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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爱爱也想出去走走。虽然院子很大,媳妇们平均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丈夫,从丈夫走的那一天起,就搬起指头算计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见面,见面也只是住一晚就走,媳妇们有种失落有种期盼,那种想到外边散心的欲望属于正常,大家都等着两个妈妈开恩。

妈妈们也理解媳妇,板兰叶出走以后,家里没有人担水,妈妈们怕把媳妇们累着,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到老婆尿尿沟抬水。王世勇知道此事后,指示自己的两个儿子每天必须给张家大院送两担水,王稼骐王稼昌把水倒进水缸里就走,从来不在嫂子家多呆一会儿,因为弟兄俩也知道,两个朝鲜女人家法严厉,容不得自己的媳妇跟外边的男人说话。

那一天王稼骐王稼昌照旧给嫂子家送来两担水,嫂子金爱爱突然对两个兄弟说:“叫你们的媳妇到我家来串门。”

这无疑是一个信息。其实凤栖对兄弟跟嫂子开玩笑并不介意,可是王稼骐王稼昌没有跟金爱爱开过玩笑,相互间反而非常拘谨。既然是嫂子主动说话,两个兄弟也就顺口说道:“你家门槛太高。”

金爱爱自幼从来跟外人没有接触,朝鲜女孩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本正经地说:“我跟她们商量一件事情。”

既然是嫂子有请,弟兄俩不敢怠慢,第二天担水时就带着他们的媳妇。五个新娶的媳妇年纪都不相上下,犹如五朵盛开的鲜花,焦妮娜焦晓娜对张芳梅张芳霞的到来非常欢迎,这是郭宇村的新生代,媳妇们的丈夫个个威武雄壮,大家都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俩个婆婆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大家虽然在此落难,但是苦涩的日子总有一些欢乐。两个婆婆邀请两个串门的新媳妇在家里吃饭,媳妇们也不推辞,嘻嘻哈哈,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吃过饭五个新媳妇一起向两个朝鲜族妈妈发动了“进攻”,媳妇们的目的是让妈妈带她们出去割烟。年轻的媳妇根本不会意识到大烟有什么危害,大家只是感觉好玩。就是两个妈妈甚至王稼骐王稼昌也不会感觉割烟有什么不妥,弟兄俩甚至对老爹王世勇有点不满。大家联合起来的主要目的是担心遭遇突然袭击。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怕,郭宇村有个疙瘩,那些外地来的兵痞甚至做生意的汉子大都提起疙瘩有点害怕。

两个妈妈当然只能屈服于媳妇们的意志,答应第二天带领她们去割烟。但是三个孩子需要有人照管,两个妈妈必须留下一个。考虑到金爱爱的孩子还小,也动员金爱爱留下,金爱爱是两个妈妈的女儿,可以对妈妈撒娇,妈妈们没有办法,只得把金爱爱带上。

五个仙女一般的媳妇走在郭宇村的田间地头,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只是匆匆一瞥,没有人心生歹念,就连豹子、豆瓜、齐结实齐壮实、谷凤谷鸣那些小伙子见了这些美女也躲得远远地,因为他们知道媳妇们的丈夫是谁,那些小伙子个个顶天立地。谁也不愿意招惹是非。

罂粟是一种奇怪的植物,罂粟把香花和毒草奇妙地结合,罂粟的花儿特别鲜艳,媳妇们置身罂粟田里简直就像天女下凡。张芳梅张芳霞姐妹俩割了一天烟,傍晚时分提着烟罐罐嘻嘻哈哈地回到自己院子,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两个年轻媳妇惊呆,只见她们的丈夫被脱光上衣跪在院子里,公爹王世勇手执榆木条子,狠狠地抽打他的两个不听话的儿子。王稼骐王稼昌的主要罪过就是:纵容他们的媳妇去割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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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匠去帮姐姐板兰根割烟,刘媒婆无法阻拦,憨面子有时也过板兰根那边去住,三官庙只剩下刘媒婆和米六一两个老鬼。前来叩拜的香客日益减少,好在过去有些积蓄,两个老人的生活暂时还能维持。

刘媒婆七十多岁了,每天能做两顿饭就很不错,当然不能去田间割烟,米六一嫌他一个人割烟孤单,好在老班长回来了,于是就跟老班长相约,两个老汉提上罐子割烟。

两个老汉人生经历不同,一个当兵一个赶脚,但是殊途同归,都在郭宇村这片土地上扎下了根,各人为各人找了一个老伴,估计今生不可能再挪动,一直到死,再不可能离开郭宇村。

他们当然不可能去跟那些年轻媳妇以及老婆孩子们一起去割烟,只能躲得远远地,到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去割烟,两个老家伙都有烟瘾,割一会儿就停下来,拾些干柴燃一堆火,用烧红的铁丝烙泡,贪婪地吸食鸦片被铁丝烧成烟泡冒起来的青烟,每吸一口都要惬意地闭着眼睛屏气养神,那感觉犹如腾云驾雾。天黑时提上罐罐回家,每天割不了多少,却过足了烟瘾。

渐渐地两个老汉发现,割破的烟葫芦向外流烟时总要等待一段时间,并且那些烟葫芦第一次割完后停两天又用小刀划破,照旧有白色的汁液流出,如此反复不断,一只烟葫芦能重复割许多次。

切不可小看了这两项发现,两个老汉回家后让老婆给他们缝制了一些小布袋,把小布袋捅在割破的烟葫芦上,就不用长时间等待,小布袋也能反复使用,功效比提上一只瓦罐去割烟快了许多倍。加之烟葫芦能反复去割,不用担心资源枯竭。

尽管两个老汉赌咒发誓,这项发明专利不能告诉任何人。这几年郭宇村人大都是一人提一只瓦罐,割破一只烟葫芦就耐心等待,看烟葫芦里边的白色汁液流得差不多了,再去割另外一只烟葫芦,从来没有想过多带些盛烟的器皿就可以提高功效许多陪。

唉!人就是那么笨。中国人在宋朝就发明了火药,还发明了把火药射到天上的器械叫做铳(放烟花用),可是不知道给铳里边装上铁丸(土枪),就差那么半步,中国损失了三分之二的领土。

说什么为时已晚。大约一个月前,老班长倒在瓦沟镇的山坡上奄奄一息,幸亏遇见了蔺生根,捡回一条生命。一个月以后老班长和米六一就合伙研制出了震惊世界的发明专利!看来人不可小觑。

老班长提着烟罐悠哉乐哉地朝家走,嘴里甚至哼着小曲。丝毫也不去想一个月前在凤栖城遭到了郭麻子指示一帮泼痞一顿暴打,打得老班长差点送了老命。老班长逑心不死,老毛病不改,路过白菜家门口时看见烟囱冒烟,老班长跟那个女人有过那么一腿,不知道怎么搞得心里痒痒,顺势推开柴门走了进去。

白菜也是刚割完烟才回家,把小女孩放在炕上正在做饭。看见老班长进来,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面朝老班长苦笑:“难为你还来看我,我可是一个满身晦气的女人,谁沾上我谁倒霉。”

白菜和棒槌比起来,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棒槌像一把干柴,睡到白菜身上却感觉绵软。老班长一见白菜不知道怎么搞得总有那么一种怜悯,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眷恋。老班长完全忘记了跟米六一达成的契约,情不自禁地对白菜说:“白菜,我来告诉你个秘密。”

老班长把自己割的烟展现给白菜看,那罐罐里几乎盛满,一斤大烟就能换一斤银元,一罐罐烟足有四五斤,老班长使什么手段一天能割那么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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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上的寡妇村第9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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