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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身旁一人影闪过,直奔那人而去。荣威自学得提纵功,此次正到用处,提剑运气而行,沿蜿蜒山路奔行不久,山林茂密,已不见杨之秋身影,荣威见离奔逃之人已近,几个纵落便绕到那人身前,那人本见这侧击之人内力便在自己之上,轻功亦超出自己,心已胆寒,以为此人定是全真一等高手,死生之地,只得以命相博。阴暗的月光下只见那人使软鞭如银蛇吐信,缠绕不定,已不顾自身门户,招招直指荣威要害。却见荣威回招甚为古朴简单,却将软鞭夺命招数一一化解,自是尚清子所授玄极剑法的三招保命招式。那人眼见数招已过,软鞭却近不得荣威身边,心内更急,将软鞭抖成一个圈花,忽的缠住荣威少静剑身,荣威以为那人欲夺少静剑,奋力回夺,不料那人却早将手松开,双掌一亮,变掌为爪,向荣威抓来,乃南掌掌法中南掌爪绝技。荣威少静剑被缠住,见那人已至身前,脱开宝剑,使出昊天掌,伸掌格开一抓,便觉肩头剧痛,半身酸软,忍痛出另一掌,一击便中那人心口。那人南掌抓也中荣威肩头,二人均飞身后仰,倒地不起。

便听得呐喊声起,杨之秋刚刚追到,朱静潜、燕恒飞等也已赶来。见荣威左肩血肉模糊,人近昏迷,不能起身,另一人已自昏迷,瘫倒在地。朱静潜忙命燕恒飞取出金疮药和活筋丹,给荣威内服外敷。将另一人捆上,不久曹新培香主与吴远久、方恒明也均赶到,曹新培取过火把,照见此人,大喜道:“此人便是骆凯。”众人振奋,将未死之徒聚齐,负起荣威和骆凯,回到野山林房舍中。杨之秋道:“幸亏荣师弟,旁侧替我挡得夺命一鞭,又追上骆凯,方未让骆凯逃走。”朱静潜道:“之威习武几年,能与骆凯相较高下。”方恒明道:“之威虽习武尚短,但在终南健身数年,山路上时常行走,想必适应。这骆凯本慌不择路,心神已乱,之威又以命相拼,自是两败俱伤。”朱静潜点点头道:“如此年少,却是难得。此次抓获骆凯,之威当得头功。”

众人歇息一晚,第二日胡恒生带耿之丰等也押数人赶到。各道谢别南掌帮之众,便即押送骆凯数匪返回。朱静潜对众人道:“此地离衡山尚近,便将骆凯等人押回衡山,就近处置。也便荣之威疗伤。”荣威在马上道:“师尊,不碍事的,只是皮外伤,几日便会痊愈。”原来荣威回到住处,不久已自醒来,便暗运真经大法,这南掌抓虽致外伤颇重,内力却受损很轻,又有金疮药和活筋丹相助,一夜已痊愈大半。骆凯看得昨晚拼斗之人,竟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垂头丧气,暗悔不该招惹全真教。

离衡山已近,却见一骑飞奔而来,穿着俗家服装,见众人翻身下马。方恒明认得是本教探报之人。打马上去私语几句,那人便飞马而去。方恒明拨马返回,对朱静潜、何远久禀道:“刚得讯息,铁掌帮派一众之人向铁竹林而去,想是丐帮净衣派也有所动作。”何远久沉吟道:“此事应欲重视,我看便分头行事。”朱静潜道:“便分做四处,我与恒生、恒飞等人押众匪回衡山,恒生便即回云远观,向各帮派通报已拿骆凯之事。再派人回终南禀告,其他人等去铁竹林一观事态。”何远久道:“便听师叔吩咐,我便带耿之丰返回终南,恒明带杨之秋去铁竹林,荣之威暂留衡山养伤。”荣威道:“师尊,我这伤不碍事的,铁竹林事大,方恒明道长与杨之秋师兄二人去,恐是单薄。”方恒明道:“即如此我便带之威随同去吧。”朱静潜道:“如此也好,只是之威要注意伤势。便让燕恒飞取出所带金疮药和一瓶活筋丹,交与荣威,将所用之法细细告之,荣威拜谢,同方恒明、杨之秋而去。

方恒明带杨之秋与荣威向北疾行,一路连过数个道观并不停留,天色已黑,到得一个小镇才止住马匹,对杨之秋和荣威道:“此事甚急,已不能再通知各道观,今晚便留宿此镇一晚,明日向东北行可到铁竹林。”想是方恒明作风向来雷厉风行,当日为营救荣威之父时便中途只换马匹,昼夜不停。三人进得小镇,见镇上只有一个客栈,便进客栈订了两个房间,房间却在三楼,三人先到三楼将包裹、佩剑放下,再到二楼点菜简单吃饭。下得楼梯便听二楼一桌几人推杯换盏,正高谈阔论,一个满面红光的嚷道:“这铁掌帮自和西毒合练成夺道大阵,便先要拿这净衣派一试身手了。”另一人也已微醉,回道:“这铁竹林想是丐帮不会放手的,这次从归云庄返回途中,有热闹可看。”几人忽见身穿道衣之人上楼,知是全真教的人,便不再说话,闷声喝起酒来。方恒明等也匆匆吃饭,并不交谈。荣威忽见三楼楼梯处人影一闪,看身影似曾见过,又想不起何人。

