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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邱梦然正是曾思涛想结交的人。地委副书记林东山也很爱好书法,和邱梦然两个人是多年的君子之交,好朋友,曾思涛想通过他把张干的事情不着痕迹的捅到林东山的面前。

邱梦然快五十了,比曾思涛年纪大出很多,曾思涛也不称呼他的职务,叫他邱老师,文人们更很喜欢别人称呼他们老师,这样的称呼也显得亲切,也表示大家是以文会友,邱梦然对于曾思涛称呼他老师也很高兴的接受了。

老梁既然现在也不再他手下了,再称呼老梁也不大合适,说他孤身一人就认他这个大哥,就改口叫梁哥了。

席间,曾思涛装作有些强颜欢笑郁郁寡欢的样子,两个人都很快看出来了,老梁问曾思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曾思涛苦笑着说,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单位上的那些事情,搞得人头疼,还是梁哥好,终于脱离了苦海。

老梁觉得有些奇怪,问曾思涛:盛一才不是被抓了了?你在单位日子怎么还不好过?曾思涛假装叹了一口气,嘀咕了一句:盛一才只不过被人当枪使了,有人想上位,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梁哥你会不清楚?

老梁恍然大悟,笑着说他倒忘记了单位上还有一条毒蛇,转头对邱梦然说起张干,老梁原来像个包打听,对于张干的过去知之甚深,不但把团委的事情给邱梦然讲了,连张干的老底子也滔滔不绝的给邱梦然讲了。老梁还大大的感叹了一番,像张干那样张干这人心术不正,人品太差的人,实在是早该清出干部队伍了。

曾思涛装作有些苦恼的说,成天和这样的人在一个单位,提心吊胆的,能有好日子过吗?特别是像他这样才到机关工作不久,面对很多复杂问题处理起来有些吃力,他的位置又比较敏感,一个不小心,被别人整了都不知道,梁哥是老机关了,许多单位上的事情希望梁哥今后多多提点,让他少走弯路,曾思涛尽力的表现出对工作的担心和忧虑,而不是针对张干这个人,老梁见曾思涛这么推心置腹的样子,也很高兴的拍着胸膛答应了他。

曾思涛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至于邱梦然是否会把张干的事情告诉林东山,曾思涛估计依着邱梦然的性格估计可能会,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既然此行目的达到了,能不能成也只有等待了,曾思涛也就不再纠缠这个事了,三个人就转移了话题,天马行空的谈起了文学书法世间风月,伪文学青年嘛,肚子多少还是有些货的,曾思涛也不怯场,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三个人倒谈得很投机,邱梦然笑着说他认下了曾思涛这个忘年交、认下了他这个小朋友。

张干的事情邱梦然真还上了心,林东山作为团委的分管领导,对于团委发生的事情很有些不满,邱梦然也是知道一些的。不过邱梦然知道林东山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张干搞出来的。文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像张干那样溜须拍马、耍阴谋诡计、人品有问题的人。这样逮谁咬谁,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人实在太坏了,作为林东山的老朋友,邱梦然也不想他被张干这样的家伙欺瞒,受到什么牵连。

邱梦然在家写了一副书法,拿去裱糊了一下,拿着条幅就跑到林东山家里,笑着说是来蹭饭的,两个人谈笑间,邱梦然提起老梁去报社的事情,不说老梁和邱梦然交情好,就是他一张大嘴和一手文章,在地委大院也是很出名的,林东山自然知道老梁,笑着说,他算是去对地方了,再窝在机关,是浪费了。邱梦然就顺着老梁的这个话题提到了张干,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张干的事情。

林东山是什么人?他明白今天邱梦然显然是专门为了说张干的事情来的,林东山对张干还是比较欣赏的,他知道邱梦然身上的文人气很足,看不惯官场的很多东西,对于他对张干的看法多少也有些不以为然,不过,邱梦然和他交往这么多年,两个人很少谈及官场上的事情,还几乎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样的事情,林东山倒也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兼听则明,虽然邱梦然的话,他不怎么相信,但是既然邱梦然这么郑重其事的来给他说这个事情,他也通过自己的渠道,对张干进行了一番认真的了解。结果和邱梦然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个结果让林东山心里像吞了一个苍蝇一般难受。

这虽然张干也算是他的人,但这张干才多大年纪,为了往上爬,就这么不择手段,品行实在是太卑劣了,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将来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惹出什么篓子来,他下定决心挥泪斩马谡,这样的人绝不能大用!

第二十五章 男人的阴谋叫阳谋

曾思涛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得这么顺利,张干就这么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就被调到一个养老的地方去了,曾思涛第一次阴人就马到成功,心里还是有些喜悦和得意的。

和陆宣华两个人站在阳台上交流的时候,对于张干这个祸害的调离,两个人都很高兴。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作为仕途的同路人,作为盟友,关系是突飞猛进,曾思涛虽然没说张干怎么突然被调离,别人不知道,但陆宣华也能猜到张干被调到党史办,肯定和曾思涛有很大关系。陆宣华就问曾思涛是怎么做到的,曾思涛笑着说这样的事情他得为领导分忧,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也就是小小的阴了他一下,陆宣华说那个怎么能阴呢,只是采取了一些迂回的手段而已,但说的全是事实,应该算是阳谋。曾思涛好不容易阴一回人,却被陆宣华说成是阳谋,心里很不服气,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

