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县里组织教育系统的先进个人,要到你们公司进行参观,你准备一下要做个发言。”今天上午,秋歌刚进办公室,罗胜男又打电话来了。
“啥?这事怎么不早说?我们哪有时间接待啊?”秋歌生气的说,这是搞突然袭击啊,再说教育系统的人来自己公司做什么啊?是不是过年了,上这领福利来了啊?所以他立刻抵触道。
“哦,前两天就通知了,我忙忘了;不过他们主要是参观养老中心和旅游公司下属产业的。”
“你就说他们是来免费旅游不就行了吗?干嘛啊?我这是慈善机构啊?他们旅游我还安排吃喝,让后你们赚了面子、拿走了人情,我图的是啥?拿我当二百五呢?”
“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这不是为你争取更高的知名度、满意度嘛,再说明年你还要建小学、中学,让这些好的老师来看看这里的环境,也好为招聘好老师做准备啊。”
“我还真不需要这样的宣传,他们看了还能咋的?不给高薪他们能来?给了高薪之后,即使没有好的环境他们也能来,何必费这样的事情?我不接待。”
“你、我都答应了。”
“你答应那你你接待吧,我们不参与这样的事情;罗胜男、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怎么可以替我们答应事情呢?”
“我、我觉得也花不了多少钱,还能让你的名声变得更好,这也是形象投资啊。”
“对不起,我不需要这些,我的形象够用了;还有你再组织检查不要找我了,我们公司有专职副总。”
“不行,这都是提升你曝光度的机会,怎么能给别人呢?”
“我不需要这些,我不想曝光;你少管我的事情。”秋歌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罗胜男再打过来他也不接了。
罗胜男现在还真是得寸进尺,这还替自己做主了呢;这都什么啊?还嫌自己不够闹心啊?她这是变相的想办法接触自己啊。
其实罗胜男现在还真是有这种心思,她现在很害怕秋歌不理她,有种内心十分空虚、恐惧的感觉,所以她再制造各种机会接触秋歌;但是这反倒造成了秋歌逆反。
另外,罗胜男还有件事隐瞒着呢,她总想找机会和秋歌说说。
挂了电话之后,秋歌又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但是正当他准备工作的时候,罗胜男直接开门进来了。
秋歌看到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发火,但又怕自己的员工听到,不发火罗胜男这是变本加厉啊,都有点不正常了。
“别生气,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罗胜男看出来秋歌不高兴了,立刻说道。
秋歌没出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最近我有点烦,不过明天的场合比较重要,虽然只是教育系统的人过来了,但是却有省市两级的新闻媒体采访,所以还需要你配合;我保证,做完这一次,我不再找事了。”罗胜男带着些许哀求的意思说。
秋歌听了罗胜男的保证,气消了一半,想想她也不容易,一个女人遭遇这么多打击,现在还能把心放在工作上,确实不容易,自己就不要计较了。
“来多少人?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秋歌的脸色缓和下来了。
“嘻嘻,我就知道你能帮我。”罗胜男笑了,而且一改以往的严肃,笑得很有女人味了。
秋歌感到无语,他对罗胜男现在是想隔绝、但却隔绝不了,不仅是工作层面上的原因,还有那种欲罢还休的意思。
“五十多人,你们准备点自己生产的产品就行,想野猪肉、粉条、豆油什么的就行了。”
“这不还是上我们这里来拿福利的吗?”秋歌有来气了。
“哎呀,五十几个人,也就几万块钱,不多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县里财政紧张,王县长不好意思和你开口,就找我商量,我就答应了。”
“罗胜男,你是不是疯了?你在领导面前做好人、显能耐,却让我买单?这件事我不同意。”
“那你先记账好了,等我有钱一块还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认账,那好、打欠条吧。”秋歌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
“好吧,那纸笔来吧,我打条。”罗胜男噘着嘴说。
秋歌真的把纸笔递给她了,他也是为了制止她再胡乱的答应这些事情。
不过罗胜男在接过纸笔之后却没有写欠条,而是又笑了笑说道:“一会一块写吧,还有事没说完呢。”
“还有有什么事情啊?”秋歌心里感觉到不太好了,这事应该比刚才的还要大啊。
“康书记和王县长说还想给卫生系统的先进工作者搞点福利。”罗胜男边说边看着秋歌的脸色变化。
“只有卫生系统吗?公丨安丨系统不给点?”秋歌问道。
罗胜男看秋歌没生气,所以她心里很高兴,于是说:“对、对,还有公丨安丨系统的有些人员;另外……”
“出去!立刻!”秋歌暴怒道。
“啊!你吼什么?”罗胜男吓了一跳。
“你还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啦?你想干什么?你这是把我这里当银行了么?随便的把钱送出去?”
“这一共也用不了多少钱吧?一百万最多了,这对你来说还多吗?祝子轩那可是一千万,你都没说什么啊;况且这可是为你在本地提升影响力的啊。”罗胜男诧异的的说道,她没想到秋歌反应这么大。
“我不是因为钱多少;我是因为你们这样的做法太让人生气了;凭什么你罗胜男帮我答应这件事?另外这口子要是开了,那以后每年我是不是都要拿钱出来啊?所以我不会答应的。”
“你怎么这样的抠门啊?斤斤计较什么?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不需要这样的好处,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软骨头;好了,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说了。”
“我不走,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罗胜男一副无赖的样子说。
“你、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扔出去。”
“扔出去我也不走,因为我都答应领导了;我一起给你打欠条,等有钱了我就还你。”罗胜男这次拿起笔来要写欠条了。
“写什么写?我也不管、也不用你打条,你赶紧出去,我们绝交了。”秋歌来到罗胜男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肩头,要把她拉起了。
“秋歌,别动、别动,我、我可能怀孕了。”罗胜男急忙阻止道。
“什么、你骗谁呢?你和祝子轩都打的不可开交了,现在他还去世了,你怎么能怀孕?赶紧离开,别胡说八道。”秋歌根本不相信,他觉得这就是罗胜男自己在胡说。
从她流产到现在也不超过两个月,她又和祝子轩闹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怀孕呢。
“真的,你可别乱来,我前天做了测试,很明显的。”罗胜男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