吃完饭方恒明三人便上楼回房,方恒明独自一间,杨之秋与荣威合住一间。杨之秋与荣威进得方恒明房间,悄声问道:“刚才所见何人。”方恒明道:“非敌非友,看这些人酒量甚高,其中一人袖上又绣有一只桃花,应是东邪之人。”又叹道:“这东邪自分裂以来,帮众也少了很多拘束,非大门派作风了。”二人无事,便回隔壁住房,荣威推门进房,却见门脚下塞着一张纸,拾起一看,纸上未着一字,却画了一把刀,刀边粗粗画了几滴,便似血滴,墨迹尚未全干,想是刚画不久。荣威交与杨之秋,二人均吃了一惊,拿着纸速到方恒明房间禀告,方恒明见了也面色一变,出房门四处查看一番,却未见异常。杨之秋低声道:“可是刚才东邪之人欲与我们为难。这纸张又是谁人所送。”

荣威道:“方才在三楼楼梯处见一人影似曾相识,却想不起何处见过。”方恒明想了想不得头绪,道:“很是奇怪,东邪派虽处事难以捉摸,却也不至与我们交恶。”悄声与二人道:“今晚不要脱衣,不要睡在床上,佩剑随手放好,注意听房外动静。”

杨之秋与荣威回得房间,取铺盖睡在一边地上,均将宝剑枕于头下。刚过夜半,门外传来轻轻脚步声。二人均已察觉,黑暗中四目对望一下,便悄悄起身,躲在门侧,握好宝剑。只听门外悉悉索索之声,窗纸捅破一角,伸进两只吹管,扑扑两声,吹管发出两根利箭,射在床榻之上。便听一声响,房门已被踹开,数个蒙面汉子手持利斧冲了进来,向床榻一顿乱砍。却倏的外面一亮,便见方恒明一手持剑,一手持灯,已站在门外,将几人堵在房内。杨之秋与荣威从门侧闪出,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处,便有数人发出惨叫,已被刺倒在地。余下几人知无路可走,持斧冲了过来,怎敌三柄宝剑,纷纷中剑。便有一人回身冲破窗户,跳楼而去。

此时楼上所住之人均已惊醒,多数关紧房门,不敢出来,店小二躲在楼下不敢上来。侧旁两间走出几人,各持兵刃,却是二楼喝酒的东邪几人,其中一人道:“全真教的,可需帮助。”方恒明回了句:“不劳东邪朋友,几个小贼我们对付的了。”东邪派数人打着哈欠回了房间。方恒明持灯进得房间,杨之秋点亮蜡烛,荣威持剑防护,房内灯火通明,地上躺着五人,一人缩在床脚不敢动作,想一共七人,一人逃走。方恒明逐一挑去各人蒙面,均不认得。那躲在床脚之人赶忙取下蒙面,望着荣威。荣威一见顿时明白,此人便是海沙派曾共住多日的陈二郎。方恒明将剑指着陈二郎道:“谁人指使,不说实话其他五人便是下场。”荣威悄拉了下方恒明道袍,对陈二郎喝道:“随我来。”将陈二郎提出房门。方恒明知内有隐情,与杨之秋将两个未死之人捆绑好,对杨之秋道:“看好这几人,我们审完便回。”方恒明与荣威将陈二郎带到方恒明住处,荣威悄声问道:“刚才逃走何人。”陈二郎颤声道:“便是黄舵主黄尔勤,沙副帮主与黄舵主自南普寺回来,便商议找寻你,欲置你于死地。此次来到小镇,本是送沙副帮主去铁掌帮,沙副帮主知黄舵主口无遮拦,便留黄舵主在此等候。不想正遇你三人到此。黄舵主便暗中布置,欲今晚动手。我心中不忍,偷画了张图塞进住房,以为警告。”荣威心内一热,知陈二郎本非恶人,在海沙派时便对自己不薄。方恒明道:“你可知沙尔德去铁掌帮何事。”陈二郎道:“听黄舵主提起,铁掌帮暗中支持海沙派争中少山、南少山,此去便是寻得帮助。”荣威内心感激陈二郎,深恨沙尔德和黄尔勤,对陈二郎道:“陈二哥下一步作何打算。”陈二郎道:“无处可去,自要回海沙派。”方恒明见陈二郎心意已决,又与荣威将陈二郎带回荣威所住房间,有意一脚将陈二郎踢进房内,道:“你自料理这伤者,下次如敢再犯,定杀不赦。”方恒明三人收拾下,便即下楼骑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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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极真经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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