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闫寿月没理刘夫堂这茬,而是又自顾自的说道:“所以说,男人说的话虽然好听,但大抵都是不可信的。于是奴家想了办法,那便是将男人的嘴都缝了起来,如此一来,他们说不了话,奴家也不会飘飘然了。”

刘夫堂听的是牙龈打颤,他对这闫寿月以折磨男子来取乐早有所耳闻,他不禁担忧,这闫家将他弄来,难不成是为了折磨他?但旋即这个念头被他给否定了,闫寿月虽然有些问题,但闫勿得还是颇为稳重的。但随后,刘夫堂却是脱口问道:“若是将人嘴给缝,那人岂不饿死了?”

闫寿月微笑道:“刘先生多虑了,等你吃饭时,再给你把线给拆了不是?诶呦,刘先生你瞧我这嘴,我只是拿你做个喻。”

刘夫堂闻言,惨然一笑道:“闫大小姐机智风趣,在下佩服。但在下有一事,还想请闫大小姐予以解答。”

闫寿月掩面笑到:“先生尽管问。”

刘夫堂苦笑道:“不晓得在下哪里得罪了闫当家的,他要将在下囚于这水牢之?”

闫寿月一摆手道:“刘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可没有哪里得罪别人了,你送的那

颗大珍珠,奴家的爹爹一瞧,不晓得有多开心呢。”

刘夫堂忙道:“这是自然,那颗珍珠是在下在蚌场年产的极品珍珠精心挑选出来的。既然是送给闫当家的贺礼,那在下与萧当家自然不能含糊了事。既然闫当家的开心,那萧当家自然也是高兴,这两家欢喜之事,闫当家又为何将在下囚禁于此。”

闫寿月闻言心暗道:“想来发生了什么事,这刘夫堂还都瞒在鼓里,但既然他亲口承认那珍珠是他送的,那这件事便妥了。”想罢,闫寿月又是笑道:“这开心是好事,但我爹爹他,却是开心过头,开心死了。”

“开心死了,我还高兴坏了呢。”刘夫堂心腹诽一声后又笑道:“既然闫当家的都开心死了,那为何又要来难为在下呢?”

闫寿月噗嗤一笑道:“刘先生,奴家瞧你是这书读多了,将脑子给读坏了,想什么事都爱愿意拐着弯儿的想。方才奴家说我爹爹开心死了,刘先生怕是领会错意思了。”

刘夫堂不解道:“不晓得闫大小姐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爹爹他老人家死了。”

听得此言,刘夫堂当的是宛遭晴天霹雳,震惊无。

闫寿月将要落入水的裙角扯来,又佯作伤心状,擦了一把干燥的眼眶。

“刘先生你瞧我家小姐伤心的,这剩下的话便由我来说吧。”那瘦小男子笑道:“我家老爷昨日被人谋杀了,他死前手还拿着刘先生您送的那颗极品珍珠。于是我家少爷与小姐便断定那是老当家死前给咱们留下的线索,既然那珍珠是您刘先生送的,那杀害我家老当家的人,自然是您刘先生,这没跑了。”

听到此处,刘夫堂算是明白了。合着他们绕这么一大圈儿,是为了将自己与那闫勿得的死联系到一起。而这一想明白,刘夫堂反倒是沉稳了下来。他暗道:“闫勿得是谁杀得不要紧,不管是谁杀得,他们总会有法子安到我身,想来此时那闫寿阳已经去了找萧当家的了。他们闫家兄妹早对我萧家的蚌场垂涎已久,但以前有闫勿得在,他们不敢生事。如今闫勿得一死,他们当的是揪住这莫须有的把柄与我萧家做对了。若是说杀了闫勿得的人是他们兄妹二人,那也不算稀。”

闫寿月忽的又笑了起来说道:“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但如今千岛府大乱在即,我们闫家也不想与萧家结下梁子,若是家父泉下有知,也是会高兴的。但刘先生既然害死了家父,那怎么也得拿个说法出来,不如……”

“噗!”

闫寿月这话说到一半,瞧见那刘夫堂从嘴里吐出了小半截舌头。旋即,鲜血混杂着从胃里倒腾出来的酸水儿,一并从刘夫堂的嘴里流了出来。

看着瞠目结舌的闫寿月与那瘦小男子,刘夫堂便猛的狂笑起来。旋即,他又拔高声调,用含糊但同样高亢的声音说道:“那便杀人偿命吧!”

闫寿月忽的想到:“这倒是个好法子,不缝他们的嘴,割了他们的舌头也好。”相与魂游天外的闫寿月,那瘦小男子倒是满脸焦急道:“小姐……这怎么办啊!”

闫寿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慌什么,掉这么点肉,还死不了人。你将他打晕,再送到府的大夫那里去。”说罢,闫寿月又接着想到:“那到底是缝好,还是割了的好?你说这刘先生,好死不死,还给奴家出了这么个难题,真是烦人的很。”

而那瘦小男子还没来得及打晕刘夫堂时,刘夫堂已然疼的昏了过去,这倒也省了事。他将刘夫堂放下来,随后打开牢门,将刘夫堂放在了竹筏之。

闫寿月随手在刘夫堂的双腮与跟脖颈点了几指道:“行了,走吧。”

“这到底是该缝嘴还是割舌头,倒是真拿不定主意……”

清晨的浓雾氤氲在湖畔,却是散不开。

一艘轻舟破雾而来,载有一对男女。

这艘轻舟刚刚现身,四艘制式相同的船只便从四方围了过来。

“例行检查。”

“辛苦几位兄弟了。”

董平站起身,对着前方船站着的几个士兵说道。

一人回道:“原来是董参军,恕我们兄弟几个冒犯了。”

董平微笑道:“是我们为几位兄弟添了麻烦才是。”

闻言,那领头的士兵便一摆手,四艘船便各行散去了。

见状,董平便坐下来继续拨弄起了船桨。冷飘飘则依偎在董平怀里,用手摩挲着他的肚腹道:“刘先生醉的那么厉害,这放他一个人回去,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董平闻言笑道:“那能出什么事,他身边不还是有几个手下么?再说这千岛府是他们水匪的天下,刘夫堂在水匪堆儿里也算是个人物,没人会难为他们的。”

冷飘飘微笑道:“这次去那闫家,虽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结识到了刘先生,以后他没准还能你的一个助力呢。”

董平闻言破有深意的点头道:“刘先生确实也帮了我不少忙。”

说罢,小舟靠岸。

董平扶着冷飘飘下了船后便道:“你先回去休息,虽然没有收获,但我还是得向石将军做个汇报的。”

冷飘飘打了个哈欠道:“也确实是困了,若是得空,你也回去睡些工夫。”

“晓得了。”

旋即,二人先是相携往军营走。但行到半路,二人便分道扬镳,董平顺路去了崔爷的住处,让冷飘飘先行回军营了。

这太阳还没出来,崔爷便靠着篱笆墙,等着晒了。而在院儿里,那宛如小山般壮实的阿井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忽的,崔爷笑道:“董参军这可成了忙人,数日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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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惊刀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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