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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打马虎眼,有什么说,第二天酒醒了应该有印象吧。即使你去了花街柳巷,我也绝不会给你声张出去,我只要能调查案子行。”雷鹏循循善诱着,“当然,要是赌博什么的,更不用怕了,现在哪个男人不玩几下。”

“你才去花街柳巷呢,少埋汰人。你这算不算诱供啊?”楚天齐不耐烦的说,“我反正都忘了,你爱怎么调查调查。你走吧,我烦死了。”

雷鹏把纸笔装进件袋,站起身,叹了口气:“但愿鞋码千万别一样。”说着,向外走去。打开套间门以后,他扭头又说,“好好想想吧,应该我还得来。”说完,走了出去。不多时,再次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

“真他*妈的流年不利。”楚天齐骂了一句,“扑通”一声,躺倒在床*。

也怪不得楚天齐骂街,以前的不说了,近一个月,成天是“举报”的那点破事。先是被牛正国一天找了两次,第二天又被警告“要报县委”。接下来的十多天,天天都是提心吊胆,同时忍受别人的白眼,自己还必须装成没事人。好不容易弄清楚了,牛正国又来发什么聘书,再次让自己虚惊一场。

“举报”的事,最终算是真*相大白,自己也混了一个虚名的“特别行风监督员”,总的来说“虚惊一场,结局圆满。”

谁知,这还没心宽两天,又成了他娘的盗墓嫌疑人。楚天齐感叹道:“人要背兴的话,喝口凉水都塞牙,吃口屎也轮不到热乎的。”

牢骚是牢骚,感叹是感叹,但楚天齐知道,这事恐怕要很麻烦。如果鞋码不符,倒还好说一些,如果鞋码相符的话,丨警丨察还会找到自己。雷鹏找自己,自己可以胡搅蛮缠,但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是坚决不能这样的。他知道雷鹏相信自己,也体谅自己,但局领导和省物局却不会这么考虑。人家可是两眼盯着嫌疑人,恨不得早日破案呢。一旦对雷鹏不满,或是雷鹏顶不住的时候,那肯定会换人来找自己,到那时候恐怕更麻烦了。

那天遇到“龙哥”的事,是坚决不能说。那件事好一颗*,说不准什么时候炸自己半死,自己怎么能主动吐噜了。但自己盗墓的嫌疑却是最大,那结果只有一个,是先把自己带走,再回去审问。真到那一步的话,成了那句话:黄糕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旦被带到丨警丨察局,那由不得自己了。遇到明一点的丨警丨察,还好一些,顶多是不让自己睡觉,顶多是用大瓦数灯泡照照。要是遇到那种活土匪的话,等待自己的恐怕是竹板抽脚心、开飞机、鬼盘磨之类了。虽然现在一直在提倡明执法,可是不排除任何可能。自己在去何阳市的时候,在路派出所,不遇到过类似的事吗?

这可怎么办?说不能说,不说又过不了关。尤其这次,不同于那年的协助丨警丨察抓毒犯,那年还能有一个盼头,盼着丨警丨察能早日破案。这次的事,除非交待“龙哥”,除非“龙哥”能乖乖给自己做证明,除非丨警丨察能不深究龙哥的身份。可这些都是假设,根本不能成立的假设。

躺在床*,楚天齐闭着眼睛翻来覆去,又是打滚,又是祷告的。折腾了多半天,也没有任何可解之法。

心压着嫌疑人这块大石头,可工作又不能耽误,在烦燥与焦虑,正式班了。

班头一天,副主任、股长们都要到主任办公室转一遭,说是汇报工作,其实是来报个到,以免被主任挑理。现在楚天齐哪有心情挑理,烦都烦不过来呢。只是人家既然来了,楚天齐也只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几句,一午这么过去了。

下午刚坐到椅子,手机响了。看看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叫了一声“俊琦。”

手机里传来宁俊琦的声音:“天齐,告诉你一件事,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楚天齐不由得心一惊:会是什么事呢?

楚天齐问道:“什么事?”

“你猜。”宁俊琦的声音传了过来。

猜?楚天齐哪有心情猜,他心道:难道她也知道了墓碑丢失的事?不能吧?可那会是什么事呢?

听不到他的声音,宁俊琦“嘁”了一声:“猜个事都这么难,至于吗?你没听到传言吗?”

越听越觉得像是墓碑丢失的事了,可是那事不应该传的满大街都是呀。楚天齐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只得应付道:“没听说,我成天忙的连放屁工夫都没有,那有闲心打听那些八卦?你以为我是长舌婆呀?”

“粗俗。”宁俊琦训斥着,然后又大声道,“好啊,楚天齐,你竟然指槡骂槐,把我成长舌婆。”

哎,真是越描越黑。虽然知道对方是在撒娇,可楚天齐哪有心情?只得哄着道:“俊琦,我不是说你,我怎么舍得说你呢?我这人说话一直是这么洒脱,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给自己抹粉了,还说什么洒脱?我看是粗鄙。”宁俊琦娇嗔后,语气一缓,“不和你逗了,没劲,一点都没情趣。我告诉你吧,牛正国书记提前退休了。”

楚天齐很惊讶:“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午的事,千真万确。人们都传是因为你,是因为得罪你,他才不得不提前退休,说你背景强大。”宁俊琦的语气充满戏谑,“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是红二代、官三代?”

“别跟着起哄,我最大的背景是你了。”楚天齐回了一句后,疑惑的说,“那天牛书记来开发区发聘书的时候,特意和我坐了七、八分钟,聊了一会儿,并没有说起要退休的事。他当时只是隐诲的向我讲了‘举报’的个别细节,而且还有道歉的意思,再一个是对我夸奖了一番,也对我提出了一些建议和忠告。”

宁俊琦轻声道:“那是你当时没注意,其实这些话本身有道别的意思,否则他一个在职的纪委干部,不可能婆婆妈妈的讲那些建议。这是由纪委人的性情决定的,除非他不再有那个相对神秘的身份,除非他变成普通的老百姓。”

“嗯,现在想想,应该是有道别的意思,当时我太粗心了,竟然没有注意到。”楚天齐附合着。

“这倒不是主要的,你要考虑这些表象背后的原因。”宁俊琦关切的说,“当我听说这个消息,尤其听说是你把他弄下去的,即觉得说法可笑,也不得不感叹人们的无限想象力。我告诉你这事,是提醒你一下,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成为焦点,你一定要多加注意。这可能是因为你的名头大,经常做焦点人物,更可能是有人在推波助澜,把你放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从而把你的优缺点无限放大,让你时刻处于人们的监督下。”

“有这个可能,真是他娘的小人行径。”楚天齐忍不住骂道。

“骂人有什么用?还是多在自身找原因吧。”说到这里,宁俊琦又道,“我马要开会,先挂了。”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楚天齐忍不住骂了一句:“真他娘的,我窦娥还冤呢!”

怪不得楚天齐叫屈,“举报信”的事刚平息,跟着成了盗墓嫌疑人。正为嫌疑人的事发愁,不曾想,自己又成了逼退纪委副书记的凶手。楚天齐不由得唯心的自言自语着:“难道是因为今年分九?难道是因为分九没穿红裤头?即使分九的话,也只是暗九呀,不是说暗九没有明九厉害,注意不注意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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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官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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