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是他吗，”彭启荣拿出了张翰林的照片。

“不是他，”胡威说，“那个男人自称老郭，我联系他的时候他一直用这个化名，我没有包庇他，我只是害怕自己也会受到惩罚。因为那天，是因为我在王玲才上那个车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王玲会发生那样恐怖的事情。现在，我将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原来，胡威所说的那个男人，通过学校外的同性恋俱乐部故意认识到了胡威，从开始就完全支配起了他，让胡威故意去联系那个学生王玲，让王玲成为胡威的女朋友，当胡威问起为什么要接近王玲的时候，那个男人或者是拒绝回答，或者是直接说王玲是他的一个目标，并且不让胡威告诉任何人。在那个男人的监视下，胡威不得不联系那个王玲，一些QQ或者微信的消息，甚至都借用胡威的账号发送的，就这样，胡威逐渐被那个人操控，那个男人谋杀的机会逐渐成熟。

“你知道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子吗？”彭启荣问道，“说的详细一些。”

胡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现在心情稍微有些平静了。

“没问题，我是学绘画的，我很了解他，我可以把他的相貌画出来。”

周边的警员递给胡威一张纸和笔，胡威一会儿留给画了出来，递给了彭启荣。彭启荣接过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了一下，翻过自己的大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他在张翰林的画中看到了和这个模样差不多相同的人，他那里的画抽象主义的偏多，但是也有为数不多的写实画作，其中就有这么一副画和这个相同。

画中的男人相貌英俊，身材也比较好。难道是张翰林认识的人？彭启荣自己迅速通知了张翰林来警局确认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

张翰林赶来，看到彭启荣手里的画，似乎已经知道了真相似的“没想到是那个傻瓜，真的没有想到，他和那个王玲，都是我挚爱的东西，却都因为我毁灭了。”

张翰林说：“那天，你从审问室审问我时，我就隐约感到不安，总感觉可能就是那个画商，郭帅，会做出这种恐怖的事情。”

“你们给我看了这个东西，我就完全明白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么说的。”说完张翰林脸上又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这个画商是我的一个朋友，他也是我的模特，我知道他喜欢男人，也对我很暧昧。但是我从来都不是拥有那种感情，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天真。”

“有一天，他在我的画室里知道了我和王玲的感情，我却没有想到，他会那么极端！”

警方已经知道了郭帅是杀害王玲的凶手，但是无奈，凶手早已经逃之夭夭。警方只能发布了关于郭帅通缉令。相信很快就能抓捕到凶手。

对于这些问题，彭启荣也明白了，自己失误的判断会有如此不好的结果。此时他内心更加痛苦，他回想，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大学的生活是人生最有意义的时光，他在大学学到的东西有很多，每天充实快乐，根本不会担心未知的危险。

死去的王玲的想法，也可能是如此吧。

当日，张翰林受邀进入郭帅约定的地点，在那里他们一直待到晚上19点左右，然后张翰林又被郭帅带到自己的家里，因为约定的地点离郭帅所居住的小区很近，张翰林喝了很多酒，头脑不是很清醒，他在郭帅住处昏睡到第二天。由于他已经昏睡，对郭帅的行动根本不可能摸得清楚，20点左右，此时的郭帅早已经联系了胡威引诱王玲出来，并使他们两个人上了自己的车，无奈的是郭帅的车已经伪装成张翰林的车了，警方在短时间内没有反应过来。上车后，凶手利用了某些手段使王玲丧失了意识，凶手又驱赶胡威下车，迫于威力，胡威肯定下了车。车辆地区了无监控范围后，凶手对王玲实行了杀害，并在杀害后在河流里对尸体进行了处理。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的无奈怎么能左右命运的不测风云。见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彭启荣心里深觉自己的可笑，自己竟然如此的无情。

彭启荣询问有关死者的情况。

“你们的孩子平时是什么样的性格，平时又惹到了什么人呢？”

“我们的孩子，平时非常的温和，也没有惹到什么人啊？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是怎么样子。”刘向阳的父亲脸上有些疑问，“我们的孩子非常的严肃认真，平时也没有结交很多的朋友，我们的家离这所研究所很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也没有自己的房产，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

“当天，我们像往常一样等待着向阳回来，他平时下班比较晚，我们在昨天再也没有等到他回家。”说完，男人脸上又就出了眼泪。

“好吧，那他最近有什么异常，比如对你们讲一些比较奇怪的话之类的。”

“这个，我想想，还真有，有一次它对我们说他似乎是知道了研究所所长的某些秘密。但在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起，我们也没有过问。他向来不对我们说他在研究上的事的，毕竟我们不可能懂，也不讨论他的工作。那天是他为数不多的告诉我们有关他们工作情况的事。”

“那，他到底说了什么。”

“一些具体的东西我们也都忘了，不过我清楚的是，他说了一句当权者利用职务便利，谋取自己的私利之类的。”

看来，彭启荣心想，确实和别人有矛盾。但不过和那个肇事司机差远了，算了，我继续展开调查吧。

彭启荣又问了一些更多的事情，都始终没有获得很好的答复。彭启荣只能和他们告别，他还有更多要紧的事情。

彭启荣认为，死者是当场死亡，完全是被别人刻意杀害的，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得到了这样的并不深刻的答复呢。

这一天，彭启荣带着各种疑问来到了进行工作。刘向阳是一个厚道老实，而又严肃认真的男人，他可能会跟研究所所长有矛盾，来自守的李大明自身的驾驶技术并不好，但是撞人时却一击致命，监控摄像的缺失。种种疑点表明，根据往年的经验这件事并不简单，可能会有很多的人牵扯进来。

觉得一个地方是很明显的失误，自己以前没有考虑到。彭启荣又联系到了王刚，看来，这个肇事的车辆可能会告诉彭启荣更多的信息。

“你确定车是李大明来的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得问看到事发的直接目击证人。”

可是，彭启荣心想，现在正值冬天，路上没有行人，研究所除了少部分几个人还在工作，怎么可能会有人直接目击着这件事呢。

彭启荣敏感的想到了某件问题，说“车里有行车记录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