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注意到那个身影的急切,壮汉收住车子,转头看去。

那辆三轮车直接奔向垃圾堆,车男子飞腿跨下三轮,快步奔到破桶近前,伸手抓住了桶沿。嘘了口气,男子转头看着那个戴草帽的“同行”,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壮汉自也接收到了笑容,便也回以一笑,骑着三轮车继续前行。

“咯噔”、“咯噔”,骑行了一通,壮汉才停了下来。

从三轮下来,回头从前排数数,确认是第六排房子,壮汉左右看了看,压压草帽帽沿,推着三轮车,进了巷子。

来在第二家没拆的房子前,壮汉冲着院里喊了起来:“收破烂来,水瓶塑料易拉罐,纸箱报纸连环画,收破烂来……”

“收破烂的,收破烂的。”院子里传出了声音。

听到院里动静,壮汉却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推着车子,向前走去。

“收破烂的,叫你呢。”侧旁院门打开,一个白头发老者来在院外。

“叫我呀?”壮汉转过头去。

“对对对,过来,过来。”老者连连招手。

“卖报纸,还是卖书?”壮汉问。

“我卖……”迟疑了一下,老者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书有报纸?”

壮汉“呵呵”一笑:“看您穿戴,像个老干部,肯定家里少不了这些东西。”

“我根本不是老干部,是个老工人罢了。”老者也笑了,下打量着壮汉,然后说:“你进来吧,我早想卖这些东西,也没人帮着弄。”

“好。”壮汉应答一声,跟着老者进了院子。

刚一进屋,壮汉便指着满地玻璃茬子,“呀”了一声:“这,这是怎么啦?刚打过架?”

“差不多吧。”老者长嘘了口气。

“一会儿会不会再打起来,要不我先……”说着话,壮汉要转身走去。

“没事,没事,不打了,看着挺壮实的,胆这么小。”老者伸手去扯对方衣襟。

壮汉收住步子,疑问着:“真不打了?我一个收废品的,没必要跟着吃瓜落。”

“哪那么多心眼?放心吧,这是昨天晚弄的,让一帮牲口砸的。”指着破碎的窗户,老者骂道,“都是牲口。”

“牲口?哪有牲口?是骡马还是毛驴?”壮汉四外看着。

老者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些牲口都是两条腿,也吃人饭,是不拉人屎。”

“两条腿牲口?”疑问之后,壮汉恍然大悟,“你是说坏小吧?”

“对,是坏小、无赖。”说到这里,老者忽的问道,“你是玉赤县人?”

壮汉一楞,盯着对方看看,旋即反问:“怎么啦?”

老者“哦”了一声:“没什么。好些看以前的时候,我在玉赤县待过多半年,对那里的口音很熟,是后来再没去过。”

“大爷,那你记性够好的。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沃原市人,能分出县里口音不简单。”壮汉夸赞着。

“你能听出我的外地口音,也不简单。我不是河西省人,是晋北省的,平时也在晋北省住。只不过在好多年以前,我们醋厂在沃原市设立办事处,我来了,做销售员。这房子是当年办事处的家属房,平时一直出租着,现在要拆迁了,我才回来。”说到这里,老者忽的问道,“既然你是玉赤县人,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认识不认识?”

壮汉憨憨一笑:“玉赤县那么多人,我一个收废品的,也认不得几个。”

老者道:“这人你也许认识,他是一个当官的,是你们县公丨安丨局一个领导,后来听说调到了市里,是市政法委副书记兼市公丨安丨局副局长。”

壮汉一楞,随即追问着:“这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雷振海。”老者讲出了那个名字,并问道,“你认识他吗?”

“雷……我听说过。”壮汉含糊的应着,再次追问,“你和他是朋友?”

老者讲说起来:“那是我的恩人,我之所以对玉赤口音熟,除了在那待过半年外,主要是记着这个雷书记的声音,你的口音和他可像了。当时我在玉赤县推销醋,晚从乡下赶回县里,结果赶驴车到半路的时候,被混混给劫了,还把我打个半死,扔在路边。正好雷书记从那路过,把我给救了,直接送到医院,后来还为我追问了被抢的钱和毛驴。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副所长,我只知道他姓雷,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从那次被打以后,厂子把我调走了,派到了别的省。后来我总想找这个恩人,可是由于通讯不方便,又不知道雷书记具体情况,再后来我身体又不好,耽搁了下来。这次回来以后,我才通过打听,知道当年的雷所长,是现在的雷书记。只是雷书记已经退休,有时住市里,有时去外地,我也不知道他住那。听说他儿子现在是公丨安丨局局长,可是又去首都学习了,我也没有联系。哎,要是当官的都像雷书记那样,好了,我的房子也不至于这样。”

停了一下,老者又追问着:“你真不认识雷书记?你俩口音太像了。”

“我是一个收破烂的,怎么认识公丨安丨局领导。”壮汉回复之后,又问,“那些人为啥砸你家玻璃?”

楞了一下,老者叹了口气:“哎,说来话长呀。看你也是好人,我说说。”

从五月十三日开始,连着好几天,在原南棚户区都会出现一个收破烂的壮汉。但这个壮汉很有意思,专挑被砸玻璃的居民家去收,而且基本都是前脚收后脚扔,不过这个秘密由他自己掌握,住户们并不知情。

这么一来,许多“同行”有了福气,正走着走着,在垃圾堆旁看到成捆纸箱片,或是装袋的矿泉水瓶。于是好多收废品的人形成了习惯,每经过一个垃圾堆,都会睁大眼睛瞅一番,看看有没有现成的“外快”。当然了,原南棚户区那么大,收废品者也不少,好多人自是没那个福气,便对捡“外快”一说心存质疑,认为是有人存心造谣,目的是扰乱“市场”。

从第六天开始,壮汉没有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而是专门到了第六排西数第二家,直接敲响了院门。

“谁呀?”“老蔫巴”的声音传了出来。

壮汉在门外答了话:“收破烂的。”

“等着。”“老蔫巴”说着,出了屋子,来在院里,打开了院门。

壮汉迈步进了院子。

“老蔫巴”忽的转过身,质问着:“你是谁?怎么冒充收破烂的?”

“我是收破烂的。”壮汉说着,摘掉了墨镜。

“老蔫巴”瞅瞅,下瞧瞧,这才点点头:“是,是收破烂的,只是这变化也太大了。”

壮汉形象确实变化太大。

在前几天的时候,壮汉穿着一身劳动布衣裤,蓝色面料已经洗的发白,衣和裤子都皱皱巴巴的,面滴着许多大油点子。两条裤腿全都挽着,但却是一条高,一条挽的低。脚的黄胶鞋打着补丁,左脚补丁处都顶出了缝隙,随时要“张嘴”的样子。头的那顶草帽更是旧成黑黄色,帽圈本掉了一圈多,余下部分也开了半圈。

在和壮汉交涉废品收购的时候,“老蔫巴”也打量过对方长相,但壮汉有破帽沿遮着,脸又有许多渍泥,汗痕一条一绺的,“老蔫巴”楞是没看清对方究竟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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