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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常常的对话,我却犹如听到了一声惊雷。我知道,那是誓言,沁入心扉;那是无缝的链接,心心相印。我抬起头,看熏得黝黑的土窑墙壁上,镶嵌着两座大山,相恋中的大山在迅速地靠拢,爹爹跟妈妈的影子重叠了,豆油灯爆出一声脆响,一丝火星,在我的大脑里,永久地、定格。

两只硕大的花篮,供奉在你的灵前,花篮里的鲜花含苞待放,片片绿叶苍翠欲滴。一只花篮的挽联上写着:xx县人民政府敬挽;一只花篮的挽联上标明:xx县人民政协敬献。

历史走过了腥风血雨的年代,迎来了改革开放时期,人民政府终于承认了国民党老兵在抗战时期的贡献,给了一个老兵应有的尊严。尽管这一天姗姗来迟,也使得你在天的英灵得到了安慰。

我捧起一撮黄土,供奉在父亲的枕下(当地习俗,仙逝者的枕头里装着黄土,意味着入土为安),那黄土浸透着阵亡战士的血渍,积淀着黄河儿女的的灵魂。我深信灵魂不灭的法则,死亡只是灵魂升天的阶梯。也许有一天,我还会在茫茫的人海中看见你,那时,你也许会将我完全忘记,可是我永远都会铭记着你,我的骨肉里铸就了你的灵魂……

其实,我就是你生命的延续,我就是你意志的精髓。我将会扶起犁铧,耕耘岁月,给历史的那一面墙上增添一笔……为此,我不懈努力,尽管岁月已经染白了我的华发,尽管走过的路荆棘纵横,尽管我的面前白茫茫一片、仍然是一片盐碱滩,可是我深信,这片盐碱地里终究会长出绿叶……那怕是一株仙人掌、一棵梭梭草,我都会乐此不疲。

岁月无痕,发生过的往事永远也不会忘记。上一世纪六十年代的最后一个冬天,我坐上北去的列车,到新疆,去当兵。你抚摸着我胸前的鲜花,说:我们当兵走时,是用绳子捆着……那时,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有出息的男人……可是,无论我在部队怎样努力,也改变不了最后复员回家的命运,——我的政治鉴定一栏里写着:其父是国民党兵痞。

你为自己影响了儿子的前途而悔恨不易,而我却从那寸草不生的盐碱滩里,找到了自己。看那千年的古柏傲视苍穹,听那黄河百折不回的涛声,尽管我的耕耘没有收获,我却深深地感动着自己,因为我播种下的是感悟,一旦发芽,将会给整个世界增添一点亮色。我不会停歇,我知道你在天国用眼睛在注视着我,妈妈的菜篮子里装着我的童年,你用自己的骨骼为我竖起了一座丰碑,洗刷屈辱的时刻你说过,孩子,人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没有骨气。

唢呐吹出的哀乐,惊动了诸路神仙,看那云端里,供奉着你的神灵。叔叔把一路纸钱,撒向你的新居,妈妈喊着你的名字,为你带路,我带领着你的子孙,为你扶柩送行。苍天感动了,下起了霏霏细雨,湿润着脚下的土,烟雨苍茫之中,看那一簇簇野花在雨露中绽放,看那一行苍鹭鸣叫着飞过头顶,看那满山坡站着,为你送行的乡亲,还有,县政协的领导也驱车前来,冒雨为你送行……我小心翼翼,将一掬黄土,揣进我的怀中,我知道,你的灵魂正在黄土里生根发芽,也许有一天,我会看见,你站在百花丛中,向我招手……

卢秀蓉跟田先生结婚时刚满十六岁,田先生已经年过三十,两人年龄差距不是很大,可是卢秀蓉还是个不韵世事的少女,而那田先生已经是个风月场的老手,新婚的晚上卢秀蓉有点紧张而羞涩,而那田先生的行为却显得怪异而不可思议。客人们散尽后关起门来进入两人的世界,卢秀蓉面对红烛呆坐,有一种朦胧的期待。可那田先生却双手合十,进入无我无他的境界,卢秀蓉听不懂田先生念叨什么,好像在祈祷,又好像在跟谁对话,看那脸色庄重而严肃,卢秀蓉生出些许莫名的恐惧。

好在那种仪式时间不长,田先生又恢复了常态,伸出胳膊把秀蓉抱起来,秀蓉在田先生的怀里有点失重,谁料想那田先生却把秀蓉重重地往炕上一甩,紧接着有点迫不及待,三下两下剥光秀蓉的衣服,秀蓉的心狂跳着,预感到什么将要发生。可那田先生又不急于进入,却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舐遍秀蓉的全身,秀蓉的身体在慢慢地升温,阵阵清风从心田拂过,血管里的血流开始加速,可那田先生不愧是一个情场老手,感觉中还不到火候,猛然间把头扎进秀蓉的私密处,用舌头去翻耕那片从未开垦的茅草地,秀蓉有点不由自主,臀部开始扭动,那田先生有点变态,不走正路,却从后门进入。一个不韵世事的少女,感觉中一切都非常陌生,那是一种万箭穿心般的剧痛,秀蓉死去活来,止不住泪水横流,她哭着哀求田先生,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做了行不行?可那田先生已经极尽疯狂,各种手段全在秀蓉身上施展,那是一种野兽的行为,一种性的虐待,卢秀蓉哭喊得越凄厉田先生的动作越显

得百般怪异,猛然间听得院子里一声炸响,田先生才有所收敛,翻过身呼呼睡去。可那秀蓉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下身子火辣辣地巨疼,欲哭无泪,好容易捱到天明,吃完早饭,娘家兄弟来接她回门,秀蓉扶着兄弟的肩膀,一走一瘸,回到娘家,搂住亲娘就哭。

娘开始也不怎么介意,认为新婚之夜可能相互间都很陌生,女儿还没有习惯男女之间的那些行为,女儿回门搂住娘哭是一种正常行为,安慰几句就行。可是那秀蓉不顾羞涩,当着娘的面褪下裤子让娘看她的下身,娘一看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道那个色狼用了什么手段,仅仅一夜之间,秀蓉的下身红肿而糜烂。娘心痛女儿,母女两抱头大哭。

夜间老两口睡在一起,老婆子把女儿的不幸说给卢师傅听。卢师傅不是凤栖本地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怎样应对,他坐起来默默地抽了一锅子烟,在炕沿上磕掉烟灰,感觉中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收回,况且这样的事也无法启齿,也许往后就会好点,暂且忍下这口气。

过两日那田先生来岳父家接秀蓉回去。一家人见到这个田先生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老婆子跟秀蓉躲进里屋不出来,也不为田先生做饭,田先生预感到了什么,稍显尴尬。还是卢师傅想得开,把田先生请到叫驴子酒馆,还为女婿开启了一瓶酒,然后说话尽量委婉,他说秀蓉年纪还小,还望田先生多多关照,女儿初次离开娘的身边,对待新的环境还不习惯,想在娘家多住几天,过几天他亲自把秀蓉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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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上的寡妇村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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