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吃白食，不要钱我不要了。”蔡云峰很生气。

“蔡师爷你就是和其他的老爷不一样，难怪河阳老百姓说你好，还真是的，好，你给两块大洋意思一下就好了。”老鸨还真的很给面子。

“我不贪这个便宜，给你十个大洋，这样可以了吧。”蔡云峰说完递给老鸨是个大洋。

“蔡师爷你也太大方了，像你这样的客人太少了，我这就去给你把姑娘们找来。”老鸨屁颠屁颠的走了。

二十个姑娘站成了一排，她们多么希望面前的这个年轻帅气的老爷能挑上自己，蔡云峰扫了一眼，姑娘们都是满脸笑容，满脸期盼，但蔡云峰却看到一个姑娘一直低着头脸上也没笑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做这一行的，

“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蔡云峰说道。

可是那个姑娘像没听到一样还是低着头，蔡云峰看了看老鸨。老鸨跑到那个低着头的姑娘面前吼道：“死丫头你一大早找打是不是啊，我五十大洋把你买来不是让你哭丧着个脸的，我一没去抢你，二没绑你，是你爹爹把你卖给我的，你也当面同意的，你现在这样做给谁看啊，蔡老爷能让你抬起头是看得起你，站直了把脸抬起来。”。

低着头的姑娘把头抬了起来，蔡云峰注意到这个姑娘怎么也不会超过十六岁，抬头时满脸都是泪水，说明这姑娘家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才会被卖到这里的。

“好了，就这个姑娘吧，多大了，叫什么名字？”蔡云峰问老鸨。

“笑笑，十六岁。”老鸨陪笑道。

蔡云峰选择笑笑让其他姑娘大跌眼镜，确实笑笑在这群姑娘里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一个，人不但瘦，而且鼻子两边还有一点雀斑。和蔡云峰走在一起确实很不般配，连老鸨都有点怀疑蔡师爷的审美能力，按说这些姑娘里也有十六，十八的姑娘，人不但漂亮也很会来事，怎么就偏偏选了一个平时那些粗野村夫都不挑的笑笑呢？难道蔡师爷能看出笑笑是个处丨女丨不成？反正是他蔡师爷自己挑的，也怪不得自己，其他姑娘留下来正好，反正笑笑在这里也接不到客何乐而不为呢。老鸨是心花怒发，十个大洋到手才是真的。

蔡云峰本来的目的是想挑一个能在大街上也能和自己表现的亲昵的妓.女，没想到他在看到笑笑的泪水后，他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他知道，这个笑笑肯定不能如自己所愿了，他叹了口气，将就吧，能演好就演好，演不好明天再换，走出这个门，他相信一定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

在出门前，蔡云峰给笑笑做了一个简单辅导：“笑笑啊，你今天跟我出去，我不会要你和我做什么，你呢就是挽着我的手，脸上要和你的名字一样笑笑，可以吗？”，蔡云峰是柔声细语的跟笑笑说的，笑笑看着蔡云峰的脸点了点头。

“对了，笑一个给哥哥看看。”蔡云峰说道。

笑笑还真笑了，笑起来还很好看。蔡云峰满意的笑了。

蔡师爷拉着一个妓.女走在大街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白朴镇。

笑笑还很配合，她不但挽着蔡云峰的手，有时还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蔡云峰很满意，在他和笑笑经过晓风酒坊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二楼的一扇窗户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他没有停留，和笑笑说着话从楼下经过，但接下来他看到一个几乎让他肺都气炸的一幕。

齐燕正在给一个疯子馒头，然后蔡云峰看到这个疯子跑到一个小门边，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又给这个疯子一块饼，疯子在接这块饼的时候手里的一样东西快速的传到了姑娘手里，动作敏捷熟练，蔡云峰也看到了那位姑娘的眼神，而这个眼神蔡云峰是那样的熟悉：小鱼和自己打斗时就有过这样的眼神。

这就是齐燕的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就是一切正常，这就是齐燕的监视，这样还监视个屁啊，看来齐燕在这里监视应该是每天都看到疯子，是不是也一直给馒头呢？从疯子和齐燕的熟悉程度大半是这样，也说明齐燕的监视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晓风酒坊的人早就知道了，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让这样没有一点经验的人做监视工作简直是在开玩笑，难怪晓风这里没有一点动静，自己就是派了一头猪在监视。

蔡云峰对齐燕简直是失望透顶，等会让人通知齐燕回县城待命，待在这里只会给自己添麻烦，回去后一定要开除齐燕，然后随便安排一个工作。

蔡云峰带着笑笑来到了王汉的酒坊，喊来三个卧底丨警丨察马上通知齐燕撤离晓风酒坊，如果不听，强行带离，让丨警丨察告诉齐燕这是他的命令，撤离后马上赶回丨警丨察局待命。没有他的同意不许再来白朴镇。三个丨警丨察马上猜测一定是齐燕犯了大错，否则局长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齐燕在得到撤离的命令后很不理解，果然不执行蔡云峰的命令，三个丨警丨察没有办法，只能强行带离齐燕，蔡云峰在把笑笑送回旅馆后再次赶到王汉那里，他知道齐燕肯定会闹事，果然，蔡云峰到了后，齐燕还在大声责问为什么？蔡云峰上去就给了齐燕一个耳光：“你还有理是不是啊，还是我徒弟，我都觉得丢人，你是去监视的，还是去行善的，你每天给一个罪犯送馒头，然后让罪犯再告诉另一个罪犯你在监视他们，你好厉害啊，真牛啊，还大学生，还自以为聪明，就是一头蠢猪，你告诉我你是在监视，还是在哪里献丑啊，我当时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要放过任何的疑点，要把你看到的一切一点不拉的告诉我，你做到了吗？没有，还自以为是在哪里得意洋洋的被人盯着的屁股瞧笑话。废物。滚回你的浙西吧。”。

齐燕被扇了没有哭，但在蔡云峰把她监视的一切说出来后，她才回忆起疯子的一些不正常，想到了这层，她发现自己真是师傅说的蠢*和蠢猪，接着泪水就哗哗的流了出来。

“还有脸哭，滚回县城去，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再来处理你，开除你出丨警丨察局是最轻的了。想想还是回浙西，还是留下来找份其他工作吧。带回去。”蔡云峰怒火冲天。然后扔下哭泣的齐燕离开了。

齐燕这下脸真的丢大了，三个丨警丨察看她，她都觉得是在嘲笑她。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么我们的柳县长在忙什么呢？灌输，灌输，灌输。灌的侯叶热血沸腾，热情澎湃，热火朝天，热血难忍。

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在理想和信念里畅游会让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发生改变，在思潮和极端里畅游会让自己的行为变的乖张而偏激。这段话是高处孤独说的。负责任说的。

侯叶感觉自己走进了神一样的世界，柳县长自己都被自己所陶醉，在理想的世界里梦想似乎已经实现，两具凡体肉胎好像飘荡在一望无垠的广袤宇宙中，体会着它的博大和璀璨。

于是，在激情燃烧中不想浪费理想的岁月，他们在蔡云峰住处那张蔡云峰对姜芸涵快要燃烧却立即刹车的床上，上演了一场生命燃烧的乐章，他们融为一起，融化在理想和肉体快乐的海洋里，天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