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吃的这个累啊,秋歌真想摔耙子、撂挑子、甩手不干了;但是抬头看看大家,发现也就苗铎和程若曦那边还好,剩下的也都不如意,所以他也平衡了;更何况还有卢笛的死亡眼神看着着自己呢。
黄凤吾那边也是吃的鸡飞狗跳的,原因是颜俊玲一边吃着肉串还一边骂厨子,把黄凤吾气的不给她吃,但是颜俊玲还去抢;等黄俏蕾过来之后,黄凤吾也就跟秋歌差不多了,都是服务、没有回报了。
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大家也都有兴致展开互动了,相互敬酒,开始在冰屋里玩游戏了,当然主要活跃的还是叶栖桐、柴琳琳和颜俊玲三个女人,其他的人多数是被动。
三主要活跃气氛的女人主意很多,变着法的用游戏‘坑害’大家,罚他们喝酒、唱歌、说真心话,啥招都有啊。
他们一直闹到半夜才消停,大家也都喝的差不多了,于是这才结束,该回家的回家、该回宾馆的回宾馆。
秋歌、卢笛、叶栖桐是张晴开车送回来的,白望博去送黄凤吾他们一家了;苗铎和程若曦去送祝子轩和柴琳琳了。
祝子轩有点喝多了,秋歌嘱咐苗铎一定要送到家。
等回到楼里,张晴也跟了上来,反正房间很多,这么晚了她也就不回去了,而且车里都带着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呢。
“你跟我上来,我有话说。”电梯里叶栖桐对秋歌说。
“别闹,这都几点了,回家睡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秋歌说道。
“回什么家?走,都去叶姐姐家。”卢笛说。
“干嘛去啊?这么晚了闹啥?”秋歌知道去了也没好事,所以不愿去啊。
但是他这个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只能跟上去了。
“杜秋歌,告诉你,今天你痛快的坦白从宽,不然我们就收拾你;而且不许大声喊,我爸妈可在楼下呢。”进了叶栖桐的家,卢笛立刻说道。
“坦白啥啊?我也没有需要坦白的啊?”秋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
“你别觉得你今天能扛过去,张晴可是来了,我们打不过你,张晴能,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清楚,张晴,你就给揍他。”卢笛生气的说。
“知道了,你们说揍我就真揍。”张晴嘴里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没变,她也就这一副表情。
“呵呵……,杜秋歌,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还是赶紧招了吧。”叶栖桐幸灾乐祸的说。
“滚蛋,我啥事没有我招什么?”
“你还啥事没有呢?柴琳琳可是专吃你的烤肉,还跟你分享一串烤肉,这特么说没事鬼都不信,赶紧说,到底你们俩啥关系?”
“啥关系没有,我是正人君子,没有和她有过任何过界的关系。”秋歌说着还躺在了沙发上了,自己觉得这是心里无私的表现。
但是他的整个动作在卢笛、叶栖桐看来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连张晴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几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后,决定收拾秋歌。
“我负责按住,你们负责动手。”张晴说完就到了沙发跟前,不由分说啊,直接把秋歌按在沙发上。
秋歌哪能坐以待毙啊,伸手反抗,但是他也没有疯牛的力量啊,几下子就被张晴给扭住胳膊脸朝下按在沙发上了;而且张晴还直接坐在了秋歌后背上,死死地压住他。
卢笛和叶栖桐这会可是的手里,两个人轮番的严刑拷打起来了。
秋歌这可是在遭受无妄之灾啊,他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因为柴琳琳对他有点行为过界,他就被这三个女人给收拾了。
如果说卢笛是吃醋了,这情有可原;叶栖桐也是跟着凑热闹,还说得过去;但是这个张晴怎么还跟自己动手了呢?秋歌想不通。
要不是张晴参与,那两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啊,自己可以轻松摆平她们,还能顺便占不少便宜呢;但是现在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个张晴可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呢?自己这也算是壮汉了,竟然被她压制得死死的,让人匪夷所思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张晴的时候,先要自救啊,卢笛和叶栖桐这俩虎娘们还在打自己呢,还特么用拖鞋再打,你等着、等我翻过身的死活,我非打的你俩屁股开花、坐不下。
“说不说?”卢笛又过来审问他了。
“你个混蛋娘们,我说什么?”秋歌骂道。
“好啊,还是嘴硬是吧?接着揍。”
我去,也不知道今天卢笛这是中了啥邪,就是认准秋歌和柴琳琳有不正常的关系了,还非得逼他说出来;关键是下手还非常的狠,真把秋歌打疼了。
“还是说了吧,不然我可就去拿更刺激的刑具了。”叶栖桐坏笑着说。
“臭娘们,你还要干什么?闹够了没有?”
“没有,你还没招供呢,我们今天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卢笛说道。
“那我就大刑伺候了啊。”叶栖桐说完就去了杂物间,然后从里面拿出两把刷子和一卷透明胶带来。
“你干嘛?”秋歌急忙问道,因为他猜到她们要干什么了。
“让你尝尝哭笑不得、痛不欲生、生无可恋的滋味。”
说完,她和卢笛就动手,把秋歌的裤子和棉裤都脱掉了,只留下衬裤,还被卷起了裤腿、露出了小腿。
“喂,你们干什么?有完没完?闹着玩要有底线,否则你们会付出代价的。”秋歌趴在沙发上喊叫着,同时也挣扎着,但是还是挣脱不了张晴的束缚。
这个时候他感到小腿上被粘上透明胶了,她们要暴力撕下自己的腿毛啊,想想都疼,秋歌浑身都绷紧了。
“住手、你们这群女流氓,住手啊。”秋歌带着绝望喊道。
但是,他还是没能阻止两个玩疯了的女人的行为,她们一起撤下了两个小腿上的透明胶,一阵转型的疼痛让秋歌差点哭了。
不,已经哭了,虽然没出声,但是眼泪留下来了。
“哟,还掉眼泪了?别用这个博取同情,最好还是如实招供,否则我们还会继续的。”卢笛又说道。
不过这次秋歌不理她了,一声不吭,脸也转向了沙发背那一侧;有种视死如归、顽抗到底的劲头。
这下更让卢笛和叶栖桐生气了,于是她们俩,每个人拿了一把刷子,分别骑坐在秋歌的两条小腿上,然后扒掉秋歌的袜子,开始用刷子刷秋歌的脚底。
正常人谁受得了这个痒啊?那还不笑死啊;但是秋歌没笑,好半天都没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卢笛和叶栖桐弄了好一会,竟然没有任何效果,未免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可思议,于是站起来过来查看秋歌的情况。
这一次连张晴也感到了诧异,所以她也急忙起来了,放开了秋歌;不过秋歌还是没动,三个女人有点害怕了。
不过卢笛还是嘴硬,她说:“张晴,把他反过来,装死也解决不了问题。”
“哦。”张晴用点不知所措了,听卢笛说了,她就走过来准备把秋歌的身体反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秋歌动了,他自己翻身坐起来,然后光着脚去了卫生间,把一口血吐在了马桶里,原来他把嘴唇咬破了,所以才没笑;也是个狠人啊。
叶栖桐追过来看,吓得脸都变色了,秋歌吐出的是血啊,这让她怀疑是不是秋歌受了内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