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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街道也不是很平直,更没有正南正北的,倒像是依旁边的红山河而建,渐渐的形成了道路也依河势而走的局面。种纬现在骑行的这条路在红山河边,从山里流淌出来的河水顺流而下,最后汇入了东湖。

“我去看过,唉,挺惨的。五个后生,有四具尸首,张长海现在还没找着呢!”小叶叹了口气对种纬说道:“那个地方是个胳膊肘弯儿,估计你来的时候看见过。可能是他们下山的时候车速太快了,早山路又滑,头天掉的那矿石渣还没清理,因为那滑下去的。”

说完这番话,小叶又对种纬解释道:“这儿拉矿石掉的矿石,大点儿的,成堆的都扫起来收起来了,轧成土的都积在路边了,要是赶下小雨,那灰土一散开,那路才滑哩。”

“嘿,到了到了,是路北这家!”说着话,小叶指着路北的一栋房子道:这是张长海父母家。自打去年张长海没了之后,矿把张长海父母接到城里来了,给他们老两口安排了工作,老俩口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张伯,在家么?”说着话,小叶伸手去拍临街的院门,谁料一拍之下这才发现院门是虚掩的。小叶见状干脆推开了院门,对着院子里喊道:“张伯,长海部队来人了,”

“谁呀?”随着院子里传来的问话声,已经停好摩托走到门口的种纬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旧裤褂的老人走到了门口,正向院门口的种纬和小叶迎过来。

“大伯,这是长海部队的战友,说是给您家送慰问金来了。”向张伯介绍完种纬,小叶又向种纬说道:“得咧,哥,我送到地儿了,我这回去了。不过哥你可得记住喽,最晚别过一点得走,不然晚了想出山都都废劲了。”

说完这句话,叶子和种纬打了个招呼,徒步往原先值勤的卡点走过去了。

“大伯,我是张长海部队的战友,我是天海人。这次退伍回来,张长海连里的战友让我给您家帝点慰问金来,你收一下。”一边跟张长海的父亲说着话,种纬一边取出了包着慰问金的那个纸包,交到了老人手里。

“唉呀,这怎么好,还让战士们破费……”张长海的父亲一边说着感激的话,一边把种纬让进了屋里,又是忙着让坐,又是忙着倒茶,又是忙着让烟,忙的不亦乐乎。这个时候,张长海的老伴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老两口带着山民特有的紧张神情跟种纬打了个招呼,陪种纬在堂屋里坐了下来。

“大伯啊!您这儿还有张长海的身份证什么的没有,或者您的身份证什么的。我需要记一下,然后您再写个回执,我也好把钱送到的回执寄回部队去。”种纬一落坐,跟张大伯解释道。

虽然这只是一次数额不算大的慰问金,但还是需要种纬把回执寄回特警团的,否则一千多块钱怎么证明已经送到了张长海父母的手?钱虽不算多,但亵渎战友情的事情种纬却是不会去做的。

“哦呀!我们不认字啊!”一听还要写回执,张长海的父母都发愁了。

“啊!那您先点点钱,看看钱数和那张单子写的一样不一样?要不您这儿有什么村委会,还是有什么负责的人没有。让他们给我出个手续,做个见证,再盖个公章也行。”见两位老人都不识字,种纬只好想了个变通的办法。

“这个啊!”张长海的父亲一听还这么麻烦,不禁露出了点惴惴不安的神色。

“张叔,家里来人啦?”正在这个时候,院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问候声。随着问话声,一个人已经从没有关闭的院门口走了进来。

来人四十多岁,身体健壮,看外表是个典型的山民形象,但穿着却是得体干净,像个干部的模样。而且看这人的举手投足和行动举止,种纬明显感觉对方应该有过参军的经历,那种气质是遮掩不住的。另外这个人的气色看起来很好,完全不似张长海的父母那样面带风霜劳作之色,显然这个人近期的生活条件应该是不错的。

“呀,张主任来啦!”张长海父母一看来人,马站起身来和来人打招呼。种纬一听来人是什么主任,也站起身来和对方打招呼。

“这位是?”来人一看堂屋里有个陌生的年轻人,马微笑着问张长海的父母。

“噢,这位是长海部队的战友,给长海送慰问金来了。”张长海的父亲忙替两人介绍道:“这是这新红山居民点的主任,也是我们张庄乡的副乡长。”

种纬闻言便与对方握手打过招呼,也算认识了。

“这小同志是部队的?来看长海父母的?呀!部队的首长真是有心了,长海走这一年了,还劳首长掂记着。”双方打过招呼刚一落座,这位张主任便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看到张主任开始讲话,张长海的父母都低眉顺眼的坐着,似乎把和种纬沟通的事都交给了这位张主任。

“哦,我是天海市人,今天临退伍的时候领导知道我住得离红山不远,委托我把这些慰问金送来,顺便看看张长海的父母。等回去以后,我还得回去跟部队汇报一下呢。虽然说已经退伍了,可毕竟也在部队呆了那么多年。和张长海虽然不是一个连的,但也算是一个团的战友呢!这点小事儿不算啥。”种纬向对方表明了身份,适时的让对方知道自己和张长海的关系并不近。

“原来是这样啊!这也不容易啊!从天海到这儿得快三十多公里了。你这一道儿是骑摩托车过来的吧?也够辛苦的啦!”张主任用有些夸张的神情对种纬赞叹道。

“不辛苦,不辛苦,当来旅游一趟了,这山里的空气还有景致还是不错的。”种纬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张主任客气着:“哎,对了,张主任,一会儿能不能麻烦您在这个单子面写个回执?再盖个章?当您做个见证,回头我好把回执寄回部队。总不能接了部队派下来的差使,连个始终都没有吧?”说着话,种纬从张长海父亲的手里拿过那张写着捐款名单,递给张主任道。

“这个啊?没问题!”张主任说着没问题,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机,直接拨起了电话。

看到这一幕,种纬禁不住小小的吃了一惊。这个时候有手机可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此时随便一个手机的价格都在三千元左右,而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恐怕才能买一个手机。种连胜的手机都是他任天海房地产的层领导后,级才给他配发的,寻常人此时还没有实力购买手机的。所以说,这个时代的手机绝对算是件奢侈品。

一边打着电话,张主任一边注意着种纬的一举一动。看到种纬对自己手里的手机感兴趣,张主任自得的笑了笑道:“我这是今年夏天才买的,要不是移动在这山头竖了信号塔,手机在这儿根本没用……”

“喂,哎,是我!给我拿笔和纸来,再把公章和印章也拿来,我在……”说话的时候电话通了,张主任便向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

借着张主任打电话的时机,种纬向张长海的父母搭话道:“大伯,您老两口这一年过得好不好?您是一直在这新红山城里住么?”

“嗯,好,还好!好着呢!”张长海的父母憨笑着回答种纬道,神情有些紧张和木讷,却没有看到儿子的战友之后应该有的悲伤的情绪,倒像是不太愿意与种纬交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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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北京飞贼案第8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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