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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干啥?咱又不是生理专家。这个家庭经过了一番折腾,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郭全中劝说李娟,每过一段时间总要回家看一看爷爷、妈妈和老爹,发生过的往事谁也不再重提,还是那句老话,肉烂了在一个锅里。

可是铁算盘却明显地多了一些心病,原先指望李娟为他养老送终,可那李娟是条白眼狼,说出的话常常夹枪带棒,戳得铁算盘拐肠子疼。正当铁算盘彻底绝望之时,老天爷又为这个家庭送来一个绝佳的孙子媳妇。夜深人静之时,铁算盘请出老先人的牌位,久跪不起,把所有的烦恼和夙愿都一股脑儿说出。拜完祖先拜神仙,一支香头在夜间忽明忽暗,铁算盘在自家院子内焚香叩拜“老天爷,你睁睁眼,不能让我们李家这一分支断了香火”。

李守义经营了将近二十年药铺,耳濡目染,也粗知一些中医理论,他知道生孩子是男女双方的事情,任何一方有生理障碍都不会使得女方怀孕。老家伙求子心切(应该是重孙),给孙子喂了死人脑浆之后,又在孙子媳妇身上找毛病。一条院子只住一家人,夜间无论怎样折腾都不会有外人知晓,冬天的夜晚特别长,老家伙常常偷偷半夜爬起来去偷听孙子媳妇的房,那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享受,那碎(小)媳妇常常被怀德整的告饶,看来怀德不成问题,小伙子枪枪带血,杀法骁勇,让李守义信心大增。那么问题是不是出在孙子媳妇身上?看来得找个人为孙子媳妇瞧瞧毛病。

当然,自家屋里就有现成的先生(中医),干脆就让全中为怀德媳妇诊脉,那全中少年老成,已经在凤栖城里稍有名气。可是这个念头一出现,立刻就被铁算盘否定,谁都从年轻时代走过,老家伙对全中极不放心,担心孙女女婿借看病之机占了孙子媳妇的便宜。

反正李守义吃了秤砣铁了心,临死前整不出个重孙子来死不瞑目!迎着凛冽的北风,李守义骑着从骡马店里租来的走骡,出了北城门一路朝北,来到王老先生的故居屯儿村,这多年王老先生已经销声匿迹,是死是活不得而知,铁算盘睡到半夜突然心血来潮,他想,说不定王老先生还活着,于是也不管天寒地冻,骑上骡子来到屯儿村,一打听,王老先生早已经乘鹤西去。

铁算盘并不灰心,他不相信满世界找不到一个能为孙子媳妇治病的中医,人有时痴迷一件事神仙也会动心,铁算盘骑着骡子进城时迷迷瞪瞪看见前边有一个身穿道袍的跛脚先生扛着幌子一边走一边唱到“专治不孕不育”。

这真是天助我成功!铁算盘下马,上前跟那道士攀谈,那道士言之凿凿百日之后来收取酬金,如不怀孕分文不取。

说话间来到自家门口,铁算盘拴好骡子,把道士让进上屋,让竹叶为道士准备早膳,顺便问道“先生可否吃肉”?

岂料那道士却说“多多愈善,荤素不拒”。

铁算盘吃惊“你们出家人拒绝杀生”。

道士实话实说“这道袍是件装饰品,用来诓骗世人,吾乃一地道中医,于民疗疾才是本意”。

铁算盘释然,顿感这道士可以信任。于是酒肉招待,吃饱喝足,铁算盘吩咐竹叶把文秀带到道士面前,为文秀瞧病。趁这个空档,铁算盘从拴马桩上解下骡子,把租用的走骡给骡马大店送回去。铁算盘没有耽搁,付完租金后就立刻向家里赶,赶到自家的院子时他突然间目瞪口呆,只见竹叶手里拿根擀面杖,文秀手里拿着棒槌,跟那“中医”扭打在一起,那“中医”提着裤子,一边往出走一边还振振有辞“瞧病瞧病,你不让瞧我哪里知道你害得什么病”?

