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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宴上,雷刚哭了,蒋红红也哭了,他俩的情绪感染了其他人,在场有不少人哭了出来,杨布拉、廖梅、黄莺、陆广明、吴爱兰、周晓文、火统强都在此之列,就连那冰封已久的王伯翔也噙着泪水、一言不发地抬头望着天花板。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动情,他们心里各自有解不开的结,他们对自己人生际遇的无奈感到迷惘。

回首往事,一路走来情非得已,遥望未来,雾霭重重不得要领,每一个人在酒精的激发中默默地祈愿:明天来临,但愿我能插上新生的翅膀,在蓝天云间自由自在地振翅高飞。

王丹照和红姐今天也应邀前来,红姐特地为雷刚送了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服,以表祝福。

看到姑娘小伙子们的这个状态,王丹照心中暗想,在这个大时代里,人人都在寻找自我,可是又有谁能找得到呢?尤其是这些正处在性格形成期的少年们。他们有所不知,这是一个共性空前弥漫的时代,特立独行注定会遭到打击和淘汰,试图判逆的面前是一堵堵高墙。他们之所以心有症结、在此落泪,是因为这个时代不容许他们按照自己想法去生活,可是他们偏偏又成长于一个相对自由和开放的年代,传统和新潮在他们的心中曾激烈碰撞,而现实却又让他们进不能退不成,所以造就了眼前的矛盾和迷茫。

旧的一切已然过去,新生万物正在悄然形成,人们的心思在社会的日新月异变化在更改。

毫无疑问,精神世界基本已经垮掉了,那么支撑这些少年们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他们的理想还会存在吗?

当然存在!只不过被物质现实所取代了,理想的幻灭不是某一人或某一群体的堕落,而是某个民族万劫不复深刻的悲哀。

第七十三章

转眼间已经秋凉,早晚进出中,寒意时时在袭。

这天中午饭前,王伯翔靠在台球城外面的墙壁上晒太阳,对面的音像商店、发廊、酒店门口,一溜儿摆出了无数盆鲜花,其中以金黄色的秋菊最为显眼,它们在秋风中绽放、倨傲不驯,原来是国庆节快到了,建国四十周年大庆,街道上开始了大张旗鼓地折腾。

路边正好有一群小学生经过,他们穿着鲜艳的衣服、一个个欢天喜地地样子。你且看,坏小子们前推后搡、嘻嘻哈哈;小姑娘们蹦蹦跳跳、叽叽喳喳,无忧无虑。

原来这是他们刚刚放学,要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一起吃饭了。

王伯翔的心猛得被揪了一下!

要不是、要不是那场意想不到的灾难,妹妹这会儿肯定也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已经到了家里,正在高高兴兴地给爸妈和哥哥们唠唠叨叨地讲上了中学后的新鲜事儿,还会给他们背诵新学的课文、唱动听的歌儿。

王伯翔咬着牙关,脸色阴沉、面似秋水,转身下了台阶,进了台球城里。

晚上十点多钟,王伯翔给廖波有点事说出去一下,晚点回来,不用等我了。

廖波问道,你最近怎么老是晚上单独出去?有事早点告诉我。

我能有什么事,放心吧!王伯翔嘴里含糊了一下便出门而去了。

出了门的王伯翔径直去了发现妹妹尸体的那条小巷。

那条小巷地形很复杂,东南西北有十几个出口,有的出口通向大马路;有的出口又套着更深的巷子;所有巷子里路灯昏暗;有些套巷里干脆是漆黑一片。靠近东南方向的出口是一个楼区,那里矗立着十几二十幢楼房,是一所开放式的居民区、四通八达。陆广明家就在楼区附近的一条巷道里,王伯翔对这儿很熟悉。

王伯翔之所以来到这里转悠,是因为几年前就听说过,这里一到晚上,时常有流氓躲在暗处袭击和调戏过路的单身女性。

他这样想,如果常来这里转一转,说不定就能碰上一两个流氓,碰上流氓说不定就是残害妹妹的凶手,那绝对要千刀万剐!

