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布的局足够大,所以他们要赚取的利润也会大到恐怖。这么好的机会,他没理由不参与。
夜帆手里没钱,但洪爷那边可是有足足四百亿资金。
只要他能把那笔钱稳稳地接过来,就能拿着它去国际美股市场上大赚一笔。
而且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这笔钱去美股市场里洗一洗之后就白了,到时候再回国内他就能大大方方地使用。
出租车在夜帆面前停了下来,但下来的不是出租车司机,而是两个彪形大汉。
这两个人夜帆认得,是洪爷身边的贴身高手。
夜帆淡定道:“洪爷想见我只要招呼一声就行了,何必劳烦两位大哥亲自跑一趟。”
“少废话,上车!”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抬着夜帆的轮椅直接上了后排。
加长款的后排空间可以这届容得下夜帆的轮椅,省去了很多麻烦。
“把头罩戴上!”
夜帆结果黑色头罩,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有些规矩得遵守,他如果反抗不仅不会改变结果,反而会招来一顿毒打。
车子很快驶出郊区,一个大汉伸手摸进夜帆的口袋。
夜帆道:“我的手机你可以扔,但如果你敢扔我的小瓷瓶里的药膏,等到了目的地我就让洪爷要了你的命。”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将瓷瓶的塞子打开,闻到了里面香甜的药香味。
他们最终只是扔了他的手机,而把他的小瓷瓶留了下来。
他们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远远地吊着,中途还换了三次车牌。
抵达目的,夜帆的头套刚刚被那人拿下,欧阳小兔的蝴蝶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喂,小兔子,你就算睡不到我,也不至于辣手摧花吧?”
“我夜帆的腿已经废了,你想趁现在割掉我的脖子?”
欧阳小兔赤红着眼睛道:“夜帆,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想杀你!”
夜帆大神道:“我当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只知道洪爷请我来肯定是要谈生意的,你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又是什么意思?”
欧阳小兔吼道:“你这个人渣,你竟然指使李东来强bao我,还让我染了性病!”
“你不要试图狡辩,李东来已经把一切实情都告诉我我了。”
“李东来强bao你?这怎么可能?”
“你可是十大纨绔里最敢玩刀的人啊,李东来那个怂货竟然敢强bao你?”
“还有你说这是李东来告诉你的就更离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恨我,他要栽赃陷害我真是太正常了。”
不管欧阳小兔怎么说,夜帆就是死不承认。
反正李东来这次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欧阳小兔再也没有证人了。
欧阳小兔稍稍加力,蝴蝶刀锋利的刀锋立即划破夜帆的皮肤,丝丝殷红的鲜血从脖子处渗出来。
“我不管是不是你指使李东来强bao我的,我都会把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
“夜帆,你今天要是交不出解药,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墓地。”
“威胁我?”
夜帆呵呵一笑,大声道:“洪爷,你要是再纵容你的女儿这样欺负我,你那四百亿我可就不管了。”
夜帆一边鼓掌一边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自闭嘛,竟然连我最近的事迹都知道。”
“王元宵,你也太失败了吧?你的心血都快变成外国人的了。”
夜帆笑道:“现在是讲证据的时代,江湖道义可不能当证据用。”
“你说巧不巧,现在我手里正好有一瓶包治百病的药能治你的性病。不过既然你不想治病,那这张欠条不写也罢。”
夜帆双手捏着纸,眼看就要将它撕碎。
“行了,我写就是了!”洪爷让欧阳小兔闭嘴,然后接过纸笔,写了一张二十亿的欠条。
但是,洪爷越淡然越顺从,就越让夜帆觉得毛骨悚然。
夜帆拿到欠条确认无误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丢给欧阳小兔。
他朝押送他的两个大汉看了一眼,说道:“你们该庆幸刚才没扔我的小瓷瓶,不然你们现在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又忌惮地看了一眼欧阳小兔,低着头不说话。
哪知,欧阳小兔听到后立即炸毛了。
“你们刚才想扔了这瓶药?”
夜帆落井下石道:“没错,他们不仅扔了我的手机,还想把这瓶药也扔了。要不是我极力哀求将药留下,你的病可就没治了。”
“真是岂有此理!”
欧阳小兔手上的蝴蝶刀甩出,在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之后,重新回到她的手里。
但夜帆再看那两个大汉时,他们的右手手筋已经被割断。
神速、诡异,这就是欧阳小兔的真实战力。她能一直克制着没对夜帆下手,已经是她的忍耐极限了。
但这性病太难受了,病发后她无时无刻不在瘙痒刺痛中度过,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突然听到解药差点被毁,她怎能不心生恨意?
把他们拖下去好好治疗,治好了我再收拾他们。
洪爷看着夜帆道:“好了,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夜帆,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四百亿,我要它们一分不少地转移出去。但凡少了一分钱,我要你的狗命!”
夜帆岿然不惧,反胃道:“洪爷,知道我为什么敢一个人来见你吗?”
“因为你在威胁我的同时,你的命同样也掌握在我的手里。”
夜帆一挥手,一支弩箭破风而来,电光火石间将欧阳小兔的蝴蝶刀击落在地上。
欧阳小兔和欧阳洪面色齐变,所有保镖立即进入战斗状态。
夜帆道:“上次我给过你们一点教训,看来你们没记住啊!那这次索性来点猛料。”
夜帆再挥手,三只弩箭齐射,瞬间将三个要拔枪的保镖的手腕射穿。
“趁现在他换箭,把夜帆给我抓起来!”
但是,六支弩箭随之而来,将要上前的六个保镖全部射翻在地。
夜帆淡定地坐在轮椅上,冷笑道:“你们以为我才带一个保镖?那你们再冲一次试试,我保证下次贯穿的就是你们的眉心。”
然而,没有人敢再轻举妄动。
夜帆冷哼道:“洪爷,我敬你是条汉子,所以我给你几分薄面。”
“但是你屡次三番用绑架我的方式将我带来,我若是不发发疯,你真当我是泥捏的?”
洪爷依旧抽着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夜少不要动怒嘛,谁不知道你在东海市号称匹夫一怒血流成河,是我的手下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要不,我再给你写一张二十个亿的欠条?”
“不必了!”夜帆拒绝道。
若他不想给钱,就算写一百张那也等同于一堆废纸。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帮你转移资金的事情我一直在跟进,你何必着急?”
洪爷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嘛,现在铁拐七、专案组和国际刑警都在追查,我的那些备用账户都差不多被查封完了。”
“你要是再不帮忙我可就穷途末路了啊,到时候你的劳务费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样的结局对谁都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