竹叶一见铁算盘就嚷道“爹,赶快把这道士赶走,这家伙想占文秀的便宜”!

李守义一生精于算计,这次又让一个江湖郎中差点算计了他自己。八十岁的老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扛着杠椽追着打那道士,一直打到十字路口还不肯罢休。凤栖街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原来是李守义在撵嫖客!这老家伙一辈子趣闻不断,临死之前还要给凤栖城的人留点话题。这时,孙女女婿全中从药铺出来,把爷爷拉回药铺后堂,心平气和地对铁算盘说“爷爷,怀德跟文秀结婚还不到一月,就是怀孕也得有个过程,我看你老人家心太急”。

文秀被唢呐迎进李家大院,内心里根本没有婚嫁的喜悦和不安,而是心如蒿木那样枯涸,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像树叶那样颠沛流离,她显得平静,随意。身边的那个男人有点畏缩不前时,文秀还给与适当的鼓励。反正天下的男人都一个逑样,只要身边这个男人把她当作女人对待就行。

初时没有什么感觉,好像沟渠里爬进来一条毛毛虫,那种蠕动让人感觉有点瘙痒。文秀心里的失望还来不及消散,感觉到那棒棒子好似春笋一般破土而出,文秀犁沟旁边的皱褶被迅速撑开,肠肠肚肚都被挤到一边,那种逐渐膨大的感觉文秀还是第一次体验。开始时文秀还能支撑,撑到最后撑不住了,终于发出了喊声“哎呀怀德,你这家伙怎么跟驴逑一样”!

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泥人师傅从小跟上爹爹学捏泥人,常年四季席地而坐,身上有的器官功能退化了,有的器官却无节制地发展,这跟目前流行的职业病有点相似。文秀嫁给李怀德以前经历了数不清的磨难,尚且难以承受怀德的那种进攻,要饭吃女孩新婚之夜被怀德虐待致死也就在情理之中。

可是铁算盘却明显地多了一些心病,原先指望李娟为他养老送终,可那李娟是条白眼狼,说出的话常常夹枪带棒,戳得铁算盘拐肠子疼。正当铁算盘彻底绝望之时,老天爷又为这个家庭送来一个绝佳的孙子媳妇。夜深人静之时,铁算盘请出老先人的牌位,久跪不起,把所有的烦恼和夙愿都一股脑儿说出。拜完祖先拜神仙,一支香头在夜间忽明忽暗,铁算盘在自家院子内焚香叩拜“老天爷,你睁睁眼,不能让我们李家这一分支断了香火”。

日子好像一个老人的脚步,不紧不慢,沿着一成不变的轨迹,前行们习惯了死亡和血腥,也就把生命看得很轻,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郭宇村经过重新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周期。

就在埋了二狼不久,郭宇村又听闻婴儿落草时的啼哭。蜇驴蜂二十年的夙愿在一天早晨全部兑现,刘媒婆剪断孩子的脐带,把孩子包裹好置放在蜇驴蜂的傍边,把婴儿的胎盘塞进炕洞,用梭梭草擦干净炕席上的血渍,然后出门对站在院子里焦急等待的谷俊山说“是个儿子,你小子有福”。

谷俊山冲进屋子,看一眼蜇驴蜂,又看一眼躺在妻子身边的儿子,一双大手来回揉搓着,不知道该给蜇驴蜂说些什么。

产后的蜇驴蜂看起来虚弱,但是大脑很清醒,她指了指柜子,柜盖上有一只包裹,那是蜇驴蜂生孩子以前专门为接生婆准备的。谷俊山把包裹拿起来双手交给站在旁边的刘媒婆,刘媒婆当着蜇驴蜂的面把那包裹解开,包裹里有三尺红布,一件大襟子里面双新的夹袄,还有两枚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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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上的寡妇村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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