“这个。。。。。。这个。。。。。。男人的阴谋就叫阳谋。”

陆宣华大概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说法,不由展颜一笑,这么久以来曾思涛还是第一次看见陆宣华露出这么开心的笑容,那迷人的笑容笑得曾思涛心儿一颤一颤的,想起什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这美人之笑确实是勾人魂魄,让人情难自禁,难怪历史上那么多人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么多英雄好汉也难过美人关。

团委的班子是定了下来,不过新调入的几个还没到任,张干连工作都没交接,人已经先到党史办去上班了,虽然还是在一个大院,但境遇却迥然不同,机关的人都现实势利得很,张干被调到那样的地方,人们也能猜出是什么原因,对他就更加的鄙夷了,张干现在时度日如年,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在这里名声已经很臭了,再呆在庆东这地方,不但要遭别人的白眼和鄙视,几乎也没有任何前途了,他也就动起了心思,想调回原籍。

久未露面的吴勇终于回来了,曾思涛担心他们两口子又会大打出手,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不过,快到晚上十点,吴勇开门离开,也没有听见隔壁有什么大的动静,倒是让曾思涛白担心了一场。

当晚陆宣华也没到阳台上睡,曾思涛不知道他们两口子之间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不过第二天,陆宣华上班的时候,人显得很憔悴,精神不大好,曾思涛猜测两口子估计又有新什么状况了。

下午的时候,陆宣华还没到下班时间,给办公室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曾思涛下班回去的时候,才到三楼,就听见楼上吵闹着,三楼的方科长和他老伴站在他们家门边方科长皱着眉头,看着上面。

“方老爷子,上面什么事这么吵?”曾思涛和方科长打着招呼。

方科长就是曾思涛刚来的时候在门卫室遇见的喊他小鬼的那老头,后来曾思涛才知道他是全地区资格最老的老革命之一,虽然离休前只是劳动人事局的一个小小的科长,但是资格在那里,就是地委的主要领导也是敬畏三分。这家属院里一般人都怕他,曾思涛却不怕,曾思涛都会主动给他打招呼。曾思涛猜想大概他给方科长留下的第一印象很好,在院子里遇见的时候,方科长有时也喜欢和他说说话,问问他的工作情况。

“就是你们单位那领导,两口子老打架不说,这回又是她家婆婆跑来闹,三天两头这样,成何体统?家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干好工作?”方科长对于这样的事情很看不惯,有些不满的说道。

曾思涛一听,上面一个女人在乱骂,说什么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用,不下崽的母猪养着有什么用,这吴勇的妈好歹也是一市委副书记的老婆,怎么像个骂街的泼妇,也皱着眉头,不由为陆宣华叫屈,轻声嘀咕着说:国家正在实行计划生育,不下崽,那是是为国家做贡献,用得着骂得这么难听吗?方科长的老伴是女人,就帮着陆宣华说话,数落着方科长多管闲事,说陆宣华那闺女还是很不错,怎么骂都不还口,是吴勇家里的人的太不讲道理了。方科长也沉着脸说:好歹曾经也是领导干部的家属,这样做,简直是给领导干部脸上抹黑,真是太不像话了。

只要不是打架,曾思涛就不想上去凑热闹,就借口说口渴,想到方科长家讨杯水喝,想等着上面完了再回去。

曾思涛不想再听,笑眯眯的叫着尚阿姨,走进了方科长家,方科长笑骂着曾思涛:叫他老爷子,却叫他老伴阿姨,这辈分都乱了。曾思涛还是笑眯眯的说道:阿姨看着就是年轻。

方科长笑着用手指了指曾思涛说道:

“小曾你这个小鬼呀,我老伴就比我笑几岁,你想讨好我老伴也不用这么呀。”

尚阿姨却是喜滋滋的白了方科长一眼,笑着留曾思涛在他们家吃饭。

方科长两口子儿女都在外地工作,身边除了一个小保姆,就没有其他人了。方科长为人又方正严肃,院内的人都怕他,见了他都只是敬畏的打个招呼,其他那些老干部资历和他相去甚远,也说不上什么话,儿女不在身边,也没什么人上他家串门,老两口其实也很寂寞,曾思涛也不客气,说正好打打老革命老同志的秋风,改善一下生活。方科长哈哈大笑,说曾思涛有军人气质,不扭捏作态。

尚阿姨见方科长很高兴的样子,就让曾思涛陪方科长说说话,笑着和小保姆做饭去了。

方科长平常和别人说话,别人都让着他,即使他说的有什么不妥,别人也不和他计较,哪像曾思涛,只要他说的不对,还是要和他争辩几句的,老头子好久都没有人和他斗斗嘴了,兴致勃勃高昂,一老一少在那争得不亦乐乎,连尚阿姨喊吃饭喊了几次,才上了桌子,吃完饭又拉着曾思涛说了好一阵,小保姆提醒该休息了,才意犹未尽的说改天再聊。

尚阿姨送知识出门的时候也笑着对曾思涛说:

“小曾,老头子最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呢,有空常来家坐坐,多陪他说说话,省得成天对别人吹胡子瞪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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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选择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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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逐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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