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也不再痴心妄想地认为他会只爱她一个人,想必后头除去烟妃外,还会有别的人受封吧,就像太后身旁那个雨柔,这才是真正的帝王生活呀。

就算心里明白的很,但眼前这遭还就杵在这,他有意要她去看他结的发。

眯了眯眼看那处纠结在一起的头发,乱糟糟的,有气无力地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上朝,我睡我的觉,这头发结在一起很简单,一剪刀就了事了。”闭上眼又打算睡去,人在困时最讨厌这种被打断的,因为一旦过了那瞌睡时间,想要再睡还真的很难。

连着两天被他喊起来,他倒是走了,留她一个人又累又困,就是睡不着。

秦天策见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索性就把人给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却见她随着幅度靠在自己怀里,自动自发的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头搁在他颈侧,手扒在他肩膀上,便又呼呼睡了过去。他眸光一促狭,捏住了她的鼻子,这似乎是他最近常玩的一个游戏。

默数几个数字后,如预期中的,鼻梁下的小嘴张开来透气,他直接就压了上去堵住。

这下染青真醒了,睁开眼吼:“我要睡觉!”

“帮朕解了再睡。”

她怒瞪着他,心底觉得有股悲凉划过,结发解开,就不是结发夫妻了,他是要提醒自己这个吗?“谁结的谁弄,解不开拿剪子剪断。”从他膝盖上滑了下来,挣脱了人,往床里爬去,亏得两人头发长,即便睡在床上,他坐在床边,也不会拉扯到纠结住的地方,不至于头皮吃痛。

闭上眼前嘀咕说:“其实解开与剪断没有区别的,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傻。”

下一秒脚踝被大掌握住一拉,差不多爬回去的人又被栽回了男人怀里。他捏住她的下巴问:“什么意思?”

眼皮没抬,唇角挂起讽笑:“意思就是我睡觉,你上朝,各干各事。”

经了这两天,她又把那什么皇上臣妾酸腐之话给扔掉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秦天策却不放她,坚持问:“朕问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回答。”见她闭眼不动,手下一用力,就看到怀中女人眉皱了起来。

染青只觉腰侧一疼,知道他手上用了力,心里怒火一下串老高,手肘往后用力去顶,却被他手掌接住,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到了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忽然心生了巨大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其实早就存在,只是一直被压着不爆发出来。之前他说:要做到他不想要为止,那时她还傻傻问了句:那是什么时候?他说多做几次便不会想要了,不会很久。

的确不会很久,如果他们之间空乏的只剩下身体纠缠,那么真的会很快就结束了。

“回答朕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解开与剪断没有区别?还有你那句以后不会再傻是什么意思?”

染青侧开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淡淡道:“结发的意思你可能不动,但我却是懂的,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偷偷的以为把头发结在一起,就是一对结发夫妻。我与你此生可能都不会成那结发有缘人吧。”

话挑的很白,他硬要追根问底,她也无所谓讲的明一些,侧开脸可以不去看他黑脸。这阵子看他脸色太多次了,没道理每次都要她来低头。

本是暧昧漩呢的氛围,一下子沉寂下来。

过去半分钟,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宁染青!你当真是不知好歹!”

紧接着头皮一麻一痛,然后一阵凉意从脚底传上来,她的人被他从膝盖上推了下去,两人之间的头发纠结处也被他用力的扯断了,等她抬起头时,只看到男人怒意盎然而去的背影,以及狠狠摔下的门。

苦笑了起来,果然是又惹他生气了。其实心里头本想着既然出不了紫阳宫,那就乘着这时的机会与他和平相处几日吧,以后若是一个人生活了,也可留点念想,但现在......

不想从地上爬起来,就势靠在了床榻前,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秦天策,从来发脾气甩脸无情的人,都是你!我就不能说一句真心话?

你,不过就是仗着我还爱你!

眼睛干干的,有些生疼,但却没有眼泪,为这事哭还真不值得。觉得自己这样坐在地上也不是回事,一会可能宫婢就要进来服侍她起身更衣,给看到了落的也是自己的面子。

于是想了想,还是爬回了床,把被子蒙到头顶。但辗转反侧不知多久,丝毫没有了睡衣。鼻端慢慢的都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不管是被衾里,还是,她的身上。

浑身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是悲愤,还是无奈?或者说是深深的无力?她在宫里不知不觉呆了好几个月了,竟然觉得好累。尤其在那日与婉玥一起出宫后,呼吸了外面的空气,心里某处像是再次被点燃。

染青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了,秦天策时好时坏的态度让她不安,明明看着宠极,却能在转个身后就翻脸无情。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以前还能至少笃定的以为他爱自己,所以哪怕他心思再深也无所谓。可是现在这还是爱吗?

可是她若真的想到办法走了,凤染宫里的那群人怎么办?寒玉怎么办?她进宫后,一直与宫人们不亲,除去寒玉几乎都没太大交集,可是她不与她们亲近,她们却一次次的因为她而差点受了牵连,更主要的是她们竟然真把她给当主子了。

唉,本想无牵无挂的,却没想周身已经多了这么多的牵挂。还有个问题是丽珠娘和香儿,她们远在君望,要如何通知她们?想起这些事就觉头痛。

心底却还有个声音在问:她若走了,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呢?

苦笑了起来,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明着对他心寒恐惧,却还是心中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希望。是不是女人一到了这情关口,都会变得这样优柔寡断?她都开始怀念以前自己的性子了,当断则断,即便心有不忍,也按着自己方向而走。

一会思绪又飘到这几日的事情,他们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床榻缠绵,刚才他忽然因为自己的话动了怒,是否代表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但在乎就代表爱吗?

越想越迷糊,可是又睡不着,身子也疲乏,动都不愿动,就在床上睁着眼,胡思乱想。

忽然想到什么,摸出她那个青色锦囊袋子,拉开绳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原本里面就只有她之前藏的两人的结发,现在多了一个灰色的小锦囊。说小,还当真是小,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当真是佩服做这锦囊的人,这手工真没话说。

这个小锦囊是那日小何子带着的小太监掉的,当时随手这么一塞在袖袋里,后来她竟把这东西给忘了。也亏得那日她的衣服没来得及被宫女收掉,记起后就赶紧把这小锦囊给收在自己的里面。她这个绳子很长,有时候会直接就挂在脖子上塞进衣服内。

秦天策在之前有看到过,也知道那里面是两人的结发,所以之后见了都没再问。即便是燕好时,他也最多是把这去青色锦囊给拂开,更深的埋进她体内,行那鱼**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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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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