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到屋里,秋歌的电话就响了,是罗胜男打过来了的。
“你能不能出来一下啊?”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秋歌问道。
“叶总她喝多了,一直在哭,我们都劝不好;她、她一直在数落你呢。”罗胜男这是委婉的说法,估计叶栖桐是在骂秋歌呢。
“好了,我马上下去。”
“哎,别让卢迪来啊,不然可能会出事。”
“那、要不你把她带回去吧,我给程若曦打电话过去照顾她。”秋歌又不想过去了,因为卢笛会不高兴的。
“我试试吧,唉!”罗胜男叹息道,然后挂断电话。
秋歌心里也确实不好受,但是他也没办法。
“你过去看看吧,别真出了事,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们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卢笛说。
“那是以前,从现在起我绝不做对不起你的事。”秋歌说。
“你怎么越来越不成熟了?和她能搞僵关系吗?孩子、公司这都不是可以割舍的,所以别在意气用事了,赶紧过去吧。”卢笛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她还是理智的做出了选择,而且是超出常人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想要守住秋歌,那就要付出,所以即使秋歌自己想割舍,那也不能让他随便去做,否则当他真的割舍之后,自己在他的心里也会变得不重要或者被嫌弃了。
虽然这是自己猜想的结果,但是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那我去把她带回来,带到咱家来。”秋歌说着起身出去了。
卢笛听秋歌这样说,心里还好受些,毕竟秋歌没有直接不回来;有些事情需要慢慢的来,不能急于求成,隔断他们的关系也要这样,循序渐进。
秋歌出来后,直接去找叶栖桐和罗胜男,她是给罗胜男打了电话的;到了罗胜男的家里,看到程若曦在这里,正照顾叶栖桐呢,叶栖桐吐了,嘴里还不停的在说着酒话,都是抱怨自己的。
“你还知道来啊?这都是你造成的,人渣。”程若曦恼怒地说道。
秋歌没理她,而是问罗胜男:“你怎么样?赶紧休息吧,我把她带回去。”
“她也就是心里不痛快,觉得自己被你忽略了,让她发泄一次,明天也就好了。”罗胜男说道。
“没事,我了解她,能让她心顺。”秋歌走过去想扶起叶栖桐。
“让开,你没资格碰她。”程若曦推开秋歌说道。
“滚一边去,你没有权利在这里了说我。”秋歌立刻怒道。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过分啦?”程若曦大声喊道。
秋歌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愤怒,没有说话,而是来到叶栖桐跟前,轻拍她的脸颊,低声的呼喊道:“小桐、小桐。”
“你真是混蛋,一个痴情的人就这样被你伤害了。”程若曦又说道。
“闭嘴,你没资格说我,你就是一个白痴,情感白痴。”秋歌怒道。
这个时候叶栖桐在秋歌的呼唤下睁了一下眼睛,不过她又闭上了,但才闭上又急速的睁开了。
“秋歌、秋歌,呜呜……,你怎么才来啊?”说着叶栖桐就起身普道秋歌怀里了,随后又撕又咬的,但是最后还是抱住了他。
“走吧,我们回家;你在这里都把罗胜男吓坏了。”秋歌说着公主抱,带着叶栖桐向外走。
“哼嗯嗯……,谁让你不管我了?我难受啊。”
“谁说不管你了?还不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
“你以后……、我做、杜秋歌你混蛋。”叶栖桐还是不是很清醒,说了两句就又昏昏沉睡过去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睡的很沉。
罗胜男把他们送出门了之后回来,看到程若曦站在那里还没动,她被秋歌骂的很下不来台,所以很想冲动的冲上去揍秋歌。
但是又看到秋歌把叶栖桐抱走时叶栖桐的态度,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得对错了,所以站在那里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罗胜男回来后,拉着她说:“若曦,我这两天总害怕,你陪陪我好不好?”
“哦,好,不用怕,这世上除了人可怕,剩下什么都不可怕。”程若曦急忙帮罗胜男清理叶栖桐吐出的残留物。
然后两个人洗漱后到了卧室,罗胜男开始和程若曦躺在床上聊起来了。
罗胜男是故意把程若曦留下的,为的就是劝解一下她,这也是帮秋歌作解释,刚才秋歌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了。
不过程若曦这个性格也确实让人感到不好接受,再怎么说秋歌也是老板,而且他和叶栖桐的事情程若曦也是清楚的,所以她就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秋歌发火。
但是罗胜男怕程若曦想不开,所以才留下她开导,化解她和秋歌的矛盾。
程若曦就是个直性子,什么事情都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开炮,但是很多事情过后就忘了,有点大大咧咧的意思,所以罗胜男和她聊了一阵子,她也就想开了,也知道不应该在叶栖桐那样的情况下刺激秋歌了;确实当时秋歌一定很难受,现在想想她也就理解了。
所以她也不恨秋歌了,而且现在还有点同情秋歌了。
秋歌也确实非常的不好受,叶栖桐在他怀里还在喃喃醉语、低声抽泣;这就像针刺在他心上一样,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疼痛。
回到家里,他直接把叶栖桐放在了他和卢笛的床上,卢笛没说什么,还去打来了温水,给叶栖桐擦拭了脸和手,然后帮她换了睡衣。
“卢笛,委屈你了,今晚让她睡这里吧,我们去客房。”秋歌说。
“你自己去客房吧,我在这里照顾她,别担心,叶姐姐也是明白人,等天亮了也就好了。”卢笛说。
“谢谢,卢笛、能得到你的感情,我这辈子知足了。”秋歌说着眼泪滚落下来了,两种不同的情感让他不能自抑。
“好了,大男人的这样不好,快去休息吧;要不你也睡这?”卢笛开了句玩笑。
秋歌笑了一下,过来抱住卢笛,深情的吻了她,然后才转身去了客房。
卢笛的心里也涩涩的,不痛快、但又能忍受。
第二天一早,叶栖桐率先醒来了,她睁开眼审视这只所处的空间,发现自己是在秋歌的家,因为这里她也熟悉。
于是她急忙转身去看和她同床的人,当发现是卢笛时,她既失望又感到了虚惊一场;随后她开始回忆自己昨晚的情况,发现自己只记得在饭店喝酒的场景,剩下的一概空白。
“叶姐姐、你醒啦?还难受吗?”卢笛也醒了,看到叶栖桐看着自己,就问道。
“胃里不舒服,很多事情也想不起来了;卢笛、对不起啊,我把你们的事情搅和了吧?”叶栖桐这是猜测的。
“呵呵…,没事,你这是干嘛啊?也是我们不好,让你伤心了。”
“你可别这么说,是我不懂事;我不该去喝酒。”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去做点早餐,不然你的胃会受不了的。”卢笛说着起身。
叶栖桐也起来了,但是又突然感到了眩晕,这是酒精的作用,没办法她又躺下了,缓了一会才好受了。
卢笛出了卧室,但是转个身的功夫就有进来了,而且手里端着两杯牛奶,走到床边说:“秋歌把牛奶热好了,叶姐姐,快点喝一杯吧,我也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