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娃为了稳重起见,让自己的女人香玉跟那菊花搜遍这个女人的全身,这个女人身上没有带什么凶器,这才放心地对楞木说“你马上下山邀请郭团长上山,就说杨某有要事商议”。
郭麻子上得山来看见这个女人眼睛一亮,感觉这姑娘给自己的贴身警卫关建峰做个媳妇正合适。
叫驴子酒馆在大家的热心帮助下正式开门营业,年翠英听从了铁算盘的推荐,雇用了崔秀章做炉头驴子酒馆开业的当天,凤栖镇几乎所有认识年翠英老爹年天喜的人都赶来祝贺,整个酒馆食客爆满,从早晨到晚上客流不断,那崔秀章手艺绝对了得,大家又吃到了当年凤栖一绝叫驴子驴肉。
原来,崔秀章进叫驴子酒馆学徒,是在十二岁那年。那一年,铁算盘正在城隍庙戏楼旁边摆摊,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孩站在他的摊子旁边不走,铁算盘看那孩子太可怜,给那孩子买了一个烧饼,然后借收摊子之时,把孩子带到叫驴子酒馆,对年天喜说“这孩子是个流浪儿,已经在戏楼下转了许久,你可以收做学徒,试用几天,听话时继续使用,看不顺眼就打发走了事”。
正好叫驴子缺少一个跑堂的伙计,这光管饭不发工钱的事何乐而不为?叫驴子当即摸了一下孩子的头,问道“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孩子如实回答“十三岁,爹在世时起名叫做崔秀章。爹死娘家人,没人管了就来到凤栖要饭”。
叫驴子说“看在这老街坊(铁算盘)的面子上我把你收下,先干几天再说,干得好了留用,稍有差池你就走人,莫怪老叔心狠”。
那崔秀章倒也乖巧,赶紧给叫驴子跪下磕头,口称师傅“师傅,徒儿给你磕头,以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来叫驴子酒馆的闲汉什么话都谝,最热衷的话题仍然是女人,那崔秀章耳濡目染,对凤栖街每天发生的逸闻趣事了如指掌,一两年后小伙子喉咙上的喉结凸起来了,说话的声音变粗,无意中脱了裤子解小便,发现腿中间的棒棒子长粗了许多,周围长出了许多黑毛。小伙子开始留意女人,闲汉们谝那些荤段子时崔秀章听得特别认真,听着听着竟然忘记了给客人端饭,每当这时,师傅叫驴子就拿一把舀饭勺子在徒弟的光头上猛拍一下。下手虽然很重,却不是真打,崔秀章咧嘴对师傅一笑,赶快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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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都是情种,相信男人的谎言男人的信誓旦旦秀自从跟年贵元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扫除了三年来压在心底的阴霾,感觉中自己的眼前一片光明。
可是年贵元知道八路军纪律严明,不准战士谈恋爱,不准战士跟任何女人发生性关系。上一次年贵元被水芹引诱,事情过后大家认为那是年贵元处于被动,为了完成任务被迫跟水芹**,王世勇队长没有把这件事跟上级组织汇报,党小组决定不给年贵元任何处分。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来小分队忙于组织地下运输队,从长安源源不断地把军用物资运往延安和敌后根据地,年贵元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接触女人,可是跟水芹的肌肤之亲让年贵元产生了一种焦渴的心理,那种心理虽然由于条件不成熟而暂时蛰伏,一遇到合适的气候就会破土而出。
机会终于在等待中来临,那一次葛有信跟蜇驴蜂去了凤栖,两个旷男怨女一拍即合,迅速地黏合在一起。文秀在焚烧中幻化,感觉中梅开二度,风中漂浮的种籽终于落地,她把自己完全交给年贵元,流着眼泪幸福地呻吟“贵元,今晚能跟你在一起,明早死了都不后悔”。
可是年贵元却不,他得不到时朝思暮想,一旦得到了却又感觉索然无味。年贵元前途无量,绝不可能让文秀这棵藤蔓缠住自己。内心里潮起的那种**爆出一声脆响,年贵元从文秀的身上滑落,能听见血管里的血在汩汩回流,小伙子已经开始思考“怎样把身边的这条美女蛇摆脱”。
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最低,文秀感觉不来年贵元内心发生的变化,她莲藕似的胳膊勾住年贵元的脖子,感觉中自己就是月中的嫦娥,女人幸福得有点发晕“贵元,我这身子从今往后就属于你的了,你想怎么弄都行”。
葛有信从凤栖回来了,能感觉得来年贵元内心发生的变化。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共事几年,相互间都有好感,葛有信比年贵元大那么一两岁,两个年轻人坐在一起谈心,年贵元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隐瞒,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跟文秀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紧接着年贵元话锋一转,说是那个女人引诱了他,乞求葛有信替他保密。
葛有信说得委婉“贵元,我们都是年轻人,在我们这种年纪不想女人不正常,想女人才是正常,你说对不”?
年贵元点头,感觉中葛有信是个知音。
葛有信接着话锋一转,批评年贵元“革命战士要有强烈的自控能力。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肯定是你们两个都有那种心意”。
年贵元低下头,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他知道他的前途在葛有信手里攥着,葛有信一句话能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葛有信继续说“这件事我不打算向组织汇报,希望你能够主动向组织坦白,争取组织的信任。另外,男人家应该敢作敢为,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当,文秀对你来说比较合适,应该向组织申请,跟文秀确立婚姻关系”。
年贵元没有说话,内心里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他希望葛有信能替他把这件事情包裹,帮他度过这次感情危机,老实说年贵元有点后悔,他内心里理想的女人就是张东梅。
两个人正在谈话时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葛有信看清了,正是文秀。他有些尴尬,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怎样处置。葛有信戳了一下年贵元,用手指了指门外,悄声说“文秀来了,你跟她去谈,革命军人应该襟怀坦白,勇于承担”。
年贵元站起来,跟着文秀走出院外,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葛有信并不清楚,年贵元回来时已经很晚。自那以后文秀再没有找过年贵元,可能年贵元用谎言蛊惑了文秀。过了几天组织上通知葛有信和年贵元从郭宇村撤离,郭宇村从此再没有八路军驻扎。
两人来到撇撇沟以后葛有信接受新的任务,跟张东梅一起潜伏到河东。年贵元心存侥幸,希望文秀一辈子再不来跟他纠缠,跟文秀曾经发生过的一夜情随风吹散。
妈妈蜇驴蜂从长安回来以后,也发觉了大女儿文秀思想上、行为上的变化。为了文秀的婚事让娘操尽了心。可是娘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等待有一个合适的对象把文秀出嫁出去。转瞬间已经过去了三年,文秀仍然待在娘的身边。那些老兵油子全都不怀好意,整天打文秀的主意,可是二女儿文慧嫁了胡老二,蜇驴蜂不可能让大女儿再嫁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的男人。无人时娘悄悄问文秀“文秀,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究竟看上了谁”?
文秀不再扭捏,说出了她跟年贵元的关系。娘知道年贵元就是年翠英的弟弟,感觉中有点不合适,二女儿文慧曾经嫁给年翠英的大儿子文涛,大女儿文秀又看上了文涛的舅舅。可是穷乡避让女子的选择有限,蜇驴蜂能想得开,只要有一个年轻人愿意对文秀承当做男人的责任,还管他什么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