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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东市区江边有许多小吃,这大热的天,很多人都愿意坐在这江边,一边吹吹风,一边喝点小酒。两个人在江边找了一个地方,要了几瓶啤酒,也学着其他人一样光着膀子,拿着啤酒瓶往嘴里灌。

“我给我们李厂长打电话,他都不相信我们收了那么多钱。”

老武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擦了擦汗水,有些兴奋的对曾思涛说道。

老武主要负责销售,收不回去钱,他身上的压力最大,这回一次收了这么多,他也暂时可以在厂里交差了。

“有曾书记出马,这帐收起来就是容易。来来来,我敬曾书记你一下。”老武举起酒瓶和曾思涛碰了一下。

老武原来以为曾思涛年轻,跟着来收账不过是图图表现,即使不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是能挣到表现。

可几天接触下来,老武才发现他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事,不但做事认真,还有板有眼,很有章法,脑子的东西是一套一套的,老武原本是一农民,读过几年书,在外面闯荡过几年,能说会道,脑子还算好使,就被老厂长提拔起来做销售,也算老江湖,可是他自己和曾思涛一比,也是自叹不如,心甘情愿的听他指挥,这酒敬得也是真心实意的。

容易?老武在财务科,不知道情况。要是老武知道他在江厂长办公室卡着江厂长的脖子,才收到这十五万,他会不会觉得容易?

曾思涛心里也感叹,也就是这样的国营单位,江厂长有家有室,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反正是国家的钱,犯不着自己受到什么损害,所以才这么轻松。要是去收个体私人的,你就是把他五花大绑他也不一定会给钱。

再说,都这样去收,谁还敢要纸厂的纸?纸厂直接关门算了,省得污染环境。

“这钱越后面是越收越不好收,地区包装厂是有钱,收起来容易点,县包装厂是没钱,只有像挤牙膏一样,一次挤一点,慢慢的收。。。。。。酒厂我还在想办法,缓一缓。。。。。。”

“恩,县包装厂那边关系一直比较好,我想办法慢慢收。有了这十五万垫底了,我这心里也没原来那么着急了。”

“地区包装厂那边过些时候你再去收,反正他们江厂长比较凶,外面没多少人敢不给他们钱。”

“这钱要是能收回,我是打死了也不像和地区包装厂打交道了。”

老武恨恨的说道,地区包装厂把老武折磨得够呛。

“要是他不给,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曾思涛举起瓶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曾思涛本来还想给老武透露了一点他和江厂长发生的事情,省得他到时候又被套住,见他这么说,也就不用多说了。

江厂长的底细曾思涛摸得清清楚楚,像江厂长那样欺软怕硬的人,就是要打倒之后再踩上一只脚,让他彻底的服气,恶人就要恶人磨。即使他要从正规渠道通过关系找什么麻烦,自己也站得住理,量他一小小的正科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曾思涛吃定了他。

这使用武力解决问题还很有快感很刺激,又没有什么麻烦,曾思涛觉得如果能有机会再蹂躏他一番,何乐而不为?

曾思涛还想再蹂躏江厂长一番,江厂长可是肺都差点被气炸了,他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亏,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提前回家了,满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在庆东只要提起他江必顺,那个企业都得给几分面子,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今天却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硬吃了,他越想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那家伙是不是纸厂找的人来收账的?一个小小的乡副书记还说什么是地区组织部管,不会是被他给骗了吧?”江厂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乡干部怎么会由地委的管?简直就是扯淡!”当时怎么没想起呢?江厂长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玉龙纸厂的人真他妈的混蛋!敢这样来对付老子!”江厂长把怒火都转移到玉龙纸厂身上。

一个小小的乡丨党丨委副书记,那敢这么嚣张?肯定是纸厂的人找的什么地痞流氓来收账的!

“他妈的,玉龙纸厂的人真不是东西!哼,下次来,就让派出所的来把他抓进去!”

可是一想起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江厂长心里又有些犯怵。那个家伙是个无赖,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出来找麻烦怎么办?江厂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付无赖有什么好办法。

“老江,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么热的天,你闷坐在那里干什么?开电扇啊,热死我了。”

江厂长的爱人秦一梅下班回来了,见江厂长呆坐砸uinali,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江厂长闷闷的应了一下,没有起身。

“哟,怎么啦?老江,哪里不舒服?”秦一梅直起身,才看见江厂长脸色不对头。

“妈的,今天被一个愣头青给欺负了!”江厂长恨恨的说道。

“什么?你被人欺负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吹,除了我,没人敢欺负你吗?说说看,怎么回事?”

秦一梅从小家里条件不错,人也长得漂亮,都四十出头了还风韵犹存,江厂长结婚前家境不好,秦一梅没有嫌弃他家境不好,嫁给了他,江厂长虽然在外面呼风唤雨,在家里,却是要听秦一梅的,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江厂长就把下午的事情给秦一梅说了一遍。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就算是欠他们钱,也不该这么着啊,还有没有王法?”秦一梅听到自己丈夫被卡住脖子,也是气得不行。自己的丈夫自己欺负可以,别人可不行!

