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无奈,只好把双腿往外分了四五公分,咬着牙军等待受刑。
在史兰香眼色唆使下,刘君毫不留情使出了全力。
任李元霸再人高和健硕,当十二个大力马**下来,终于挺不住了,头冒着虚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捂着肚子咕咚一声瘫在了地上。
史兰香在一旁干笑两声道:“姊妹的背手也一般嘛,好了,咬个牙再坚持一哈,再演一个节目,姐们进一步考察一下你的背手,第二关边了,澡一冲休息去吧。”
赤身裸体斜卧在地上李元霸稍一迟疑,动作慢了点,史兰香喷着唾沫星子又骂上了:“你妈逼快点行不行?奶牛一样的身体,这么几下就抗不住了?起来!双腿着地坐铺上去!”说着抬脚冲李元霸裸露的大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时候李元霸稍微缓过来一点,除了小肚子还在隐隐做疼之外,其它基本已恢复常态,于是她按照史兰香吩咐坐在了铺沿上,坐好后史兰香要她分开双腿,能分多大分多大,李元霸不解这是为何,但还是勉强照做了。
只见史兰香手里晃着牙刷,脸上挂着一脸淫邪的奸笑,弯腰站在李元霸面前道:“姊妹,这个节目是为了考验你的刀痕,是为了帮助你能够安心的呆在这里,阻断你对男人的幻想,免得日后寂寞难耐,再生祸患。这个节目名叫刷锅,刷锅刷锅就是刷干你的锅,不能你的里面再出水,刷到最后能坚持5分钟不出水就算你过关了,要是出了水就得重来,一直到不出水为止。难受你忍着、痒了你憋着。咱丑话说前头,要是反抗不配合,所有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担。好了,废话再不多说,现在你躺下去把腿分开,刘君你和王冰使劲按好了,不许让她左右乱动!”
待一切就绪,史兰香开始动手了,她蹲在了李元霸双腿前,粗暴地掰开李元霸的**,挤起**,用牙刷有毛的那一端开始在上面刷。史兰香很有经验,手法的轻重和深浅自是拿控自如,她用牙刷只在李元霸**上来来回回十几下,李元霸**里水就下来了,一时间汪洋四溢。李元霸正值青春美好,生理正常,若不出水那才是咄咄怪事。
史兰香骂道:“**,老娘这才刷了几下啊,就抗不住了?妈的!擦干重来。起来起来,看把你个**舒服的!”说着没好气的在李元霸肚皮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边说边动手是这里人们共有的习惯。
李元霸坐起了身子,旁边有人扔过来一团纸,叫她自己擦干净,李元霸这时候已经羞得胖脸通红,散着发垂着头,牙关紧咬,颤抖着默默擦干了下身。
这个节目李元霸当真没有听说过,看来是这几年哪个畜牲的新发明。她心想,去你妈的断什么念想,说白了就是变着法子折磨人呗,真正的目的就是要侮辱你,通过这种剧烈侮辱,使得你一钱不值,把你变成一堆垃圾和一坨屎,看你如何再拽得起来? 这样才便于管理和压制你。
李元霸很反感这样的节目,这要是在外面,别说是这样了,谁要是随随便便和她开大腿以下的玩笑,十有八九她会翻脸,从小到大她最忌恨这个。
咬起牙再忍忍吧,毕竟人家的规矩多少年就在这儿摆着,你受与不受都由不得你,况且又不是单冲自己一个人来的,但愿她们不要太过分,让自己顺利过关,皆大欢喜好了。
“弄好了没?”史兰香尖厉的声音如同铁铲刮钢锅一样,李元霸听到后便重新躺好了。
“继续。”
史兰香骂骂咧咧地开始动手了。
李元霸这下有了经验,她极力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体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过去,回忆人生路上这二十三年来,那些刻骨铭心的仇恨,还有伤害和嘲笑过自己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那一幕幕让人永世不忘的不堪经历,此刻都被她在心中刻意地勾起。
因为貌丑,从小就被人嘲笑,因为家贫,一向被人蔑视, 从小到大不知受了多少屈辱和嘲弄,成长的路上走得那么艰辛那么痛苦,为什么偏偏就我李元蓉怎么如此命苦? 这时候的李元霸已然麻木,似是忘了史兰香在她身体上的折腾,她睁着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手死攥、腿紧绷,整个身体完全进入了仇恨模式。
“咦?妈妈的逼,这就顶住了! 老娘不信这个邪!”
