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写完呢,再等等吧。”秋歌说道。
大家看到他已经在几张稿纸上写了很多的字,但是又都被划掉了,这等于没写出来啊;不过他的汗倒是下来了,纸上好几处都留有汗渍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喝酒吧,别耽误时间。”罗胜男问道。
“你行你先来啊?我还要等一会。”秋歌反过来激将罗胜男说。
“我必须在你后面说。”
“那行,我就先说,我看你能比我强多少。”秋歌不服气的说。
“那我们就比比;你来吧。”
“你听好了:九重云霄住天公,栽种梨花千万丛。秋节过后、过后梨花散,飞、飞入…人、飞入人…人间遍妆冬。”秋歌写的乱七八糟的,所以最后一句读的很勉强。
“什么诗啊,让你念得稀碎啊。”罗胜男挖苦道。
“这诗写的不错,挺有情节和逻辑的,比白羽的好,尤其这个‘妆’字用得好。”秦梦夸赞道。
“看看,咱写的诗、都得到了大作家的好评了。”
“你还知不知道点廉耻了?人家秦梦老师是不得不夸你;人家贬低自己的家人、夸了你,这样的好赖话你都不明白?”罗胜男讽刺道。
“那你赶紧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个啥水平?”
“我偏不着急,我要最后才说,请秦梦姐姐先来吧。”罗胜男吊着秋歌的胃口说。
“我先来啊,那好,我就先来;不过我要说明下,我写的也不是雪,而是我到了这里的一些感受,写的仓促,你们给我评析一下啊。”
“您的大作,我们只有拜读的份,哪敢评论呢?”卢笛说。
“不是大作,兴致所成,随便评说,我很希望有人评论;我的诗是:
莹莹祥瑞降,飘飘吉兆昌。
巍巍崇阿茫,渺渺村坞藏。
亭亭青松扬,汩汩泉水畅;
啾啾飞鸟唱,匆匆野鹿忙。
汪汪犬吠浪,仆仆客来访;
袅袅炊烟荡,遥遥腊酒香。
熙熙黄口旺,苍苍白发康,
雄雄丁男壮,楚楚女儿煌。
谦谦君子相,脉脉情意长;
幽幽清净乡,恋恋吾心房。”
“这诗好、秦梦老师啊,您这诗写的真好,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我敬您。”秋歌举杯说道。
“我严重的怀疑你是否听懂了诗的意境?能告诉我们秦梦老师的诗好在哪吗?”罗胜男又来为难秋歌了。
“我喜欢就是好,都是叠字开头,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抒发了感情;句子也很美,尤其这句‘熙熙黄口旺,苍苍白发康’,是说我们这里孩子兴旺,老人健康的吧?”
“咦,不容易啊,你还知道‘黄口’是说小孩子的呢?”
“你这是隔着门缝看人啊,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你不要转移话题啊,现在该你来作诗了;千万别坐哪哪湿啊。”
“滚,会说话不?卢笛管管你家的男人。”罗胜男不满的说。
“就是,你这是说什么呢?”卢笛也瞪了秋歌一眼。
“罗镇长,我们可都等待您的佳作呢。”秦梦说道。
“好,我就让某人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的佩服,我的诗也是写雪的:
盈落飘飘
灵动摇摇
抬眼欲望
你却飞扑下来亲吻了我的面庞
伸手急捉
你却化作了清凉
于我肌肤中躲藏
沁透了我的心房
是谁让你如此顽皮
又如此疗伤
在枯燥的季节里
驱散了我心中的彷徨
感谢你来相伴
我又激情荡漾
伫立山岗
心潮万丈
仰望青冥苍苍
俯视坤舆茫茫”
罗胜男没有草稿,而是背诵出来的,这应该不是现场作得诗,而且她是带着忧伤的情感诵读的,但是似乎有像没背完的样子。
大家也都认真的听,以至于她诵读结束了,都没有人出声,似乎使沉浸在了诗歌的意境之中了。
“这就完了啊?你这耍赖呢?”秋歌不合时宜的打破了寂静,对罗胜男说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耍赖了?”秋歌的话让罗胜男莫名其妙。
“人家写的都是律体诗,你这说的是自由诗,这能算吗?”
“你规定不能写自由诗了吗?”
“我要知道能写自由诗,我比你写的好。”秋歌带着不忿说道。
“那好,你现场来一首,写出来我也佩服你。”
“写就、写……不出来,我佩服你,还不行吗?来吧敬你。”秋歌本想说‘写就写,你以为我写不出来呢?’但是看到卢笛在旁边,他立刻改了,不然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哈哈……”白羽和秦梦都笑了,但是卢笛没笑。
喝了酒之后,大家就都回去休息了;和卢笛回到房间后,她去洗浴了,秋歌给张秋芳打电话,问了老人的情况,叮嘱她们要照顾好老人。
等秋歌洗了澡出来,发现卢笛又在装睡;他想今天可不能发过你了,自己可是有多等了好多天了。
于是,上了床他的手就不老实了;但是却被卢笛打了一下,而且是很用劲打的;然后卢笛就坐起来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这又怎么了?干嘛生气啊?”秋歌不解的问道。
“说说吧,你和罗胜男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们认识你不知道吗?”
“你们现在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吧?杜秋歌,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来什么啦?我们可是正常的关系。”秋歌感到头疼,卢笛怎么会误会自己和罗胜男呢?
“哼,你们之间互动的很频繁啊;你还帮她解围,当我傻呢?”
“哎呀,互动很正常啊,罗胜男不能和白羽、秦梦乱开玩笑吧?和你又不是非常熟;她只能和我互动频繁啊。”秋歌听出来卢笛这是吃醋了。
“和你倒是很熟啊,你还帮她解围呢。”
“咋解围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背完诗的时候已经很伤感了,你就装傻充楞的说什么律体诗、自由诗的,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哎呀,你是因为这个啊;是、我承认我是不想让她陷入悲伤才搅局的;可这是有原因的啊。”
“什么原因?你要是说不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那你就睡地上。”卢笛霸道的说。
“好吧,我跟你说说她的事情。”秋歌就把罗胜男和祝子轩的事情详细的说了。
“他们真是恋人啊?这事是罗胜男不对,她姥姥的去世和祝子轩也没关系啊。”卢笛说。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毕竟是祝子轩建议把老人送到敬老院的;还是他表哥给拿的海鲜惹出的事;你想想,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会连在一块琢磨的;更何况罗胜男对祝子轩那是爱得深、恨得切啊。”
“你还真了解她,关心到了体贴的地步了啊。”卢笛挖苦道。
“哎呀,你怎么变得这样小心眼了呢?我就是想帮他们和好;你说这次祝子轩帮了我们多大的忙?没有他我们最少也要损失几十万,我想办法帮他们复合,不好吗?”
“就怕他们没符合,你把腿又伸进去了。”
“噗、呵呵……,胡说什么呢?你没发现罗胜男今天背诵的诗不是当场写的吗?那首诗想说的是什么?是不是在渴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