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效率很高，在服务员出去不到五分钟的时候，肉和菜已经来了，沃原老窖四星也放在了桌。

夹了一些肥牛放在锅里，给二人杯里倒酒，雷鹏说话了：“哥们，这几天陪床累坏了吧。”

“还行。”楚天齐的情绪不高。

在整个吃饭过程，楚天齐一直心事重重，除了喝酒，肉和菜也吃的很少。尽管雷鹏说话很多，可他是“嗯、啊”的应着。

看着楚天齐的样子，雷鹏也有了些火气：“你是怎么了？要死不活的。大叔已经有知觉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相信很快能出院了，当然了，回家后还要有一段时间恢复。”

楚天齐没有接茬，向雷鹏举了举酒杯，又一饮而尽了。

“你是因为背黑锅的事有情绪吧，我告诉你，马能破获贩*毒集团了，这次一定会给你出证明，证明你不是‘无故失踪’。”雷鹏说道，“还有告状信的事，你放心，已经有眉目了。”

听到这里，楚天齐放下酒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叮呤呤”，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雷鹏接通了手机：“好，我马回去。”说完，雷鹏挂掉手机，一边穿衣外套，一边说：“我有急事，先走了，你慢慢吃。”不待楚天齐应声，他已走出了卡间。

刚才有雷鹏在旁边说话，楚天齐还感觉心里闷的慌，现在剩自己了，那种压抑的感觉更甚了。于是，桌还剩下的少半瓶酒，很快被他消灭掉了。

出了卡间，楚天齐到吧台去结帐，被告之有人付了，他揣钱，出了火锅店。

当地十月旬的天气已经较冷了，是啊，再有两周要进入供暖期了。现在已经是晚九点多，外面的温度应该在零下了，很冷，因此大街的行人很少。即使有人经过，也是行色匆匆。

出了火锅店，是玉赤县的环城公路，楚天齐迈着略有凌乱的步子，慢悠悠的前行着。

“酒入愁肠愁更愁”，酒精的麻丨醉丨没有减轻痛苦，反而更加勾起楚天齐内心的忧伤。黑黢黢的夜里，行走在黑漆漆的路，内心的压抑让他不愿自制，发出了“啊……”的声音，声音很快被暗夜吞噬了。但楚天齐仍然执着的喊着，以期减轻内心的痛苦。

风，毫无来由的吹了过来，呛的楚天齐一阵咳嗽，停止了喊叫。被风呛过的喉咙一阵发*痒，胃里也翻江倒海起来。楚天齐急忙跑到路边，蹲在了地，“哇”的一声，一口浊物喷射而出，紧接着一口，又一口。

过了好一会，楚天齐慢慢站起身，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感觉头脑清醒了一些。他移动脚步，离开被自己污染的路面，来到一处桥栏杆处。

玉赤河大部分已经封冻了，只是在寂静的黑夜还能听到冰面下有流水的声音。

站在空旷的桥面，环视着周围的景物，楚天齐的内心极度空虚，那远处淡黄色的灯光更加衬托出一丝凄凉。

楚天齐的脑海，一直清晰的闪现着“O型血肯定不能有AB型的孩子”，这是医学书讲的，也是献血处的女孩说的。他内心自问着：“我到底是私生子还是被抱养的？或者是被拣来的？”但他明白，无论是那种情况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自己肯定不是亲生的。

“我来自哪里？我到底是谁？谁能回答我？”楚天齐在内心呼喊着。

没人回答他，而此时胃里的烧灼感却更强了，头也疼了起来，但他觉得与内心的伤痛相，这都不算什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对，练功夫。楚天齐心里自问自答着。他每次在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只要活动一下筋骨，心情立马会好了很多。

来到桥边平台处，楚天齐甩掉厚重的外套，马扎了一个马步。平台处不能行车，现在又夜深人静，正好练功。

心随意动，身随心动。楚天齐运行了一遍气息后，舒展开腿脚练了起来。尽管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楚天齐的身仍不时有热气冒出。在楚天齐练到尾声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小腹处一阵钻心疼痛，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楚天齐很困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近一段时间经常出现这种状况？

待疼痛感消失后，他又练了起来。

县城西北角，破旧仓库。

这是一处多年废弃的院子，是以前的县化肥厂。厂子倒闭后，前后有两家私营企业租做仓库，结果仓库保管员全都离死亡，之后再也没有企业租赁了。

院子很大，生产设备早已经拆走，只留下一些破败的水泥底座，和几间破烂的厂房。

多年不用的院子里，此时却停着六辆汽车，汽车的品牌不一样，车牌号省份不一样。但它们也有共同点：底盘高、发动机功率大、越野性能强。院子的房顶，伏着两个人，他们此时正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情况，并不时用带红外钱功能的望远镜向远方眺望。

仓库大房子里，正空地，站着五个人，这些人都蒙着面，只露出眼睛。地放着两个应急灯，局部的光亮与四周的一片漆黑形成鲜明的对，更增添了一些阴森恐怖的意味。

“确定了吗？是他一个人？”一个“公鸭嗓”的声音说道。

“没错，传递回的信息是只有他一个人了，另一个人先走了。”说话的是个胸*部露着半球的女人。

“好，告诉我们的人，一会按计划行动。”又是“公鸭嗓”的声音，“他可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一定要灭了他。”

“能用枪吗？”半球女人问道。

“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因为一旦用了枪，条子的追查力度要大的多，我们很容易暴露。”“公鸭嗓”命令道，“告诉我们的人，做好行动准备。”

在玉赤饭店的一个套间里，一个男人正在接着电话：“好，好的，你做的很好。是要选外面的人，一旦事情不秒，也不会牵扯到我们。对，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一会也会去的。等候命令吧。”男人说完，挂掉了电话。

“先让我尝尝你老二的厉害吧。”一个女人发出嗲嗲的声音说道。同时双手已经抓着男人的**处，动了起来。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嘴里叫了一声：“你个烂*货，大*爷让尝尝厉害。”一翻身压了去，顿时*声*语充斥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