还从没回家看看呢,正好借此机会看看父母!”
“哦,那你也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小玉姐吧?”说着说着,贺楚涵胃里又泛出了酸水。
张子涛微笑道:“是啊,好久没看到小玉姐了,怪想她的呢。”
“哼,瞧你那一脸色样!”贺楚涵站起身走到他的跟前,眼圈有些红,表情有些羞涩,踌躇了良久才说道:“那个,我……我陪你回江平,到时候你……能不能到我家……坐坐……”
张子涛见她把头低得很低,猜出来她早就想说这句话了,所以点头道:“可以,这次贺部长帮我们县卖了苹果梨,我自然要去感谢下领导!”
贺楚涵听他所说全是工作上的事情,一点私人的关系都没讲,恨恨地抬起头来,逼问道:“就为了这个?”
“是啊,就为了这个,名正言顺嘛!”
“那你自己去他办公室感谢好了,我才不带你去我家套关系呢!”贺楚涵说完,扭身就想走。
张子涛突然起身从后边紧紧抱住她,脸贴着她柔顺的黑色,轻轻地嗅着发香,双手不自觉地向上摸向身前的隆起,很是迷恋地说:“楚涵,我要陪你回家……”
“哎呀,你别这样,这是办公室!”贺楚涵挣脱他的怀抱,仓皇而逃。还好没有被外人撞见。两天以后,由延春市委孙书记带队的考察团如约而至,之前考察团的成员们已经得到了孙书记的暗示,告诉他们此行目的就是为了统一延春五大苹果梨基地。所以其它各县市的领导们自然有抵触情绪,在与张子涛亲切握手的时候,不冷不热地敲打他说:“张书记啊,您的手可是伸得越来越长喽,我看今后珲水县没准能独立脱离延春的管辖呢!”
张子涛也知道他们心里自然不满意,所以笑笑没说什么,就让他们逞一时口舌之快吧。换个位置想想,如果有人想把珲水的苹果梨基地分离出去,想来自己会拼命抵抗的。
在招待会上,孙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肯定了珲水县的一系列进步,重点表扬了苹果梨项目上的成功以及整顿社会秩序的等工作,珲水县的一甘常委们红光满面,一个个不由得都把目光投向了张书记,必竟大家都借了他的光。
会议的最后,孙书记宣读了张子涛起草的那份统一苹果梨基地的文件,希望相关县市给予配合支持,孙书记说待回到延春以后,他就亲自去省委跑项目,争取拿下来一笔资金,把此项目当成延春发展的重大项目来做。在坐的各位就是有些想反对,一听这话也没有那个胆子了,毕竟孙常青已经把大帽子扣了下来,谁要是想反对,那可是明摆着限制延春的发展,虽然心里不满也只能暗生闷气,把怨气都算在了张子涛的身上。
会议结束后,按照之前的行程安排,考察团又去参观了珲水的口岸以及一眼望三国的景点,当天晚上就住在了珲水宾馆。第二天早上孙常青本想带着人回去,不过张子涛急时地发出邀请,希望领导去经济合作区指导工作,这时候一旁的郝楠楠又充分发挥了她的媚功,贴在孙常青的身边软语相加。孙常青经受不住这个女人的媚惑,只好点头同意,一行人就又去了经济合作区,视察了一些重点企业。下午才送走了考察团,望着车队的离开,珲水县的领导们终于放了心,这两天还好没发生什么意外。
晚上,城北别墅内郝楠楠如约来访,郎世仁早已经迫不急待地等她多时了,一见郝楠楠卖弄地扭着丰满的身体开门进来,他就像一头野狼似地扑了上去,仿佛想借着她的身体渲泄体内的愤怒。
郝楠楠不耐烦地用力推开他,不满地说:“满嘴口臭,也不刷牙,先去洗个澡,要不然你就别想碰我!”
郎世仁挥手就是一巴掌,怒声骂道:“臭**,现在傍上小白脸就看不上我了是不是?你别忘了过去是怎么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和你好的!妈b的,我还没老呢!”
郝楠楠一阵冷笑,绕过郎世仁坐在沙发上,优雅地抽出一根长长的女式香烟,点燃吐出一口烟后才说:“斗不过别人就拿女人撒火,我最瞧不起你这种男人了!世仁,我记得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你对我很好……”
郝楠楠说着,抬手解开风衣的扣子,然后站起身把衣服脱下,露出了雪白的白毛衣,领口很低。她重新坐在沙发上,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着郎世仁。
“你说什么?那小子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能和我比!”郎世仁咆哮道,可却显得有气无力,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苦苦挣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