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歌到了叶栖桐这边,才坐下,叶栖桐就靠了过来,抱怨的说:“怎么才来呢?是不是卢笛不让过来啊?”
“哎、哎,我们说好了,要保持距离的啊。”秋歌看叶栖桐都靠在自己身上了,就急忙说。
“怕啥啊,又没外人,卢笛一定是不想让你总呆在我这里;不过我可是付出了的啊。”
“你啥意思?是想说花钱了啊?你个臭娘们把我当啥了?”秋歌恶狠狠的样子问。
“咯咯……,别胡说啊,我把你当啥你自己清楚,就差把你供起来,这么对你好,你还不向着我,一心独宠卢笛呢。”
“得、得、得,说着说着就下道了,赶紧的有啥事,说完我好回去;你也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别整天让我心惊肉跳的啊。”
“哼!卢笛能让你心惊肉跳的,那我也能;你敢不听话,那我就收回那些投资,回新加坡,再也不让你见儿子。”
“你们特么的这是想逼死我啊?哪天把我惹急了,狠狠地收拾你们一顿。”秋歌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怕你呢,来啊,现在收拾啊。”叶栖桐说着又靠了上来,还把胳膊压在秋歌腿上,身子倾斜过来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叶栖桐也就不闹了,挪开了身子。
秋歌接听电话,是罗胜男打过来的:“秋歌,有个消息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啥消息啊?咋还分不出好坏呢?”
“县里要成立凌渡河工业园管理委员会,单独对凌渡河工业园进行管理,也就是把工业园从镇里划出去。”
“啊?这不是坏事吗?你咋还判断不出来呢?”秋歌诧异地说。
“不是,工业园单独管理是有好处的,这样可以更好的进行管理,也能集中人力、财力打造精品,不受镇里的拖累;而且我还是管委会的书记兼主任、最高领导。”
“哦,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你即使管委会主任,还是三道岗镇的书记,也就是多了一个职务呗。”
“哎呀,哪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啊;管委会其实有很多工作,而且是和镇政府平级的单位;我感觉这也就是一个过渡,如果凌渡河发展的再好一些,可能就要独立建立行政单位了,也就是想说的建立新的镇级行政组织了;到时会有很多政策倾斜呢。”
“唉,弄不懂你们这些事情,这和我也没关系;建立啥我也是做生意。”秋歌真就不感兴趣。
“和你说就是对牛弹琴,我的意思是先告诉你凌渡河村可能就要没有了,那里都会变成工业园区来管理了,这样可能有更多的政策支持我们扩建新型小区,增加那里的人口数量。”
“哦,早说这个啊,那这就是好事,有利可图啊。”
“是有利可图,但是也有闹心的事情,那就是在几个副主任中有一个是你不愿看到的人。”
“谁啊?我靠、魏绍群?不会是这犊子吧?”
“你还真是猜得准,就是他。”
“我去,这是耿志孝在玩套路啊,他这是想恶心我们、还想给我们添乱吧?”秋歌有点生气。
“我也觉得他没安好心;但是也不用太害怕,毕竟我才是一把手,他要是敢胡来,我就收拾他。”罗胜男说。
“那你干嘛不直接否决他啊?”
“我要是有这个权力,早把他踢出去了。”
“看来,我们还是意气用事了,这个资就不该投啊。”秋歌有点心凉的说。
“不要怕,一个魏绍群还不至于泛起大浪,再说我们上面不还有更大的领导支持呢吗?”
“县官不如现管啊,这犊子真就没准给我们造成损失啊。”
“行了,你也不要总和我说丧气话了,这也不是你杜秋歌的性格;我就让你心里有个准备,管委会可能这个月就要成立了。”
“你最好让后魏绍群离我远点,否则我真就可能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还有耿志孝,别觉得玩心眼就能达到他的目的。”
“你安分点,有我呢,不行我回家找家长来。”罗胜男半开玩笑的说。
原本好好的心情,被这个消息弄得不开心了,秋歌起身要走,叶栖桐也跟着出来了,他们一起回到公司总部大楼,把这个消息告诉卢笛。
“其实也不用怕,我们这边有祝子轩大哥呢,以后还让他接待这些人;叶姐姐那边我看就让郑邵武大哥过去帮一段时间的忙,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再让他回来。”卢笛说。
“也行,另外我看让全安也过那边的公司,这样小桐你就不要管和管委会对接的事情了,省的接触那些人。”秋歌说。
“行,真要是需要主要领导,那你就过去。”叶栖桐说。
“这事就这样定了吧,这几天报的有大雪呢,也不知道能不能下,我们的丰收节已经比去年延迟半个月啊。”卢笛说。
“应该会下,我这两天都感到冷得不行了。”
“呵呵……,你是在热带地区呆的习惯了,回来就不适应了。”
“哎,我们明天去省城啊,昨天我看广告说,那边有一个皮草展销会,我们去买两件回来穿。”叶栖桐提议说。
“好啊、好啊,明天去,正好我和旅游公司还有事商量呢。”卢笛立刻赞成,这个时候她们又和谐相处了。
“秋歌,一起去啊?”叶栖桐说。
“我才不去呢,我也不喜欢皮草,也没钱买。”
“别胡说啊,好像我扣你钱了似的;不愿去拉到,我们和大嫂、高诗悦一起去;全安和高诗悦计划年底结婚呢。”卢笛说。
“哦?那什么时候定日子啊?”秋歌问。
“丰收节之后会亲家,可能就直接定日子了。”
“那行,你们去给高诗悦多买两件衣服,再看看她还需要啥?帮着全安照顾一下吧,那家伙也是个大老粗。”
“没钱,再说我们算干嘛的啊?凭什么给人家买衣服啊?”卢笛说。
“哼呵呵…,没意思了啊,这就是不讲理了,你们聊吧,我走了。”秋歌听这话音不对头,就赶紧起身说。
“你去哪啊?”卢笛皱眉问道。
“去医院那边和老年中心看看尉迟先生和周大爷,晚上请几个老头喝点,也好几天没和老爸、舅舅在一起吃饭了。”秋歌边说边往外走。
“那你直接让祝大哥把管委会的事情跟祝市长说一声。”
“知道了,晚上叫他一起吃饭。”
秋歌说着就出去了,卢笛和叶栖桐又开始策划去省城的事情;不过这个时候叶栖桐来电话了。
“喂你好哪位?”是个陌生号码。
“叶女士,您好,我是耿志孝啊,不知道您晚上是否方便,我想请您吃个便饭,这就是对您抱歉的延续。”
“哦,耿书记,不好意思啊,我晚上有应酬。”叶栖桐立刻拒绝道。
“啊,太不巧了啊,那明晚呢?”耿志孝不死心的问。
“明晚也不行,我明天去省城。”叶栖桐再次拒绝道。
面对耿志孝的邀请,叶栖桐是毫不犹豫的进行拒绝啊,她现在其实还是对耿志孝很反感的,所以怎么会和他吃饭呢;更何况她清楚,秋歌也对耿志孝不感冒,去和这个人吃饭,不是让秋歌生气吗?
因此,她把今后好几天的邀约都否决了,说自己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这样说其实耿志孝也就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