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从营门口往营房方向看过去,正望见三连的营房前亮着一盏长明灯,长明灯下站着四名正装的战士正在值勤。再向团部望过去,团部门口到没什么异常。

“班长,你是看三连的情况吧?”看到种纬往三连的方向张望,小黑的语气也沉重了起来:“你们这次出任务我担心,一听说有伤亡我心里更揪的慌了。毕竟你们一连是尖刀,遇事总冲在前头。后来听说是三连伤亡最重,我才放心些……”

看到种纬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凌厉,小黑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吐了吐舌头道:“都,都是战友,他们伤亡我也挺难过的。现在大礼堂已经设成灵堂了,听说明天遗体会运回来,还有部分轻伤的弟兄……”

“唉……”望着那盏孤独的长明灯,种纬的心好一阵纠结。把自己的心思从自己关禁闭的那点倒霉事移开,再想想这几天以来自己的经历,不禁心暗然:如果遭遇那两名亡命之徒的是自己所在的一连,伤亡会和三连一样吗?一连真的能做得三连好吗?

“班长,听说你立功了,消灭了两个?受伤没?我看你脸都挂花了。”看到种纬闷闷不乐的样子,小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强笑着问种纬道。

“没事,一点小伤。”种纬实在是开心不起来,敷衍道:“谢谢你啊,小黑,刚一回来来告诉我好消息。其实,经历过这些事儿才知道,自己……还是井底之蛙。”

“班长,你要是井底之蛙,那我是什么?还不成了井底的蚂蚁?”听到种纬贬低自己,小黑安慰种纬道。在他眼里,种纬一直是他崇拜的目标,毕竟连特警团的老兵也都认同种纬,而种纬第一次出实战任务立了功!

告别了小黑,种纬回到了一连营房。

由于大家都已经知道也看到了三连的伤亡情况,首战告捷的特一连战士们也不好太表露出什么兴奋的表情。但看到种纬归来,忙着出任务一直没顾怎么说话的兵们纷纷和种纬打招呼,留守的兵们还向种纬打听爆破任务的具体细节。

没人再说起关禁闭的事情,仿佛这个事情这么结束了。回到自己铺位的种纬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总觉得自己该干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哪里做起。

正发楞间,五班长徐伟带着扎克过来了。

“种纬,怎么样?听说了吗?”五班长和种纬打着招呼,种纬赶忙请他们两个坐下。

“听说了一点,小黑刚告诉我的。谢谢你啊,扎克!”种纬如实回答,虽然扎克带来的消息有点晚,但人家看自己一回来报信儿,已经让种纬感觉到了浓浓的战友关爱。

坐在那一直轮不到说话的扎克听到种纬道谢,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本来细细的眼睛更是被挤得没了缝儿。

“嗨,怎么把那小子忘了。”五班长兴冲冲而来,如今听到种纬已经知道原委,顿时有些扫兴。“那没事了,我们走吧。”

说着话,站起身要离开。扎克心眼很实在,见班长要走也跟着站了起来。尽管他脸还带着遗憾的神情,似乎有什么话还想跟种纬说。

“哎,别!”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不妥,种纬赶忙挽留道:“小黑只说了一点,具体情况他也弄不清。我这不刚回来,正想您那打听打听呐,您好这儿来了,怎么走?”说着话,种纬忙伸手拉住五班长,一边让牛柳帮自己给五班长他们倒水。

五班长本来也不是真的要走,见种纬诚心挽留自己便也顺势坐了下来。

扎克的汉语还算可以,只是语速有些慢,只要不干扰他,他能慢慢地把事情说清楚。通过扎克的叙述,众人这才知道和种纬发生矛盾的那个蒙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家伙的伤预想的要轻一些,手术以后的第二天,他能模模糊糊的讲话了,只是吃的东西还是以流质为主。

当初部队派了两个战士轮流照顾这个蒙古人。时间久了,扎克慢慢的发现,这个家伙对另外一个汉族战士很是戒备。那名战士在的时候,那个家伙基本不怎么讲话。于是,扎克有意识地支开那名战士,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这个蒙古人还慢吞吞的用蒙语和扎克交流,扎克一直以为这家伙是嘴受伤的原因,所以说话才不太利索的。谁知道说话多了,这家伙一不留神说起了汉语,而且说的还较标准。

扎克是个性格很直率的人,遇事也不喜欢耍心眼儿,但这不意味着他大脑迟钝。看到这家伙一时说走嘴马又转回蒙语,知道对方可能在刻意隐瞒什么。当下他也不揭穿,而继续用一种大大咧咧的态度和对方沟通,仿佛从未发现问题似的。

一连几天下来,对方见扎克的反应一直平平淡淡,便渐渐放松了警惕。再加这几天时间一直是在吃流食,不管是谁都会觉得不适应。不经意间,对方便向扎克流露出想喝点酒的意思。

按医嘱,对方是绝对不可能喝酒的。但已经感觉出对方有事的扎克多了个心眼儿,到外面偷偷买了一瓶那种最便宜的几块钱的酒。然后把这家伙叫到外面,找了家狗食馆儿,要了两个很软的菜两人便喝了起来。

事先扎克还跟对方说过,要尽量少喝、限量之类的话。哪知这一喝起来扎克才发现,对方的酒瘾很大,喝起来根本停不住。不仅如此,这家伙且还是个酒痞,一旦喝起酒来很快会原型毕露。这不一瓶酒下肚,这家伙也不再装相了,开口全是流利的汉语。

扎克参军种纬要早一年,两人虽然平时交流不多,但他对种纬这个新兵尖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再加他直率的性格,内心里很不喜欢对方这个家伙遮遮掩掩的作派。于是他干脆又买了一瓶酒,接着和对方一边喝酒,一边有意识地引逗对方多说话,然后又渐渐把话题往那天和种纬发生冲突的事情转移。

酒一喝多,对方几天来的警惕慢慢消散了,开始和扎克称兄道弟起来。糊里糊涂之间,他把自己认识汉字,知道那个地方是军事禁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扎克假装糊涂问,知道是禁区还闯进去干嘛?对方无奈道,来这儿都两个月了,吃饭菜多肉少,酒更是没捞着喝,都快憋疯了。那天远远的看见种纬在打鸟,而且已经打了好几只。当下想把那几只鸟抢过来,找没人的地方烤了吃。谁想和种纬一动手,还没占着便宜,不知道怎么着抓着了*,再后来下巴重重的挨了一下。

听到这儿,扎克心里有些数了。只要把这番话报告去,种纬的*烦会变成小麻烦,顶多算是值勤时不认真,连撤离职守都算不。不过扎克这个时候多了个心眼,又问对方为什么跑这边放羊来,那么几只羊赚得着钱么?

这话一问出来,对方酒劲涌便向扎克大倒苦水。

只听对方说道,要不是在家里惹了祸,至于躲到这儿来吗?收留他的那户人家也不是他什么直系亲属,只是当年那家男主人山下乡时在自己父亲手下干过活,自己到这里是暂避一时等等。

再往下问,对方却变嘴紧了起来,死活不肯吐露他在家乡惹了什么祸。不过话说到了这个份,扎克已经有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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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北京飞贼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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