一个多月来,王伯翔时常怀揣刺刀,于夜深人静之际,隔三岔五的过来转转。

因为路光昏暗,从西边巷口进来的单身女性很少,她们一般选择从人多灯亮的大路东口那边走,要么就是有家人接送或结伴同行,偶尔也遇到西边有单身女性匆匆进入,可惜没有流氓出现。

猝不及防地动静吓坏了立在墙角的两人,尤其是那男的,扭头看向光源,他看到的是一张狰狞冷漠的面孔,在火光的掩映下显得可怕无比。

光亮闪起的那一瞬,王伯翔看清了姑娘被那男的逼在了墙角,脊背冲向外面、手扶着墙弯着腰、裤子已被扒下堆在脚腕里。

而那男的,也是后背向外,立在姑娘身后,一手拿着一把匕首扶着姑娘的腰,一手在自己的裤裆里忙乎着,他的裤子也已经褪到了鞋边,白生生的两个屁股四条大腿在火光照亮中格外耀眼。

听到动静后,这个男的回头一看,仓促间打了一个哆嗦,旋即转身,下意识扬起手中匕首,指着王伯翔喝道:“谁?干撒!”

王伯翔冷笑一声,往前一步,唰一下直接把冰凉的刺刀抵在了他裸露的小腹上,冷冷地说了四个字:“把刀扔掉!”

那男的稍一迟疑,王伯翔反手拿刺刀背在他脸上抽了过去。

“哎呀。”一声尖叫,男子手里的匕首哐啷掉在了地上。

王伯翔收回手,又把刺刀顶住男子的咽喉,侧头看了一下那个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姑娘,冷冷地说道,穿好衣服回家去。

听到姑娘的高跟鞋声渐远,王伯翔收起了打火机。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层里钻了出来。

临近中秋节的月光,洒向大地,如华似水,皎洁明亮。

借着月光,王伯翔看到这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小伙,高颧薄唇、塌鼻小眼、体形单薄,身高一米七五和自己不相上下。

“第几次了?”

王伯翔冷冷地问道。

“什么第几次? 那是我对象! 你是干什么的?”

小伙颤颤微微地提起了裤子,故作镇静的说道。

“哼,你对象?放你妈的屁!是你对象,你拿着刀逼人家脱裤子的? 我跟你好久了! 说! 3个多月前,你是不是在这里还弄过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王伯翔手举军刺,指在小伙胸口厉声问道。

忽看小伙胸前领带随风一飘,猛一下想起分局民警说你妹妹是被领带之类的物件勒死的那个结论,遂心一横、眼一翻、牙一呲,一声狂吼后骂道:“你妈了个逼,老子还和你废什么话!”说着手一抬薅住他领带往怀里一带。

话音未落,只听“扑哧”一声,锋利的刺刀就从小伙的右肋下攮了进去,小伙一声惨叫后便无了声息。

妹妹躺在铁架尸床上的悲惨样子又一次浮上了脑海。

王伯翔又一声低沉地怒吼,左手卡住了小伙的脖子,把他顶至墙角,右手从他肚子里拨出刺刀,再次攮了进去、一通左右翻转,复又换个位置,再戮进去,一下两下三四下、连戳带绞,直戮得那小伙奄奄一息,血如泉涌,当小伙倒地后,他犹不解恨,又在小伙的裤裆裸露处捅了一个血肉模糊、把他头颅砍了一个皮开肉绽,方才罢手。

看着这小伙已经咽气,王伯翔拾起小伙先前跌落在地上的匕首,在月光下看了下后,反手直接冲着他的咽喉处深深地插了进去。

当这一系列动作完结后,王伯翔抬头一望西斜明月,心中暗道,我王伯翔并非恶人,只是这世间奸恶,我不如此又当如何?什么公道?什么良知?只有下手才是正道!

这是王伯翔第一次取人性命。

当晚,他满身血污的回到了家里,把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烧成灰扔了,然后打了一盆水从头到脚凉下去。

秋天的夜晚冷气渗人,凉水浇身的彻骨感觉更是可想而知,而王伯翔却是一身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马克辛机枪一样,总算被冷却了一番。

当擦干身子后,点上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王伯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这件事情是否妥帖,有无疏漏?

他心中没有丝毫后怕,更没有任何愧疚,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片断,每一个动作是那么连贯,他很享受这样的痛快。

尽管他知道那小伙和妹妹案子之间的关系几乎等于零。

但是,这个人是个流氓却是不争的事实!活该他狗日的倒霉,谁让他遇上了自己,有冤枉去找阎王爷诉说去吧。

不知巷道里的住家户们有没有听到动静,那个被挟持的姑娘有没有看清自己的脸,明早人们看到那尸体会是怎样的反应?警察们会朝着哪个方向破案,想着想着,王伯翔志得意满,竟慢慢睡着了。

铁桥记--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前尘往事》小说在线阅读_第155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淼垚焱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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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桥记--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前尘往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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