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一声小洪吧……”
“不叫!”
“叫一声!”
“不叫!”
“算了,你想叫小白脸就叫吧,我不生你气。”
“洪霄……”
“诶!哈哈!就知道,板凳哥对我好!”
“干活吧……”
“好!干活!”
……
从此小白脸和板凳形影不离了,板凳去哪,他跟到哪,黏上了……一次板凳早上醒来,发现小白脸躺在他旁边,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上……
板凳在人生中迷失了方向……他可以把小白脸体内男人的野性呼唤出来,但却不知道如何把他女人的野性给塞回去……
……
铁棍和三儿在N市晃了俩月了,成天不是泡网吧,就是打台球,眼看着坐吃山空,却不敢跟家里联系……板凳让他俩去照顾老鳖的家人,两个人觉得总算有点正事干了……
铁棍和三儿是在一家超市里找到了老鳖的女儿,老鳖的女儿在这家超市里做理货员,十七八,瘦瘦小小,楚楚可怜,无法相信她是那个五大三粗见洞就插的变态老鳖的女儿……
超市下班后,铁棍和三儿把女孩约出去了,说是他父亲的朋友,他们请她吃饭,女孩听到他们提起他父亲,当场就哭了,她说:“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扔下我改嫁了,现在父亲又死了……”
【正文】序曲53 混子的秋天1
三儿和铁棍坐女孩对面,他们观察了一会女孩的容貌,不丑,但也说不上美,留个短发。
铁棍:“你叫啥?”
女孩:“于小雪。”
铁棍:“雨夹雪?”
女孩:“于小雪。”
三儿:“哦,小雪,多大?”
小雪:“十八。”
三儿:“哦,十八好,十八的姑娘一朵花。”
小雪一脸讶异,皱了皱眉,心中起了些戒备。
三儿:“有兄弟姐妹吗?”
小雪摇摇头。
铁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呢?”
小雪又摇头。
两个傻瓜觉得小雪身世可怜,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沉默半天,抓耳挠腮。
三儿眼前一亮,终于想起个话题:“知道你爹为什么坐牢的吗?”
铁棍被雷倒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雪老老实实回答:“知道,犯了法,**罪。”
铁棍在三儿头上扇一巴掌,斥道:“你会说话吗!”
三儿叹口气,靠椅子上不说话了。
铁棍想了半天,实在也是想不出什么美好的话题,憋了个脸儿红,三儿拿目光给他压力,铁棍喝口茶稳稳神,半晌,问道:“那,你知道你爹为什么要去**妇女吗?”
三儿站起来在铁棍头上连扇五十来个巴掌,边扇边骂:“操!就你会说!就你会说!你真会说……”
小雪哇一声就哭了,连续摇头,“不知道……呜呜……”
两个傻瓜慌了,给小雪端茶倒水……
……
小雪伤心极了,没胃口吃饭,擦干眼泪,回超市上晚班去了……
超市22:00下晚班,小雪脱了工装,穿了自己的衣服走出卖场,她看到铁棍和三儿两个在门口站着,“你们怎么还在啊?”
“嗯,你走得匆忙,忘了告诉你,有人让我们来照顾你……”
“谁?”
“你爹的狱友。”
“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狱友情深!”
“我不用你们照顾。”
“那可不行。”
小雪有些不高兴,踩上单车走了,两个傻瓜跟在后面,小雪加快速度,不一会就把两个傻瓜给甩没影了……
小雪在超市不远处的一个城中村租了间屋子,她把车子锁在楼下,蹬蹬蹬上了三楼,敲敲门,另一个女孩开了门,一头长发下是一张清纯漂亮的脸蛋,女孩看向小雪的身后,一脸吃惊,小雪循着女孩的目光扭头,哇地惊叫了一声,她看到铁棍和三儿俩人站在她身后,嘿嘿地笑。
小雪冲进屋内,迅速摔上门,倚着门,大口喘气……
“谁啊?他们?”漂亮女孩问。
小雪:“说是我爸的朋友托他们来照顾我的!”
漂亮女孩:“你别相信他们,我觉得他们像地痞。”
小雪瞪着大眼睛,狂点头,“刚开始我还相信他们,后来我就觉得奇怪!他们跟我打听我爸为什么**别人,现在又跟踪我……”
这是间20平米左右的单间,放了两张床,有个阳台,屋内收拾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小雪和漂亮女孩两个合租。
“青青,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被他们盯上了……”小雪一脸担心。
漂亮女孩叫青青。
青青说:“要不,我们报警吧……”
小雪:“先别了,再等等吧,如果他们还跟踪我,再说!”
青青和小雪是初中同学,都是N市周边农村来城里打工的,两个人在同一家超市里当理货员,超市分白班和夜班,二人上班和休息时间有时统一,有时错开,今天是错开的,青青白班,小雪晚班……
……
铁棍和三儿从楼上下来,铁棍说:“看到那个女孩没?”
三儿:“看到了!”
铁棍:“漂亮!”
三儿:“真漂亮!”
铁棍:“我喜欢她!”
三儿:“我也有点……”
铁棍一巴掌扇在三儿头上。
三儿摆摆手,“好吧,让给你。”
铁棍:“我们该换地方住了!”
三儿:“啥意思……”
铁棍又去扇三儿的头,“板凳哥不是让我们照顾小雪吗?我们该住得离她近点。”
三儿笑了,“我懂了,好好好!一箭双鸟!”
铁棍:“傻逼,是一箭双雕!”
两个人哈哈大笑。
说干就干,两个人折回去了,找到小雪和青青的房东。
【正文】序曲54 混子的秋天2
“房东大叔!还有房间租吗?”铁棍问。
房东:“有,只剩单间了。”
铁棍:“无所谓,三楼有吗?”
房东:“只剩一间了,离厕所有点近。”
铁棍:“没有一点问题。”
房东带铁棍和三儿去挑选房间,他们记住了小雪的房间号,他们不死心又叮嘱房东,小雪房间旁边或者对面的人搬走了,及时通知他们,他们换过去住。
不就是离厕所近点么,凑合凑合拉倒,两人当晚就交了押金和半年的房租……
第二天,两个人雇辆小货车,把原住处的生活用品一车拉去了新住处……
小雪怕再碰到铁棍和三儿,她调了个班,跟青青一起去上早班,两个人前脚走了不久,铁棍和三儿后脚到了,两个人多给司机一百块钱,让司机把东西给他们搬上去,两个人找个地摊吃馄饨去了……
吃完馄饨,两个人回出租屋里整理,出租屋条件不好,整个一层8间屋子公用走廊里的一间厕所,铁棍和三儿住的屋子离厕所最近,几乎每小时就能听见一次冲水声……
晚上,小雪和青青结伴回了出租屋,就等这一刻了!两个白痴闪亮现身!没有任何台词,鬼魅般站在两个姑娘身后,一出场就傻笑开了……小雪和青青边慌乱地开锁,边警告两人:“再跟着我们,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