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看到这儿,专案组的众人心都凉了半截。这次可不是因为飞贼案线索可能断的事情心凉,而是因为饶是他们这些人也算见多识广,但还真是头一次看到活人身会出现如此臭不可闻的病患!看齐云明双腿溃烂和程度,已经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形成的了。照这样下去,齐云明这个人的生命也离尽头不远了。

看到众人的神情反应,齐云明后面的话语也倍显凄凉。慢慢地,卧床已经有大半年的昔日的飞龙大侠,把自己病患的真正原因讲了出来。这种病,居然和他所练习的飞龙派轻功有着直接的因果关系。

原来,齐云明家传的飞龙派轻功,需要在孩子长到半旬开始习练。一开始的时候,孩子腿绑着类似沙包的东西练跑练提纵跳跃。对于其他类似的门派来讲,他们往往以为那沙包里装的是真的沙子。实际齐云明告诉专案组一行人,那个形似沙包的袋子里装的,是能够促进腿部筋肉生长的药!而这种药,正是飞龙派轻功真正的核心秘密所在。

如寻常人脚跟部位的大筋只是一根,但如果从小用了飞龙派的药包的帮助,从小慢慢练出来的孩子,长大后他们脚跟部位的大筋会长成一丛三角形的大筋,腿的力量也完全异乎常人。

再有是,一般人练轻功,选材是个大问题。即便选出一百个资质不错的徒弟,往往九十个人都教不出来。而由于飞龙派有这样独特的药物方法增进功力,凡是被师父选的资质不错的孩子,只要用了这种药物沙包的助力,十个里面至少可以有三四个都会较出色。

当然,凡事都是有利有弊,这种药物再好也有两个回避不了的麻烦。

一个麻烦是这种独家秘制药价值不菲,当师父的不可能随便一个徒弟给用这种东西。只有资质人品确实不错的,递了拜师帖也孝敬师父的,才会给用这种药。

另一个麻烦是,这种独家秘制药并不是只有好处,也是有坏处的。如果用了这种药的人,平时如果不经常进行大运动量的锻炼的话,药物会化为毒素堆积在腿部的筋肉里,早晚腿部的肌肉会发生溃烂坏死。而即使年轻时经常锻炼,但到了年老体衰时,这种药物堆积在身体里的毒性照样会发作,齐云明现在腿的病患,是幼时用药的最终结果。

不过对付这种腿疾,齐云明还有一种家传的秘方可以对治。但问题是,这种用来消除之前药毒副作用的药剂更为昂贵,远不是齐云明现在的家庭条件可以支撑的,现在的齐云明已经是以死为待了。

“既然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伤害那么大?为什么还要练这种功夫呢?”出于同情,种纬在边皱着眉插了一句话。

“小伙子,过去那年景,想让自己活得不错,多难呐!”齐云明叹息了一声道:“用了这个药,练了这个功夫,哪怕少活十年二十年,至少能让自己一家人衣食无忧,还能光宗耀祖,总庸庸碌碌的强啊!过去我家先祖在官家当差,那也是过得相当的不错了。是当家人练这个功夫的,几代人都没一个能活过六十岁的。可那又怎样?还不是有好多人想投到我家门下,想学我家的这种功夫!我也知道这个功夫害人,现在这个功夫也没什么用了,断了断了吧!我也快六十了,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您这伤,治不了了么?”陈长庚望着齐云明的病腿道。

“能治,可治不起了!”齐云明摇摇头道:“我儿子的腿是因为练这个功夫摔坏的,儿媳妇一直记恨我呢!本来这个病花钱,她又撺掇着儿子不管,又怎么能治好啊!”

“病不好治搁一边,那这屋里给收拾一下也成啊!你看这被子……”刘宏福在旁边插话道,言语透着无奈。

“管不了这么多了,活一天算一天吧!”齐云明神色晦暗地答道。

从齐家告辞出来,一行人坐在车半天没开车,也没人说话。

不仅线索看起来要断了,众人同时也对齐云明有些凄惨的晚年生活有些无奈。因为这种功夫应用的范围越来越小,好歹也曾经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却落魄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实在是让人无语。可大家也知道,同情归同情,怜悯归怜悯,大家对齐云明的现状还真的帮不什么忙。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种纬第一个打破了车里沉默的气氛。

车里面没人说话,大家都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也许咱们能帮帮他!”种纬心思简单,直接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怎么帮?”陈长庚对这个年轻的士兵很有好感,他把线索可能会断的事情放到一边,扭过头去问种纬道。

“至少让他现在生存的状态好一些,至少能让他腿的溃疡不至于发臭,至少,让他盖的被子干净一点吧!”种纬一口气说出了三个至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咱们救不了他的命啊!”国勇超在一边插话道。

“咱们是救不了他的命,但让他过得有点人样儿,还是有办法的。”虽然众人对种纬心的那分善念响应得不够热烈,但他还是在坚持着。

“怎么帮?”高连长惜字如金的问道。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走进了齐云明家的院子,看她的年龄,似乎是齐云明的儿媳妇儿。

“有出戏,叫墙头记,你们知道么?”种纬答非所问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陈长庚连答带问道。

“有位老人的儿女不孝顺,都不愿意养老人。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假做自己藏了很多养老的银子。老人的儿女们相信了,开始争着养老人。后来老人死了,他们猜测墙头底下埋着银子,争抢着去挖,结果墙头倒了,把儿女压在了下面。”种纬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故事,车里的众人都在认真的听着。

“好主意,挺有意思的。”陈长庚率先响应了种纬的想法。

“你说你想出什么办法了吧!我脑子慢!”声称脑子慢的是国排长,说话的时候却理直气壮的。

“咱们安排一下,唱一出戏,你们看怎么样?”种纬望着车里众人的脸色道。

齐云明的儿媳妇很看不起她这个废物一样的公爹。虽说她们小两口结婚的时候,她这个公爹看起来还有点本事,在家时说话很有份量似的。可是随着自己的老公练那种没什么用的功夫摔断了腿,再也做不了重活以后,她对这个公爹的看法越来越差了。

也在最近这半年左右,她的公爹更是沦落到了重病缠身,最后连床都起不来的时候,他对这位公爹的恶感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连最后一点点的体面都不顾忌了。

这不,刚忙完地里的农活的她,一边给家里人忙着做晚饭,一边指桑骂槐地不停地数落着,反正这个公爹也是个不能下床的半瘫残废,骂几句又有什么打紧?

正一边骂着一边忙着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农村的院子往往是不锁门的,来往的邻居到门口一般喊一声,有时候不管主人同意不同意进来了。象这种进门前先敲门,还不出声喊的来客倒是非常的少见。

“谁呀!”齐家媳妇没好气的问了一声,擦了擦手往门口迎了过来。刚走到院里,隔着树枝扎的篱笆墙看到院子外面站着两个穿着警服的丨警丨察和三名穿着作训服的军人!不仅如此,他们其两人的手里居然还拿着几件门拜访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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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北京飞贼案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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