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玉伸腿在雷刚腿上踢了一下。雷刚双手遮住脸,笑着摇摇头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说。”“磨磨叽叽不说算了,我还懒得听!”“我和她虽然交往了一两年多,但是那种事基本上没有发生。”“又是基本上,我问你基本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你要是没诚意那就不必再说了,早点回去睡吧。”“姐您别介意,兄弟说的这个基本上和你认为的那个基本上不是一个概念,我是说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每一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进入不了,就在人家门前败下阵来了,这就是我说的基本上和不确定,姐你明白了没有?”“呵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基本上是处男一个了,姐这样理解对不对?”“对! 十分对非常对,放之四海而皆准,姐你终于明白我说的这个基本上了。”“原来是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要不姐给你检验检验。”“怎么检验? 你又不是大夫,难道你想以身事法? 嘿嘿嘿。”“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姐和你开玩笑呢。那想不想听听姐的故事?”“当然想听了。”“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讲给听,来,继续喝酒。”剩下的几听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刘凤玉还不尽兴,又让雷刚从楼下整来了两支干红,当夜酒尽后人未散,雷刚没有回自己房间去,就在刘凤玉房间两人和衣而眠,时而相拥,时而背对,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10点多钟。醒来后并无太多尴尬,两人抓紧时间洗漱用餐,然后马不停蹄赶往机场。从桂林回来不久后就是雷刚的生日,雷刚特意请刘凤玉吃饭,两人约好的是下午六点半在餐厅见面,可是刘凤玉直到八点才赶到,而且脸上还带有化妆掩饰不住的泪痕。她把一个礼盒放在雷刚面前,轻轻说了声生日快乐便不再言语了,擦着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儿,扭头看向窗外滚滚车流默然无语。雷刚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给她斟了一杯红酒,刘凤玉强颜一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优雅。两人低着头默默地吃着菜,各自喝着酒,气氛相当沉闷,雷刚几次想问她怎么了,却始终不知从何问起,刘凤玉感觉到雷刚的不安,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抬抬头冲他微微笑一下。饭终于吃完了,从酒店走出来刘凤玉问雷刚道:“接下来什么安排?”“我也不知道,姐你说咋安排就安排。”“好,跟我走吧。”刘凤玉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吩咐司机师傅直奔西站。刘凤玉带着雷刚来到了她朋友的歌厅,开了一间包厢,要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她要雷刚今晚放开玩尽情玩,一切由她来安排。
“刚子你谈过几个对象?”
两人胡乱喝了十几听啤酒后,刘凤玉拍着雷刚的的肩膀问道。
“啊,啊啊啊,基本上没有谈过。”
“基本上没有谈过? 这是什么意思? 话说的太有水平了,是在糊弄姐吧? 你们这些在政府机关里混的人咋都是一个德性,说话莫棱两可、闪炼其词,办事拖泥带水、八面玲珑,在姐面前把那副假面具收起来好吗?”
刘凤玉酒不醉人人自醉,似是醉眼看着矇胧中的雷刚,渐渐出离了矜持。
“上大学时算是谈了一个,但毕业之前分手了。”
“为什么啊? 谈了多长的时间?”
“两年多的时间吧,她家是北京本地的,毕业后自然会留在北京工作,而我必须回金都,她家里不同意她跟我去金都,毕业时大吵一架然后就分了,从此再无联系。”雷刚转着手中啤酒罐说道,语气中有些许伤感。
“那是她并不十分爱你,如果她是真心爱你,就算跟你走到天涯海角,吃糠咽菜也是甘心情愿的。”刘凤撇了下嘴摇摇头说着。
“不说这个了,来! 再干一个。”
雷刚也许是被刘凤玉戳到了痛处,举起啤酒朝刘凤玉手中一碰,闭上眼睛仰头狂饮。
刘凤玉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雷刚把整整一听蓝带一口气喝完。
“你咋不喝?这样看着我咋了?”
当雷刚把啤酒罐放在桌子后,一抹嘴看见刘凤玉正出神地望着他。
“没咋。”刘凤玉端起啤酒徐徐喝下。
桌上桌下是一大堆空了的啤酒罐,刘凤玉的眼神愈发迷离了,点起一支烟独自沉思了起来。
“刘姐,你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你先坐下,急什么急,这不还有五六罐吗,喝完再走,继续讲你的故事吧,姐很想听。”
“我那点小事淡的和白开水一样,实在没啥听头,要不讲你的故事给我听听,反正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才登机,迟睡一点也没有关系。”
“先说你,别打听姐的事。你和你那同学相处了那么久,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
“我好象不明白姐说的该发生的是什么,能明示一下吗?”
“装什么装? 你个小眼镜心里憋着什么坏,别以为姐不知道,就那点事,说吧。”
刘凤玉伸腿在雷刚腿上踢了一下。
雷刚双手遮住脸,笑着摇摇头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说。”
“磨磨叽叽不说算了,我还懒得听!”
