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女孩就是板兰花,文秀从郭宇村出走以后,板兰花也来到凤栖谋生,年翠英看小姑娘可怜,把板兰花雇用在叫驴子酒馆擦桌子洗碗。昨日里邢小蛮设宴,板兰花无意中听说,那坐在饭桌上吃饭的田中是个日本人。板兰花思想起她自己在河东遭遇到的不幸,又惊闻三哥被日本鬼子杀害,板兰花义愤填膺,她一定要亲自杀一个日本鬼子替三哥报仇!可是酒席宴上乱糟糟,板兰花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第二天板兰花正在清扫沿街的台阶,一抬头看见了田中正携夫人从对面的杂货铺子出来,夫妻俩提一瓶酒一包点心,走进邢小蛮居住的巷子。
板兰花几乎什么都没有考虑,回到后院拿出崔秀章杀驴时用的尖刀,隐藏在邢小蛮家的巷子里。小姑娘遭遇了太多的不幸和打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报复心里,这个世界已经不值得她留恋,她的全部**只有一个,就是杀人,至于杀人能产生什么后果,小姑娘根本就没有考虑。尖刀捅向田中的瞬间,小姑娘的心狂跳着,看见太阳爆炸了,板兰花开得绚丽。
郭麻子、邢小蛮,包括杨九娃李明秋,这几个混混身上都背着数不清的人命,却为一个小姑娘的命运而揪心,这不是良心的发现,也不是人性的回归。这个社会充满血腥。人的行为有时来自条件反射,感觉中小姑娘是凤栖街上又一朵盛开的奇葩,而杀人不眨眼的混混们又成为护花使者。紧接着年翠英也来了,搂住板兰花大哭,一边哭一边对板兰花说“孩子,快跪下,给这几个爷爷磕头”。
板兰花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没有了思维,发生过的往事来不及思考,一切都已经结束。板兰花问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问题“翠英姨,你会不会把我解雇”?
真是一个小姑娘!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她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生计,活着就要吃饭,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大家在一起讨论,为一个小姑娘的命运担心。一致认为板兰花重新回到饭店风险太大,谁也不敢保证那田中会不会报复。邢小蛮回屋子跟屈满盈商量,决定将板兰花收养。
板兰花死了爹娘,还有弟妹在郭宇村无人照顾,但是她已经顾不了许多,板兰花从郭宇村出走的目的就是为自己找一条生路。院子里一张八仙桌上摆着香炉,邢小蛮和屈满盈正襟危坐,接受板兰花的三叩九拜,板兰花绝处逢生,感觉中她遇到了神仙。
就在邢小蛮收养板兰花的第二天,刘军长突然来到邢小蛮的宅院,来为邢小蛮贺喜。这不是心血来潮,刘军长是在收买人心。凤栖、凤栖街上的老百姓有他们自己判断是非曲直的标准,一个小姑娘敢对日本人行刺,这个小姑娘就是花木兰转世!邢小蛮家门前人潮如涌,凤栖城的老百姓扶老携幼,一起来到邢小蛮家里,一睹侠女的芳容,大家看小姑娘单薄的身体,一脸菜色,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又对邢小蛮的义举表示赞赏,邢小蛮在凤栖人中间的形象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板兰花为邢小蛮攒足了人气。
刘军长当然不会放过这彰显民族大义的机会。他必须对小姑娘有所表示,刘军长赞扬了小姑娘的壮举,同时又表示要把日本侵略者跟日本人民区分,田中是一个反战人士,田中是我们团结的对象,对田中行刺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
板兰花仿佛在听一部天书,不知道摇头也不知道点头,小姑娘懵懵懂懂地问道“刘军长,你是不是凤栖最大的官”?
刘军长未置可否,感觉小姑娘有点幼稚而可笑。他没有回答板兰花的提问,而是说“小姑娘,我可以免费送你读书”。
板兰花摇头,继续质问刘军长“我大哥板脑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为什么要将他枪毙”?
刘军长一定非常难堪。他伸出手想摸一下小姑娘的头,岂料板兰花一躲,让刘军长扑了一个空。刘军长把手停在半空里,模棱两可地说“小姑娘,有些事你不懂”。
刘军长使了一个眼神,随行的副官将一包子银元放在桌子上,随即告辞。
刘子房军长经过认真的思考,决定南下长安为小儿子过满月时将小保姆带上
小保姆虽然长得丑点,但是原汁原味,汤汤水水没有外泄。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刘军长新婚之夜也没有那样惬意和舒服。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小保姆在刘军长身下微微颤栗,身上的肌肉带着弹性,像条美人鱼那样滑腻。刘军长没有任何犹豫和不安,一脚油门踩到底,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一种原始的粗野,小姑娘没有痛哭和告饶,咬紧牙关挺过了这人生的第一道关隘,岩浆突喷的瞬间,小姑娘的脑海里掠过一道闪电,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内心里注入一种躁动和不安。刘军长在小姑娘身上得到了满足,翻过身睡着了。小姑娘却睡意全无,脑海里升起一丝惆怅一团迷雾,那迷雾渐渐地散去,天亮时她终于把自己的思绪厘清要想日子过得舒服,必须紧紧地依附刘军长这颗大树!
也许小姑娘还没有想到那么深,她只是被刘军长的魅力折服,成功的男人身上都带着一种自信,那自信对女人来说就是一种吸引,在小保姆的眼里刘军长堪称完美,小保姆罩在刘军长的光环里,幸福得有点发晕。剧烈的疼痛过后,小保姆开始脱壳锐变,跃跃欲试展翅欲飞。刘军长穿上衣服上班去了,整整一天时间,小姑娘的心里已经被刘军长装满,她在思考着怎样能够讨取刘军长的欢心,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看刘军长回家后吃得舒心,紧接着刘军长一改往日吃完饭后要去城墙上巡视一圈的习惯,脱光衣服坐进澡盆,要小姑娘为他搓背,这些程序以前都由刘夫人来完成,可是今夜、此时此刻,小保姆充当了刘夫人的角色。小保姆一双玉手在刘军长身上轻轻地揉搓,看成熟男人身上他凸起的健肌,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小保姆心底潮上来那种**,迅速蜕变成滔滔洪流一泻千里。她有些迫不及待,犁铧插入水田的瞬间,小姑娘亮亮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说“叔吔,你日到娃心里了”。
刘军长在小保姆的鼓励下,残存的那一点负疚感彻底抛弃,好似野狼捕获了一只小羊、兀鹰抓住了一只小鸡,男子汉的雄性彻底,刘军长搭弓射箭,箭箭穿心!小保姆从未有过那种体验,感觉中好似一片森林过火,火信子她的皮肉,又好像一群蜜蜂侵袭,浑身被蜇得灼痛,猛然间山体开裂,炙热的岩浆从血管内流出。
那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刘军长最初的目的是想从小保姆身上索取,想不到小保姆最后将他整个人俘获,小保姆向刘军长展示了床单上那一摊女儿红,小保姆城廓里那铿锵有力的收缩和扩张让刘军长的人生体验得到升华,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整个社会已经被一种悲情和**侵染,刘军长不可能洁身自好,事实上他已经被一伙黑帮头目利用和收买。当年国民党高级将领纳妾成风,阎锡山听说娶了十几房姨太,刘军长决定把自己和小保姆的关系对夫人公开,相信刘夫人即使不满意也无可奈何,刘军长感觉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保姆,小保姆像盘丝洞里的蜘蛛精,张开漫天网将刘军长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