“哼,我看先要搞清楚那个什么姓曾的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要是真是什么乡丨党丨委副书记,你就到上级那里去告他,他要是个地痞流氓无赖,咱正经人家惹不起。该给纸厂的钱给了就是。咱不再招惹他。”

“恩,就听夫人的。”

“别愁眉苦脸的了,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别生气了,大不了。。。。。。老娘今晚用点心,让你好好泄泄火。。。。。。。”

ps:刚按快了,没贴完,十点左右还有一章。。。。。。来点支持,让老言也泄泄火吧。

第七章 搞定酒厂

江厂长和秦一梅一晚天雷勾地火,秦一梅曲意承欢,逗得江厂长,老夫聊发少年狂,和秦一梅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才罢休,完事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番,研究了一下怎么找曾思涛的麻烦。

江厂长在满世界的打听关于曾思涛的消息,曾思涛还丝毫不知情,这几天他很忙。

曾思涛先跑到市场上去了解地区酒厂几种酒的批零价,以及各种酒在庆东大概的市场情况,然后报给她,让她再问问下面那些经销商,了解一下那边竞争品种的情况。。

刘芸那边很快就有消息了,地区酒厂几款中低价位的酒价格比竞争品牌稍微低一点,应该有一定的市场,但地区酒厂的酒大家都没没卖过,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刘芸说先弄个十万块的酒试一试,要是好卖,再多进。

有了这个消息,曾思涛就去地区酒厂谈拉酒抵纸厂货款的事情。

地区酒厂供销科的陈科长听到这样的好事自然满口答应。不过在价格上,明显的想欺负曾思涛和老武不懂行,加高了很多,曾思涛也不含糊,在了解的市场批发价的基础上,还砍了百分之二十,比他们的出厂价还低了一些。

“曾书记,你这价格,还让我们活不?你也不能让我们亏太多了吧?”陈科长苦笑着说道。

“自然是能活的,你们发给地区糖酒公司是多少?我们拿去不是准备在庆东卖的,如果我们在庆东低价卖,对你们也没好处,我准备在荣成市找朋友帮忙卖,运费你们得出吧?我们没找你收市场推广费呢,要是真有市场,到时候我朋友可以和你们长期合作,荣成的市场可是不小哦。”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得请示刘厂长。”

陈科长做不了主,请示刘厂长后,把曾思涛和老武请到了厂长办公室。

“我们的酒省糖酒司卖过,没在荣成打开市场,难道你朋友比省糖酒公司还厉害?”刘厂长自然是不相信曾思涛的说法。

“呵呵,省糖酒公司是很大,很厉害,我朋友的规模不能和它比,但是省糖酒公司经营多少个品种的酒?说句不客气的话,地区酒厂在他们眼里就像一个蚂蚁一般,他们会把你们的酒作为重点,进行推广吗?再说了,省糖司的人你们都知道,那都是大爷,成天不做什么事的,我朋友是个体,她会调动她所有的资源用心的去销你们的酒啊。苏省的梅尔你们知道吧?他们在四河的省总代理就是我朋友。。。。。。要是你们酒厂的酒在荣成那一片打开了市场,刘厂长,您瞌睡睡着了都会笑醒的。”

“哈哈,小曾,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真是那么容易,我们还会像这样被圈在庆东?早就走出庆东,打向全四河了。。。。。。不过,你这个想法还是不错,可以试一试。价格的问题。。。。。。就按给地糖司的价格算。要是你朋友真能在荣成打开市场,小曾,今后你要喝酒,我给你包了!怎么样?”刘厂长还是有一点动心,不过,他也不想吃亏。

“那不行,我是国家干部,您要送我酒,那我不成了贪污受贿了嘛?刘厂长可别让我犯这样的错误。其实我这个想法呢,纸厂呢,只是能拿到钱。我朋友还要担很大风险,我也得为朋友担些风险吧?这个我们吃亏吃得太大了。便宜呢,都被刘厂长您给赚了。刘厂长您说是吧?。。。。。。您也别太抠门了,总得让我在朋友那里好交差吧?”

“你们纸厂可以给你朋友让点价嘛。”刘厂长狡猾的说道。

“刘厂长,您这话就不厚道了。一来我只是个不管事的副书记,不是纸厂的法人代表,作不了主。二来,我们纸厂都揭不开锅了,您也忍心啊?再说了,要是我朋友这次拿过去,有销路的话,还会继续卖,刘厂长您总得有点投入啊,刘厂长您说是吧?”

“我出运费,我把运费出了。你这个小曾嘴巴太厉害了。”

“您总还得给点赠品酒,我朋友回去卖的时候,得给别人品尝品尝吧?”

一老一小,两个狐狸在那里讨价还价。

“哈哈,你这个小曾,真有你的。。。。。。我说你跑去当什么乡丨党丨委副书记啊,我把你调我们厂里来给老陈当助手,等老陈退了,你就接他的班,怎么样?”

“刘厂长,我们曾书记是名牌大学生,到我们乡里是锻炼的,那是要重用的,我们曾书记连县里都管不到,属于省委管。”老武笑着说道。

“哈哈,我说嘛,这样的人才怎么会窝在那山沟沟里?可惜啊,我这里的庙还是太小了。。。。。。好吧,看在小曾的面子上,我再批点赠品酒。”

虽然刘厂长答应的条件比曾思涛要价低了很多,曾思涛也没太在意,反正他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结果已经不错了。他也就见好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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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逐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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