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儿被捅了呗。”
铁棍：“三儿也是为了我女朋友，大家跟我豁命干！有我铁棍好日子的一天，就少不了你们的！”
一个：“你妈的，每次都要说这句话。”
铁棍哈哈笑。
韩楚：“商量下对策，说说你的计划。”韩楚不苟言笑，但心思缜密。
铁棍：“那屌瓜是个泼皮，弄不服他，以后就是个持久战，咱们人生地不熟，耗不起，一次打服他！我想跟那屌瓜赌一把，如果他愿赌服输就算了，若不服输就再想别的办法。”
大波：“谁做见证人？这里的大哥，你们一个不认识的吧？”
铁棍：“我们房东有点来头，我让他帮帮忙，看能不能帮我联系个大哥。”
……
翌日清晨，三儿和铁棍回到房东家，敲了出租屋的门，青青和小雪两个争抢着去开门，见到两个男人的时候，都有种想上前拥抱的冲动，但是没有那么做，吐吐舌头，笑了。
铁棍：“青青，你能联系上黄毛吗？”
青青：“我有他的手机号，我为了识别他的号码就记下来了，以前我们鞋厂集体宿舍里有电话，他每次打来我看到是他的就不接了。”
铁棍按照青青提供的号码打了过去，黄毛接了，没睡醒的声音。
“屌瓜！我是你爷！”
“操！谁啊你？”
“你爷！青青男朋友！”
“嘿！孙子！皮子又紧了，咋？你兄弟没被扎死，你俩还不趁早滚蛋，两个外地龟儿子！”
“哈哈，骂吧，爷爷想收拾你了！”
“哈，好啊，你俩窝囊废，整天躲黑龙家，敢出来试试吗？”
“孙子，黑龙是谁？”
“你房东，黑社会老大，你窝他家里做缩头乌龟，要不是，我见你俩一次砍一次！”
“哦？我就说房东不简单，好吧，正好，你来房东家，咱们让房东做个见证人，我们公平打一次，谁服软了，以后永远离开青青和小雪，你敢吗？”
“咋？你脑子烧坏啦？单挑啊？”
“随便，单挑你不是我对手，团战吧，你当地的，多J8喊点人，越多越好！”
“哈，龟儿子，你真是脑子烧坏啦！我睡觉了！等你烧退了再来找我。”
“你不敢！个孙子！”
“嘿！我怕你！？你等着！”
黄毛也是一根筋，被激怒了，喊了那七个小兄弟顶着冉冉升起的太阳奔去房东家。
房东在家喝茶看报纸。
铁棍和三儿在房东眼前晃悠。
房东：“你俩晃得我头晕，有什么事吗？”
三儿：“没啥事，就是想让你做个见证人。”
房东：“什么事？”
铁棍：“我们要和黄毛做个了断！你当个见证人！”
房东：“呀喝，为了姑娘啊”
铁棍：“你16岁不也跟姑娘私奔了么，我跟你比，差远了。”
三儿一边哈哈笑着。
房东：“呵呵，你们孩子的事，我可懒得管。”
黄毛适时地到了，站院子里不敢进来，还是上次和上上次的八人组。
黄毛外面喊：“龙哥，他们让我来的，我不来，他们说我是孙子！”
房东喊一声：“进来吧……”
……
黄毛和铁棍对房东说了一样的话。房东皱着眉头思考着，犹豫着，这时青青和小雪两个姑娘也下楼来了，一时间气氛紧张，房东看着两个姑娘，进退维谷。
小雪和青青站在三儿和铁棍身后，浑身颤抖，一会，哭了……
房东大腿上拍一下，“好吧！我没时间去看你们打架，我给你们再找个人。”
铁棍：“管用吗？”
房东：“管用。”
黄毛：“好吧，龙哥，我们约好了时间地点，告诉你。”
两伙人散了……
房东问铁棍：“你们几个人啊？”
铁棍：“你不有见证人吗？到时看吧！”
房东笑了，“行，有种！这一仗打漂亮了，我给你俩找个好工作。”房东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三儿嘿嘿笑了，“工作个鸟！我们是要创业的！我们自己做老板。”说完看看小雪和青青。
房东笑得直拍大腿，这时女房东买菜回来了，房东赶紧摆手，“嘘！都散了吧，散了吧！”装模作样地看报纸。
大家散了……
一个小时后，黄毛给三儿打来电话，把时间地点定在明天上午北郊的一个荒芜的小盆地，说，按照他们N市的规矩，大家可以各自先去踩点，当天他会带份协议过去，双方约定不论伤残与否，一律不许报警，不许起诉，双方按手印后交给见证人保管。
……
【正文】序曲70 混子的秋天18
决战时刻到了，第一波到的是黄毛，牛逼哄哄的还是只有8个人，但武器很好，8个人手里都是相同规格的军刺，AK-47高仿刺刀，刀刃磨得很利……他们认为铁棍和三儿两个外地人撑死再拉几个民工老乡过来。第二波到的是见证人，也是8个人，黄毛傻眼了，正是上次在黑龙家胡同里跟他们对砍那8个，为首的也还是上次那个抗大片刀的青茬。
黄毛：“操！是你们，龙哥叫你们来的？”
青茬：“虎哥让我来的！协议带了吗？”
黄毛掏出协议和印台递给青茬。
青茬一伙没带任何武器，抱着膀子来看热闹的。
青茬说的虎哥是黑虎，黑虎是黑龙的把兄弟，两个人风风雨雨纵横江湖几十年了，黑龙把生意上的事都交给黑虎，又把三个儿子都送到国外读书了，自己就退出江湖了，跟老婆俩隐于市。
两帮说着的时候，大地轰隆隆震响，席地一阵狂飙，黑压压一片人马朝这边奔跑过来。
分三层把黄毛和青茬围了。
大波：“操！不是挺牛逼吗？咋才16个人！”大家都在数对方人头。
青茬举起手中协议摇了摇，“哈哈，误会了，我们是见证人。”说完带着自己一行八个人坐到一个高坡上了。
青茬朝黄毛大喊：“人家这么多人，你咋死的都不知道，傻逼就是傻逼！”
大波：“啊？就八个人！？早知，我和韩楚两个人来就够了！”
黄毛早慌神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一直在不由自主地清点对方的人数。
铁棍朝黄毛摆摆手，一脸烦乱：“操！不打了！不打了！你以后滚蛋吧，滚远点！”
三儿看着那8个人，“又是你们八个！打不散的八人组哪！”
黄毛：“你们有两下子！我们再约个时间！明天！”
铁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三儿：“妈逼的，浪费我们路费，下次你找个离市区近点的地方！”
62个人跑步走了，整齐划一，来的时候打的来的，破釜沉舟让出租车都走了……
……
青茬给黑龙打去电话：“哈哈，龙哥，在你家住那俩小孩什么来头啊？”
黑龙：“不清楚，外地的，怎么了？”
青茬：“操，挺厉害的，我数了数，加上他俩，62个人，看样子都挺猛的，龙哥真厉害，你家租房子的小孩都这么厉害……”
黑龙惊喜了，“哟呵，我还真不知道呢！打起来了吗？”
青茬：“打个J8，黄毛才带了7个人，软了，说改天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