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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心中闪过某个念头,思虑一夜过来有了决定。午后乘着秦天策去议事厅与魏相商议国事,染青让小喜子唤来顾桦,她如今是她的专用御医,有关身体调理都由她全权负责。等诊脉过后,染青问:“如何?近日身子可有康复些?”

顾桦微笑点头:“姑娘接连喝了半年的冰晶雪莲,确实已有回转过来,如今你的手脚应该不会冰凉了吧。”也幸亏北定那冰晶山上盛产雪莲,北王每过一月就会派人送药过来,时有还带上千年人参之类的,其实这些难能可遇的圣药都比较容易出自极寒之地。

染青闻言微喜,问出自己心中想法:“那现在我的身体适合怀孕吗?”

顾桦一愣,没想她突然有此一问,不由疑道:“姑娘是想再为皇上诞下龙子吗?可臣以为此事不宜过急,你的身体刚有些好转,若怀了身孕恐对你不利,还请姑娘三思。”她是如实奉劝,因为姑娘的身子即便比之原来好转了许多,可那骨子里的虚气不是一朝之间就能调和过来的,起码也得再修养个两年,才可为皇上怀龙子,否则即使现在怀上了,也会有滑胎之险,更会伤及到她。

染青沉默了下来,她确实起了再为阿离生个孩子的念头,并非突然而至的想法,是动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心思了。最初考虑是想长安一人太过孤单,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也可在将来有个陪伴。后来是太过心疼阿离,想要为他再生个孩子,把他沉浸在朝事里的心神给带出来。

听顾桦所言,测度她怀孕可能会于己身体不利,但并非绝对。确实如今她手脚不再冰凉,体内也无寒彻之感,甚至她揽镜自照时,可见脸颊红润,应是调养的不错。

这半年多时间里,他每夜炙热胸膛紧贴其后,双手环紧她腰,却无任何越界。知他是在苦苦压抑,唯恐那房事会令她身体受损。她觉或许今夜可暗示于他,想到此处不觉面有赧色。曾记得最初的他也是狂猛之人,有过把她困在床第之间好几夜的记录,如今想那时岁月,自动过滤了曾经不好的回忆,只余下他们之间甜蜜的点点滴滴。

其实人这一生,有很多事都是计较不来的。换一个时间,换一种心情,换一个角度,回忆里的,就都是美好的,她与他两个人。

是夜,当染青的手揽过他腰时,秦天策终于明白今晚她是在有所暗示。

秦天策再没了理智去思考可与不可。

颤栗过后,染青就沉睡了去,秦天策怜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汗湿了的头发在两颊,轻轻捋过发丝,心中涌出无限温柔情意。难怪今夜她把长安给安排住进了偏殿,原来是想与他一起,从未有过的主动令他有些受宠若惊,更是阵阵欣喜。

只是,理智回来后,却依然很是担忧她的身子。其实压抑了许久的**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满足,可不过缠绵一次,她就累得昏睡了过去,到底还是身体没复原回来。暗暗告诫自己,明个记得让顾桦来诊脉,询问下她最近的身体状况。

可白天过来因忙着政事,就把这事给丢脑后了。等到夜里染青的手再度揽上他腰时,即使身体瞬间紧绷僵硬,却也觉有了些异常。以他对她的了解,又岂会是每夜主动求欢之人?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导致她要如此做。指尖拂过她睡穴,立即派人去传来顾桦询问。

当顾桦听清皇上所问之意时,脸色贸然大惊,急呼出口:“姑娘莫不是当真动了那怀孕的念头?”秦天策眉色变厉,立即问她详细情形,顾桦只得把那日染青找她问诊后所提之事,如实向他汇报。听到后来,他的面色越来越沉黑,眼底已有怒意:“何故此事不早先跟朕禀报?”若他早些知道,昨夜定然就不会失了那理智,若不是他见她行为怪异,心有敏觉,岂不是今晚又要与她......

顾桦心中暗暗叫苦,姑娘那日问起这事,她如实道出不宜怀孕,又岂会料到姑娘没听她所劝。且她为姑娘的御医,若事事都在背后与皇上打小报告,恐怕姑娘定是撤了她这专用御医之职吧。

第二日,当染青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时,见天色大亮,显然已过早朝时辰,赫然惊坐而起。室内安安静静无一人,长安也不知有没有去上朝,急急忙忙穿好衣衫走出内屋,就见秦天策独坐在案前看东云遣过来的文书。

她一面往外走一面埋怨:“怎生不让人唤我起来的呢?这不要误了早朝吗?”

“长安已经去了,难得你不去,他也能学着独立。”

染青顿住脚步,他此言确实也有理,她不能永远都站在长安的身旁,有一天她与阿离走了,需要靠他自己来谱写这江山路。此时她还并未发觉那声音暗沉的男人隐在眼中的怒意,转过身走到他那边桌案前,“把前两日的奏折给我看吧,你先处理东云的事务。”她知这几日东云那边有急书传来,有些地方因受雨灾祸事而急需派兵去治水救援。

若非她舍不得他离去,当真是想劝他暂放南绍事务,先回东云处理的。

手刚伸向桌案上的一堆卷轴,就听冷冷沉喝:“放下!”染青怔住,条件反射去看他的神色,后知后觉发现那深邃的眼眸内尽是滔天怒意,她不明发生了何事,还傻傻而问:“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东云......”

话没说完,就被秦天策怒声截断:“你还敢问!?可知若像前夜那般我受不住诱惑,真令你怀孕了,你的身体将遭大劫?”

染青愣过两秒后,才算明白他的意思,面色一红,他竟然看出她在有意诱惑他?赧然而道:“阿离,我问过顾桦的,她说我身体已经复原不少,你看我现在的手脚都没了寒气,且又有那么多珍惜药材补着,不会有事的。”

“染青,你不要一个人异想天开好吗?你的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根本就还不能受孕。况且现在你把南绍朝政揽下,怀了孩子后你要大着肚子走上那朝堂吗?现东云许多城池都陷在水生火热之中,每日你看我忙得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其余的心力。”且他更不愿她再为自己受那生育之苦,以她此时的身体,即便是能顺利怀上,过了那孕期,到生产时也绝对是最危险的生死之劫。

若第二个孩子的诞生,需要拿她的命来换,那么他宁可不要。

染青听不到他心头所想,她听在耳里的都是他骂她异想天开,怪她揽下南绍政事,甚至在东云恰逢天灾之际给他找麻烦。她知道,入南绍,理朝政,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他始终都不认同自己与长安走上南绍政治舞台。现在是把压抑已久的怨愤道出来了吗?

深吸一口气,她抬起眼问:“若我定要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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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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