“我和她虽然交往了一两年多,但是那种事基本上没有发生。”
“又是基本上,我问你基本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你要是没诚意那就不必再说了,早点回去睡吧。”
“姐您别介意,兄弟说的这个基本上和你认为的那个基本上不是一个概念,我是说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每一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进入不了,就在人家门前败下阵来了,这就是我说的基本上和不确定,姐你明白了没有?”
“呵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基本上是处男一个了,姐这样理解对不对?”
“对! 十分对非常对,放之四海而皆准,姐你终于明白我说的这个基本上了。”
“原来是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要不姐给你检验检验。”
“怎么检验? 你又不是大夫,难道你想以身事法? 嘿嘿嘿。”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姐和你开玩笑呢。那想不想听听姐的故事?”
“当然想听了。”
“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讲给听,来,继续喝酒。”
剩下的几听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刘凤玉还不尽兴,又让雷刚从楼下整来了两支干红,当夜酒尽后人未散,雷刚没有回自己房间去,就在刘凤玉房间两人和衣而眠,时而相拥,时而背对,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10点多钟。醒来后并无太多尴尬,两人抓紧时间洗漱用餐,然后马不停蹄赶往机场。
从桂林回来不久后就是雷刚的生日,雷刚特意请刘凤玉吃饭,两人约好的是下午六点半在餐厅见面,可是刘凤玉直到八点才赶到,而且脸上还带有化妆掩饰不住的泪痕。她把一个礼盒放在雷刚面前,轻轻说了声生日快乐便不再言语了,擦着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儿,扭头看向窗外滚滚车流默然无语。
雷刚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给她斟了一杯红酒,刘凤玉强颜一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优雅。
两人低着头默默地吃着菜,各自喝着酒,气氛相当沉闷,雷刚几次想问她怎么了,却始终不知从何问起,刘凤玉感觉到雷刚的不安,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抬抬头冲他微微笑一下。
饭终于吃完了,从酒店走出来刘凤玉问雷刚道:“接下来什么安排?”
“我也不知道,姐你说咋安排就安排。”
“好,跟我走吧。”刘凤玉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吩咐司机师傅直奔西站。
刘凤玉带着雷刚来到了她朋友的歌厅,开了一间包厢,要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她要雷刚今晚放开玩尽情玩,一切由她来安排。
两人在包厢里喝着啤酒唱着歌,老板送来了蛋糕和果盘,并让她的大堂经理,一个来自天水的帅哥伺候在他们身旁。
刘凤玉唱的歌悲伤十分,第一曲《容易受伤的女人》就很令人伤感,接下来又是《曾经心痛》和苏芮的牵手》,当后面唱到《情长路更长时》时,自己已是禁不住泪流满面。
茫茫人海回头望
熟悉的梦都己散场
只剩一盏盏灯光伴我梦一场
漫漫旅程向前望未知的路还有多长
是否一个人去闯情长路更长
一片真情那堪你的无心
何处找寻梦中的身影
回首回首回首又有什么
你的情我的伤
也想遗忘不再苦苦神伤
闭上眼睛谁会在身旁
不敢问不愿猜不敢想
昨夜梦回旧时光
一般年少几许痴狂
梦醒窗外有月光
默默如往常
雷刚知道刘凤玉今天心里有事,当刘凤玉唱到最后泣不成声时,雷刚起来站在了她身后,只怕她酒后失控有闪失。刘凤玉唱完最后一句转身看见雷刚守在身后,顺势紧紧搂住了雷刚脖子,伏在他肩头终于放声大哭。雷刚扶她在沙发上坐下,挥手让那天水小伙出去,然后搂着刘凤玉,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整整一夜两人呆在这间包厢间里紧紧相拥,他们聊天喝酒几乎一直是这状态。刘凤玉情绪稳定后给雷刚讲了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讲了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过去她美若天人,追求者从城中可以排到城西决不是吹牛,可是却不幸中了土财主的圈套被搞成了笼中金丝雀。到如今已成人母无法脱身,而现在老东西在*生活上已是有想法没办法几近变态,除了暴力殴打之外还禁止她和任何异有所接触,今天就是她为了赴雷刚之约想出门,可是一言不合便被暴打,之后她就从家里逃了出来。刘凤玉最后告雷刚说,今天说什么她也不能回家去,如果回去不是被老东西打死就是和他同归于尽。
雷刚仔细聆听着,越发现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是如此可爱,性情率真,毫无矫柔造作之感。
孤男寡女在灯光昏暗房间里终于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人非圣贤食色性也,刘凤玉慢慢引导着雷刚进入了她的身体,不消多说!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狂乱的夜。
自谓经过路不迷,安知峰壑今来变。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度到云林。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自此之后这两人便乐此不彼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慢慢地雷刚和刘凤玉之间事不但被他这边兄弟姊妹们所知晓,而且他家里人也察觉到了。而刘凤玉除了瞒下了他老公一个人之外,居然能豁得出去,不但敢把雷刚领到她娘家亲戚这边,还把雷刚带进了她朋友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