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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滚蛋呢,那不白混了吗?于是好多人几乎同时发声:“市长,我说,我说。”尤其公丨安丨局薛万利和城建局曹金海叫的最响。

王永新嘴角稍微歪了一下,冷哼一声:“一个一个来,抢什么,注意素质。”他的潜台词是:早干什么去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王永新又说:“九月二十七、二十八日连续两晚发生项目经理被打事件,到今天已经过去二十多天,第三次事件也已经过去十天;做为维护全市安全稳定的重要力量,公丨安丨局总该有所进展,总该给政府、给企业、给社会一个交待吧?你说呢,薛局长?”

“是,是,应该,应该。”薛万利回应连声,然后汇报起来,“九月二十七日夜十点零三分,公丨安丨局指挥心接到报警,称*昊方地产公司项目经理被打。接警后,指挥心立刻把信息反馈到近辖区——城郊派出所,城郊派出所在最快时间内,于十点……”

“别来虚的,说干货。”王永新打断了对方。

薛万利尴尬一笑,迟缓了一会,继续说:“自*昊方地产项目经理曹阳被打后,辖区派出所共出动警力五十八人次,两次去现场取证,连续追查涉事车辆及人员五十小时,间断性累计追查一百七十一小时,共……”

“又不是庆功总结会,我不听这些流水帐,你说现在的进展。”王永新再次打断。

薛万利这次的表情,不仅是尴尬了,而是哭笑不得,不禁暗自腹诽:哪次汇报不都是这样?只汇报结果能有多少东西?

相薛万利,其他众人的表情要更精彩,也更丰富;有幸灾乐祸者,有隔岸观火者,有置身事外者,还有感同身受者,也有唯恐天下不乱者。

尽管两次被打断,尽管面子丢了一地,尽管心颇有不服,但现实是不服也得服;人家可是一市之长,如果趁现在节骨眼,拿掉一个局长并非难事。薛万利在内心急剧斗争后,做出了明智选择——让尿几股尿几股。于是他说道:“在这两周里,县局亲自坐镇指挥进行现场取证,排查监控录像,设卡盘查可疑车辆和人员,严谨辨识人证证言,缜密分析各种物证;但凶手作案部署严密,反侦查能力极强,到目前暂时没有锁定可疑人员,也没有发现可疑车辆踪迹。”

“嗡”,现场发出轻微短暂的哄笑。也不怪有人哄笑,刚听薛万利前面的一系列动作,后面应该有一定效果才对,可竟然是用两个“没有”做为了结论。但哄笑的人注意到,市长脸阴沉似水,双眼也是冷气逼人,便赶忙收住笑容,低头做沉思状。

刚才这些话,也是薛万利在两次被市长打断后,能够想到在极短时间内最理想的发言。如果按照王永新的要求,自己只能说“没找到人和车”,这怎么行?总得笼统的表述一下所做工作吧。他这才说出了那些套话,以证明公丨安丨局“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但从实际效果看,非常不好,不但没达到证明丨警丨察付出辛苦的目的,反而成了一些人嘲笑的话柄,王永新显然也不满意。薛万利忽然注意到身旁也有人笑便宜,便把怒火通过眼神,倾泄到这些下属同事身,并心暗骂:若不是你们这些笨蛋,老子何至于这么丢人现眼?还有*脸笑?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果然,那几个下属立刻把笑容换成了哭脸,并心忐忑着,希望别被“薛毛驴”找到头。

王永新连续环视现场两圈后,脸由阴转晴,语气也和风细雨:“薛局长,这些,二十多天下来,百号人跑了成千百次,这么个结果?”

看着对方的表情,听着对方的话语,薛万利脑*出现两个短语:笑面虎、笑里藏刀。他硬着头皮道:“市长,从三个案子发生的时间以及针对的对象看,有很大的联系,而且案发具体时间点也很有选择,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预谋,做出了众多反侦查部署。如:时间全部选择在夜里,地点也相对偏僻,这为逃跑创造了便利;虽然幸福小区位于城区范围,但时间却是在后半夜,正是夜静人稀的时间,也方便逃跑。再如:行凶者装束都是黑色头套或是戴沿帽、大口罩,根本看不清容貌;车辆也没有牌照,而且前两起案子还躲开了监控范围,最后一起案子也是尽可能短距离驶出监控区域。还有……”

王永新摆了摆手:“薛局长,不用举例子了,你无非是想表达‘对手很狡猾’,对不对?”

确实如此。薛万利回了一个“对”字。

“我听说过一句话,‘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你觉得呢?你又该如何践行这句话呢?”王永新皮笑肉不笑。

这很不好回答了,但薛万利却又不能沉默不语,只得“嗯”了一声,然后又说:“我将组织最强警力,‘白加黑’、‘五加二’,全力以赴破案。”

“别说含糊话。”王永新追问着,“给个时间吧?”

“争取,争取十、十一、十二……”薛万利一边支吾着,一边眼睛向市长身旁瞄着。

王永新沉声道:“薛万利,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能破案,来个痛快话,你要是明年年底才能破,也可以讲出来,老这么支支吾吾干什么?你总不能让我向你保证吧?或者你是想请别的领导替你担保?这可能吗?”

大家都听出来了,市长这是话里有话,也都把目光投到了王永新身旁。

薛万利依旧磨磨叽叽:“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彭少根接了话:“薛局长,吞吞吐吐干什么?来个痛快话。你究竟什么时候能破案,还是有什么困难或难言之隐?要是这么磨叽的话,可别怪领导没给你机会。”

这个提示很直接了,是在告诉薛万利:你要是没有个令王永新满意的答复,或是没有特殊的情有可原理由,王永新要给你下刀了。潜台词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好给你说话。

在场众人都听明白了,薛万利焉能不知?刚才他还在辨识着王永新的真正目的,现在经彭少根一挑明,他不由得额头出现了汗珠。他知道,彭市长在保自己,若是自己没有合理的解释,王永新怕是不会饶过自己了。事已至此,保全自己才是最当紧的,于是他心一横,说出了几欲出口,但又一直忍着没说的话:“市长,案子迟迟没破,公丨安丨固然有一定责任,不过我觉得,城建局才是最大责任人。”

“刷”,众人目光全都投到薛万利身,神情各异:城建责任最大?

王永新没理会众人的惊异,更没理会曹金海眼的怒火,而是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说说看。”

薛万利脸神色变了变,然后迅速恢复如常,并清了清嗓子,说道:“做为全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重要力量,公丨安丨局的确有责任保一方安宁,也有义务第一时间处理恶性伤人事件。但丨警丨察是全市人民的保护神,而不仅仅只是一少部分人或少数部门的勤务兵,这既是丨警丨察的工作性质决定,也同样受众多客观条件所限……”

楚天齐注意到,面对薛万利这次的侃侃而谈,甚至扯的漫无边际,王永新不但没有打断的意思,反而听的津津有味,有时还点头回应,以示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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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官第17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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