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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娘还硬朗,一只手往后捋了捋头发,朗声笑着:“发子,昨个我都听说你们回来了,咋才回来你们三个?”

有些事连郭全发都不清楚,郭全发只能含混其辞:“其他人在后头。”

疙瘩娘上炕,全发要给老人磕头,被疙瘩拉住:“你身体不好,免了吧。”

岂料疙瘩娘却说:“让全发磕!磕头能把人累着?这辈子能等到全发给我磕头,老婆子我心里高兴。”

郭全发跪在地上,给老人磕头,然后站起身,坐在老人的身旁。疙瘩的两个儿子大墩子二墩子也从后院来到客厅,在洋芋的调教下给郭全发磕头。郭全发走时这两个孩子还没有出生,心里疑惑着,但是不敢造次。

疙瘩娘给全发介绍:“这两个孩子是疙瘩的娃,全是洋芋所生(其中一个是菊花生的,疙瘩娘故意这么说)。”

郭全发不由得赞叹:“想不到洋芋一下子生了个双胞胎!”

大家朗声大笑,却没有一个人说破。

由于是欢迎老邻居,疙瘩没有让小妾张芳琴出面,后院还是专门一个厨师做饭,桌子上的饭菜很丰盛,犹如一顿家宴。疙瘩拿出一瓶好酒,先敬娘一杯,娘却说:“你让全发先敬我。”看样子娘对全发的回家非常在意。

郭全发尊照疙瘩娘的旨意,给老人倒满一杯酒,双手敬给老人,老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抹抹嘴,脱口说出:“发子,大丈夫走南闯北,心胸要宽,你说对不?”

疙瘩给娘使眼色,娘摆手:“发子,听婶子说,年翠英把你的五个儿女全部养活大,是你们家的第一功臣!年翠英无论怎样你都要担待,婶子说得对不?”

郭全发可能猜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端坐着,不点头也不摇头。

疙瘩娘却不管不顾:“郭全发,你是郭子仪的孙子,对不?郭子仪可是一条硬汉,在凤栖城颇有名声!你走后,年翠英嫁人了,并且听说为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的话你的五条儿女就无法长大!”

疙瘩终于吼了一声:“娘,你就少说两句、行不?”

郭全发唉叹道:“让婶子说吧,这些事都在预料之中。”

疙瘩娘也不知道是咋搞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再不说了,吃饭!我娃心宽,你就多咥些。咱村里扳倒尻子门齐数,就你那个郭善人大(爹)活得窝囊!男人一辈子啥事都能干,就是不能上吊自杀!”

这话说得太绝情,连疙瘩都有点坐不住,央告娘:“娘,你累了,干脆到后院歇着。”

“娘不累。”疙瘩娘也是一条老牛筋。“娘这是在用点穴法为发子治病!有些事,你说狠点,他就能想通。”

郭全发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也不邀疙瘩碰杯,一口喝干,一连喝了三杯,才说:“想不通能咋?总不能像我爹那样,吊死在自家的大门上。咥饭,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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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姜秉公是一个行侠仗义、办事干练、刚愎自用、值得信任的朋友。殊不知姜秉公受的内伤比别人更深!且不说大约十年前大老婆跟王世勇偷情的苟且之事,即使近年来姜秉公也屡屡受伤,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姜秉公带着秋月从凤栖重返狮泉镇,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兄弟姜秉乾手中夺过族长的权杖以后,那一段时间确实扬眉吐气,他娘的我姜秉公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陈团长进驻狮泉镇以后,有一段时间两个人称兄道弟,姜秉公有时也到陈团长那里喝酒。岂料陈团长的女人和秋月也互相认识,两个女人全都来自烟花巷、同为烟花女,相互间知根知底。有一次姜秉公没有带秋月,坐着窝子(滑竿)去陈团长那里喝酒,酒桌上姜秉公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谈起凤栖镇那一段生活,对秋月满怀爱意,赞叹秋月把女人的初夜给了姜秉公:“想不到烟花巷也有处丨女丨!”

陈团长的女人嘴一撇,显得不屑一顾:“那种把戏烟花女不知道给嫖客使用了多少回!把鸡血抹在丨内丨裤上、抹在床单上,故意喊疼。”

姜秉公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头顶,铁血汉子怎能受得了这种耻辱!如果秋月在当面,姜秉公恨不能把那个女人撕碎!

江湖汉子都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姜秉公假装小解,摇摇晃晃走到茅房,扶着茅房墙想了一会儿,这件事绝对不能外传,姜秉公无法忍受任何人那种讥笑那种眼神!

姜秉公重新回到酒桌上恢复了常态,仍旧谈笑风生,跟陈团长开玩笑:“大丈夫睡的娼门之妻,兄弟你说对不?”

陈团长当然无法猜透姜秉公的内心,还以为姜秉公把那些破事没有在心。两个人继续喝酒划拳,互相吹捧。

天黑时姜秉公坐着窝子回家,回家后首先去上屋拜见爹娘,姜秉公无缘无故跪下给爹娘磕头,让爹爹姜茂林有点不知所从。姜茂林问儿子:“秉公,不过节不过事,你凭啥要给大大(爹爹)磕头?”

姜秉公磕头后站起来说:“孩儿今天高兴。”

老俩口不再说啥,心里头有些感动。姜茂林看着儿子走出屋子的背影,感慨道:“秉公真不容易!”

姜秉公跟平常一样,进入秋月的房子,秋月没有看出姜秉公有什么变化,姜秉公常常喝得酣醉,但是宝刀不老,不影响干那种事情,有时一晚上能折腾几回。秋月心满意足,感觉中这才是真正的男人。秋月为姜秉公铺炕暖被,然后剥光自己,静静等着姜秉公耕云播雨。

岂料姜秉公焚起一炉香,跪在香炉前不知道祷告什么,一直到香燃成灰,最后一点火星熄灭,才跳上炕,一下子将秋月的被子掀起,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尖直指秋月的心窝,威严而冷酷地责问:“说!咱俩的第一晚你是不是做了手脚?是不是给床单上抹了鸡血?”

秋月抖做一团,三魂六魄全都吓丢:“烟——烟花女都那样,为的是多挣几个铜板。”

姜秉公把手高高举起,匕首停在半空,秋月已经闭上眼睛,下一刻她将踏上黄泉路。

儿子哭了。姜秉公突然灵醒过来,不管怎么说儿子仍然是姜秉公亲生,假如我这一刀捅下去,儿子就没有了妈妈……姜秉公把匕首收回,装着若无其事:“睡吧。我只想弄个明白。”

人有时就是那样,遭受屈辱时就想到报复。那一天陈团长带着夫人来姜秉公家喝酒,姜秉公把陈团长灌醉,把陈团长的夫人压在炕沿上……秋月不敢吭声,因为她本身就不干净。

也许姜秉公心里有鬼,姜秉公越看秋月的儿子越不像姜家的种。为了弄个明白,姜秉公如法炮制,用刀尖顶着秋月的心窝,厉声责问:“你跟我睡觉以前,还跟谁在一起睡过?”

秋月不敢不说,那个儿子早生了那么几天,跟姜秉公睡觉以前秋月就跟郭麻子在一起鬼混,郭麻子掌握着烟花女的生杀予夺大权,烟花女都盼望郭麻子宠幸自己。

这一次姜秉公冷静了许多,姜秉公在等待机会,此仇不报枉为人!那一次姜秉公在刘军长的军人餐厅宴请凤栖的土豪,特意邀请郭麻子前来赴宴,言之凿凿:“郭麻子帮助秉公延续了姜家的香火,秉公理当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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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上的寡妇村第9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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