史兰香眼瞅着5分钟将尽,李元霸却无动于衷,她哪儿知道李元霸这会儿正在仇天恨海里的遨游,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体之中。
史兰香岂肯让李元霸就这样轻易过关,前面李元霸己经表现出了对她极度的轻蔑,今天若是轻易放她过去,怕是以后压她不住。想到这儿,史兰香又是奸邪一笑,拨开李元霸**,将牙刷带毛这一端迅速插入了**,并顶上力来回抽动了几下。
李元霸身子一个激灵,感到了一种钻心别样的疼,疼得她一声凄厉尖叫,本能地挣脱了摁着她的马君和王冰,翻身坐起,打眼再一看,原来是史兰香把那把旧牙刷插入她身体,刹那间羞愤难当,怒火腾一下上蹿,恶血直往头上狂涌,裹着刚才忆起的前仇旧恨,再也无法抑制膨胀开来的身体,只听她怪叫一声,抬起大脚一个直踹,瘦小干枯的史兰香“嗷哦”一声便飞了出去,“嘭”一下重重地摔在了一米之外的墙下,紧接着一个打挺从铺上下来,跨大步过去照准史兰香头部和上身一通狠踹,踹得史兰香立马昏死过去,这一通踹,踹断了史兰香左三右四共七根肋巴骨,直把史兰香踹成了深度脑震荡。看官您思考,那李元霸身高一米七五,四十一的脚码,体重180多斤,又曾是省体工大队的摔跤选手,使全力伤人会是什么成色? 那当日没有踢死史兰香,实在算是她命大。
眼看就要出大事,胖班长大吼了一声:“你妈逼要反天了是不是!”说着象坦克一样冲下铺来,抓起手边一只搪瓷茶缸照李元霸头上砸了下去,受到袭击的李元霸转过身来,一摸脖子满手都是鲜血。
见血猛三分,怒火再度点燃,瞬间里举起硕大拳头,使出十分力,罩准胖班长面门就是一拳,这一拳直接砸折了胖班长的鼻梁骨,要说这胖班长的抗击打能力也忒强,就在这样血流满面、摇摇欲倒的状态下,居然还怒吼着指挥铺上所有人冲下来扑向李元霸。
这时你再看,李元霸如同一头母狼,在一群土狗当中横冲直撞,抓拿捏踹、剪扫背砸……。
三五分钟之后,号子里的所有女人不是倒地呻*,就是躲得远远,大呼小叫地咋呼着,生怕李元霸再次冲过来加工自己。
赤身裸体的李元霸站在号子中央,舔着嘴角的血在狂吼:“哪个不怕死的上来,是你妈养的就来,谁!有没有?”
她指着她们追问,她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惊叫惶恐和哆嗦摇头,李元霸也已是体无完肤,浑身上下血丝呼啦,青一块紫一块,挠掐抓痕迹处处可见。这些长期营养不良的女人们,虽然拳头的力量很羸弱,但是指甲的杀伤力却不可小觑,所以李元霸也被弄成了遍体鳞伤,但不过都是些不打紧皮外伤。
愈闹愈大的动静和女人们高分贝的尖叫惊动了整个院子,管教们吹着哨子冲了进来,一看现场目瞪口呆,不由分说一通电警棍将李元霸击翻在地,穿好衣服后被铐了出去,随后给钡套上了镣链,关进了禁闭室,禁闭室不过3平米,身材硕大的李元霸头靠马桶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便把她转到了市看守所,因为审查站唯一女号已不适合羁押此人,女犯哪敢还和她同处一室? 就这样,李元霸在市看安稳了下来,同时她大闹审查站的事很传遍了社会,让所有人认识她的人哭笑不得,李元霸的名声也因此在社会上重新被叫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