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外面吃饱了?”章梅一瞪眼。
“你管得着吗?你有资格管吗?”乔梁冷冷道,老子现在是单身,何来里外之说。
章梅一怔,随即点头:“对,是,我现在是没资格问这个了,看来你离婚后没闲着啊,找了几个女人了?”
“我找一百个女人也和你没关系。”乔梁哼了一声。
章梅火了:“乔梁,你少嚣张,虽然我们离婚了,但外人是不知道的,要是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去纪委告你,到时看你还嘚瑟不。”
乔梁怒了:“你特么和老子都离婚了,凭什么干涉我的私生活?”
章梅得意道:“凭我们住在一起,凭我们曾经是夫妻,在外人眼里,我还是你老婆,我可不想戴绿帽被人耻笑。”
边说章梅边忍不住把手伸到乔梁下面,喝了酒很想办事,这家伙那方面可是很厉害的。
乔梁愈发生气,特么,你不想被人耻笑,却给老子戴绿帽,不在乎老子让人耻笑?
越想越愤怒,把章梅往边一推,忽地站起来:“滚——”
章梅冷不防被推了一下,仰面倒在沙发,随即恼怒,站起来指着乔梁发恨:“乔梁,你给我睁大眼,我现在不是你老婆,不是你想打打想骂骂的,给我放尊重点。”
“章梅,尊重是相互的,谁让你先骚扰我的?”
“我,我那是骚扰吗?”
“对,你那不但是骚扰,还是非礼。”
“我非礼你?”章梅睁大眼。
“难道不是吗?你摸我下面干嘛?”
“靠,从来只有男人非礼女人,哪有女人非礼男人的?”章梅哭笑不得。
“怎么没有,女流氓多的是。”
“你骂我是流氓?”
“呸,你才是流氓,男流氓,大流氓,淫棍……”章梅愤愤说着,一扭身进了卧室,砰——关门。
听章梅如此骂自己,乔梁好气又好笑,继续坐下来抽闷烟。
一会听到卧室里传来章梅隐隐的嘀咕声。
章梅不知在和谁打电话。
乔梁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耳朵贴近门缝听。
“童童,我不建议你和杨勇谈恋爱,那家伙鬼精鬼精的,别到时候把你骗了……”
乔梁一愣,我靠,老三什么时候和童童谈了?
之前乔梁和老三还有章梅、童童一起吃过几次饭,没看出他俩有什么恋爱的迹象啊。
又觉得童童其实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长相一般,但性格活泼心地善良,和老三倒也匹配。
不知章梅出于什么动机,竟然想破坏老三和童童,可恶。
听了一会,章梅不说话了,似乎打完电话了。
乔梁刚要离开,隐约又听到卧室里有动静,这回是章梅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啊……嗯……哦……”
这声音放浪而又销魂。
乔梁立刻明白,章梅在自摸。
看来章梅喝了酒还真忍不住了,自己不办她,这时候又不能去找楚恒,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乔梁突然觉得女人做了第三者真的很可悲,又很可怜。
章梅是如此。
不知为何,听着章梅嗯嗯啊啊的动静,乔梁下面突然硬了。
乔梁有些生气,伸手打了下柱子哥,不争气的小老弟。
乔梁回到自己房间,床躺下,却睡不着,想着刚才章梅和童童打的电话,摸出手机给老三发信息。
“老三,到哪里了?”
片刻老三回复:“正在318国道进藏的路。”
“旅途顺利不?”
“不顺利,走到川藏交界处的时候被阻住了。”
“怎么回事?”
“金沙江山体滑坡,形成了堰塞湖,水位涨,把路淹了,没法继续前行了,我们现在成了志愿者,正在帮忙安置沿江的群众。”
“我靠,做起好事来了。”
“嘿嘿,虽然旅途受阻,不过却也变得更有意义了。”
“路有没有什么艳遇?”
“你小子想到哪里了,我可是板正人。”
“我靠,板正人不能有艳遇了?说,你和童童现在是怎么回事?”
“咦,你怎么知道的?”
“听章梅无意提起的。”
“嘿嘿,既然你知道了,也不瞒你了,我和童童正在谈着。”
“额,童童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是……”
“是长相实在普通了一点。”
“因为她长相普通我才找童童的。”
“为什么?”乔梁微微觉得意外。
“这么说吧,乔梁,从你失败的婚姻,我得出一个教训,漂亮的女人靠不住啊,找老婆不能找太漂亮的,老婆太漂亮了,即使自己没那主动的心思,也会被别的男人盯,也会不断受到别的男人的各种引诱,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戴一顶绿帽。如此,还是找个长相普通的老婆安心。”
“你似乎对自己缺乏足够的信心。”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觉得,老婆是用来过日子的,不是拿来显摆炫耀的,还是安分守己了好。漂亮的女人适合做情人,但不适合做居家过日子的老婆。”
“你这观点似乎有些偏执。”
“可能偏执,但我不想拿自己的婚姻冒险,眼前有你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如此说来,你是打算和童童来真的了。”
“对,既然要谈,奔着婚姻去,不是有句话说,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嘛……”
和老三一番交谈,乔梁感觉他对婚姻的态度非常务实,想起自己当初和章梅从认识到快速结婚的过程,不由觉得自己对婚姻过于草率了,不由觉得自己当初内心带着不得不承认的虚荣。
草率的婚姻让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代价是无法弥补的,自己酿下的苦酒只能自己喝下去。如此想着,乔梁心里充满了无言的苦涩和悲凉,不知道自己今后还会不会有真正的婚姻,不知道自己今后还会不会有真正的爱和被爱。
乔梁在凄凄的哀愁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乔梁正在熟睡,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摸过来一看,吕倩打来的。
“乔梁,起床了没?”
“还没啊,大周末的,怎么了?”乔梁迷迷糊糊道。
“抓紧起床,告诉我你家在那,我现在过去接你。”
“干什么?”
“有急事,见面再说。”
听吕倩的口气很急,不知出了什么事,乔梁不再问,告诉了吕倩自己住的地方,然后快速起床洗漱。
卧室的门关着,章梅还没起。
乔梁下楼刚走到小区门口,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自己面前,车窗摇下,吕倩冲自己招手。
乔梁忙车,吕倩随即发动车子。
“要去哪?”
“去松北干嘛?”乔梁没回过神。
“金涛可能在松北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到底是什么回事?”乔梁一个激灵。
吕倩边开车边道:“最近我一直在定位金涛的手机,监视他的行踪,昨天下午发现他去了松北水库,可天黑后,突然定位不到他的手机信号了,我怀疑他在松北水库那里出事了。”
松北水库是江州第一、江东省第二大水库,是江州全城的重要水源地,周围山高林密,环境优雅,周末常有江州市民自驾去那里休闲钓鱼。
乔梁想了想:“定位不到手机信号,也未必是金涛出事了,说不定他手机没电关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