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徐绩看向他:“刘大人是在覃州,我替你算计过了,按照给你定的数额,十天的时间足够,再用二十天的时间把粮草运送到州治城,加起来足足一个月,最少我给你打出来富裕的时间有三到五天。”

他缓步走到刘府治的面前:“刘大人觉得时间上紧张,可以给我列举出各项用时多少,我从中判断,若是我计算有误,那我当场给你把时间改了。”

刘府治张了张嘴,面露难色。

最终他还是咬着牙说道:“节度使大人给出的时间合理,这确实是卑职能力有所不及......”

话才说到这,徐绩就问;“覃州的府丞景大人来了吗?”

坐在刘府治身边的景广年连忙起身:“卑职在。”

徐绩道:“刚才刘大人言辞恳切的说,自己能力稍有不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了刘大人的高风亮节,现在开始,你是覃州府治了。”

说完后他看向刘府治:“现在刘大人可以回去了。”

刘大人猛的站直了身子,眼睛瞬间都有些发红。

“节度使大人,安排一府主官的任免,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唔......草率吗?”

徐绩淡淡的说道:“你回去后,把请辞递交上来,我把流程给你走一遍。”

刘大人还想再争论,徐绩摆了摆手:“请你出去吧,体面些的自己走出去,不然是被叉出去了。”

刘大人气的一跺脚,转身走了。

徐绩的视线第三次扫过在场的所有官员。

“我欣赏刘大人的诚实,也愿意成全诸位的高德,诸位若谁还觉得自己有些为难的,可也如刘大人一样如实对我说明,我不会为难诸位大人,必会成全。”

等了一会儿后,徐绩问:“有吗?”

没有人回答。

徐绩笑起来:“既然没有,吃过中饭就各自回去吧,我吩咐人给诸位大人准备了简餐,诸位现在就可以去了,提醒诸位,尽量不要把时间耽搁在路上。”

所有官员全都起身,然后俯身朝着徐绩一拜。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徐绩朝着陆重楼叫了一声:“陆大人请留步。”

陆重楼是伤好之后才到越州的,算起来到这也没多久呢。

听徐绩叫他,陆重楼连忙俯身道:“请大人吩咐。”

徐绩笑呵呵的走到陆重楼面前:“粮草物资是大事,我手里也没有能完全信得过的人可以委派,请陆大人亲自押运粮草送往蜀州,陆大人可愿意?”

陆重楼抱拳:“遵大人调遣。”

徐绩笑道:“陆大人伤势刚刚才好,如果为难的话,可以对我直说,你我之间不必有那么多顾忌。”

陆重楼道:“卑职的身体,没有问题。”

于是徐绩笑的更和蔼了,他把一本册子递给陆重楼:“路线选择,时间期限,我给陆大人定好了,这可是军粮,绝对不能耽搁了,陆大人刚才说身体没有问题?可我身为节度使,当为你着想,为战事考虑,为主公负责,所以还是需要再多问你一遍。”

陆重楼俯身道:“请大人放心。”

徐绩微笑着说道:“那就好,你身体没问题就好,要不然......陆大人立个军令状?”

陆重楼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多看了徐绩两眼,而徐绩却依然那副笑呵呵的样子。

而且这笑容中还有着一种看起来很真切的,前辈对晚辈才会有的和蔼。

他就像是一个真心在关怀着晚辈的长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阴寒。

见陆重楼不说话,徐绩温和的说道:“你也知道,蜀州战事吃紧,主公和将士们急需军粮,这个事是万万耽搁不起的。”

陆重楼沉默片刻后抱拳道:“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按时把军粮送到蜀州。”

徐绩笑的更加和蔼起来,手在陆重楼的肩膀上拍了拍:“主公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大才,我也看得出来你的才能在我之上,所以我才会把运粮的事交给你,你到了蜀州之后,主公若见到你,应该也会很开心。”

这话说的似乎真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似的。

可是陆重楼心里却越发的有些厌恶。

徐绩刚才用铁腕手段安排那些地方官筹集粮草,不......那已经不是安排,那是逼迫。

这种事现在不会传到主公耳朵里,但以后一定会传到。

如果是由陆重楼云送粮草,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陆重楼出了什么事,那么徐绩将来就会把这逼迫地方官的事,全都推给陆重楼。

等到李叱查问的时候,越州已经都是徐绩安排的人,当然会和徐绩统一口径。

借着这个机会,再把地方上那些徐绩看不顺眼的官员全都替换掉,越州这地方,就是徐绩一手遮天。

他已经在冀州一手遮天过了,现在又来越州一手遮天,他当然不仅仅是性格如此。

徐绩这样的人,如果做事毫无目的,只是为了让人怕他,也就说不上他有什么大才了。

这个人在冀州布局,在越州布局,将来还要在其他地方布局,都是为了以后他要谋求的那件事。

他的野心,也不止于这封疆大吏。

如果他容易满足的话,也就不会这般强势了。

在越州,徐绩唯一的威胁就是陆重楼,如果陆重楼不死的话,他在越州的布局就可能提前被宁王察觉。

宁王那样的人,不理会什么事的时候,看起来温柔和善,谁和宁王在一起,都如沐春风。

可是徐绩很清楚,宁王一旦想做什么事,想办什么人,那就一定是雷霆之威。

所以陆重楼必须死,而且还绝对不能死在越州境内。

运送粮草的队伍要走那么远的路,出些意外是难免的事,而且徐绩已经安排好,让这事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自己身上。

等陆重楼走了之后,徐绩回到书房里,坐下来后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不是心里有淤积,而是舒心的吐出一口气。

事情到了现在,他已经把计划完成了大概三分之二,只要陆重楼死在运粮的半路上,这计划也就差不多了。

之所以陆重楼必须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徐绩现在怀疑,陆重楼到越州来,就是宁王安排监视他的人。

他自己是一个生性多疑之人,所以知道疑心这种事一旦出现,就很难消散。

徐绩曾经在豫州犯过错,暗中和天命王杨玄机的人联络过。

这事一旦暴露出来,宁王杀他十次都不多。

所以徐绩觉得,豫州的事,就是宁王心里的一根刺

,所以才会派陆重楼来监视他。

可他自己却忽略了,这是不是宁王心里的一根刺还无法确定,但确实是他自己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没有这根刺的话,他也不会为将来筹谋那么大的事。

他也是跟随宁王多年的人,深知宁王做人做事的风格。

对于和敌人有所勾结的人,宁王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容忍。

当年,豫州的事因为他得净崖先生的帮助,以十万民夫假扮宁军救冀州有功而遮掩了过去。

可这个遮掩,是在那个特殊时期,宁王当时对他没有封赏,就说明宁王心里其实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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