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大学毕业的古翔为兄报仇,试图模仿一部叫《谋杀官员》小说中的杀人手法,他能成功吗?
命案现场每次遗留的白色卡片又有何含义?
高质量、诚意之作,天涯首发《嗜杀斧头男》。
(楼主最为信奉的一句话就是,读者也都是地球人,他们分的出小说的好坏。
所以,喜欢的朋友们请顶,楼主会再接再厉;有建议的朋友敬请指教,楼主虚心改进。)
以下正文
楔子
荒僻的路径,独身夜归的女子,摇曳的长裙,曼妙的身姿。
还有,黑暗中隐藏着的一双的眼睛,正闪烁着贪婪和**的光芒。
“救命啊!”女子毫无防备的被扑倒在地,一个陌生的黑影喘着粗气,压在她的身上,开始乱抓乱摸。
“嗤啦”一声,女子的长裙被撕掉了半幅。
“救命啊……”女子挣扎着,挣扎着,一直挣扎着,终于,一脚踢在了陌生男子的裆部。
“你奶奶的!”这一下子更加激发了男子的兽性,他如钳子般的双手掐住了女子的脖子,用力收紧……
女子终于晕了过去,这名男子喘息着,脸上挂着得意凶狠的笑容:“这下子你该任由老子慢慢摆布了吧?”
男子淫笑着,把女子拖到旁边的小树林里,开始肆无忌惮的扒脱女子的衣服。此时,他突然感觉有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他大吃了一惊,想不到在这荒僻的地段,居然还有其他人,忙回头查看。就在他转过身来的一瞬间,一把厉斧贯穿了他的胸口!
鲜血一丝丝自他的胸膛里流了出来。
“嗬嗬嗬……”男子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景象,满头大汗如雨,脸已痛得变形,从喉咙里发出了垂死的声音。
随着厉斧被拔出,男子摔在了地上,鲜血漾散开来,地面上的泥土被染成深褐色。
“霍霍霍…霍霍霍…
粗粝的磨刀石呀
磨出锋锐的刃
我手握厉斧啊
浪荡江湖
喀嚓嚓…喀嚓嚓…
这百炼精钢的斧呀
当饮谁人的血
我手执厉斧啊
浪荡江湖
哗啦啦…哗啦啦…
清澈见底的溪流呀
涤尽血污
我手持厉斧啊
浪荡江湖”
满天星斗,一阵飘渺优雅的歌声渐渐远去。
只不过,晕倒的女子没有听到,而死去的男子更加不会听到了。
一
“小时候看着别人都有妈妈,而我却没有,我便很不快乐;后来爸爸也出车祸走了,只剩下我与哥哥相依为命,我更加的不快乐了;如今,哥哥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在人间痛苦的活着。
哥哥离去的方式,我永远都不能接受。是的,我曾一度抱怨过上天的不公,才使我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世上。但如今,在我的脑海里,只有无限的仇恨,只有无尽的怨愤,只有杀!杀!杀!杀!杀!”
古翔在他的日记本写下了这么一段话,而那五个大大的“杀”字,就像是一把把嗜血的凶刃,显得面目狰狞,杀气腾腾。
相传,杀人魔王张献忠曾立下七杀碑,上书“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于是古翔把这本日记起名为“五杀书”,暗暗的为自己打气,硬起心肠,抛下软弱,为兄报仇,矢志不渝……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仇恨的种子,也已经在古翔的心中生根发芽了……
车水马龙,风和日丽。
在太原市小店区的某条街道上,一辆狭长的公交车正由西向东,稳速行驶。此时天色已近黄昏,正值下班高峰,车上挤了不少乘客,或坐或站,都在等待着目的地的到来。车尾往前三排两个相连的座位上,坐着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这两人因为上车较早,因此占得了一席之地。
只听那个矮的说道:“我说翔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说你,今年也二十六了吧,怎么还不找个女朋友呢?难道准备一辈子搞基啊?”说着,自己先嘻嘻的笑了起来。
被叫做翔子的那个高个儿,正是古翔,和这个矮个子的是同事,都在蓝鹰药业做医药代表。
这古翔相貌堂堂,穿着利落,在外人眼中看来,也不过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位上班族罢了,但恐怕无人得知,在下班后,他竟会变成一位低调的杀人谋划者。当时选择销售这一行也是考虑到工作时间相对自由些,方便行事。
只因在他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许多行动都需独来独往,如果有个女人在身旁的话,岂不成了累赘?很难预料,何时何地就会干扰到他的复仇计划。便为此,他虽已是二十有六,却依然独身。此时听了同事的话,便也笑了笑,说道:“找,当然要找。马上找。”
那同事又道:“我觉得咱公司那姑娘向莹红一直对你有点那啥意思,要不你俩就凑合着过吧。”
向莹红是公司的一位女业务员,虽然相貌平凡,但工作勤奋,业绩超群。古翔也早已隐隐约约觉察了对方的心意,不过他现在重任在肩,哪里有余暇谈情说爱呢,便一直将对方的示好置之不理,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哈,可不能瞎说啊,你这不是败坏人家姑娘的名节吗?”古翔笑道。
“哈,又不是我一人这么说,其他同事也觉得人家对你有意思呢。”
“哦?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这下班后时间还早,你准备搞点什么活动消遣啊?”同事看古翔对这事并不热心,便又换话题了。
古翔微微一笑,把右手虚握了拳头,在身前前前后后挥舞了几下。
“……撸管啊?”同事瞪大了眼睛,猥琐的笑了起来。
这怎么能是撸管呢?明明是握着刀子捅人的动作么……
只是这话却不能宣之于口,说于外人听,因此他也只是陪着这位同事哈哈哈的笑了笑。
“瓦窑村到了。开门请当心,下车请慢走!”
公交车的音响开始喊了。
“啊,我到了,再会!”古翔等车门打开,跳下了车子。
从这一处站台朝南步行上约四百米路程,就可以到了他租住的地方。不过,他眼下并没有回家的打算,在站台这里等了几分钟,便又上了另一辆公交。
公交上人头攒动,拥挤不堪,不过古翔还是小心翼翼的,一路低下了头,以免被熟人发现。
他一直站了七站路,这才下车。下车后朝北而去,拐过一条清冷的街道,径直朝对面的巷子口走去。
放眼望去,巷子口尽是一片废墟,砖石杂陈,垃圾塞道,似一堆小土山般阻住了进巷的道路。
他早已调查清楚,前段时间此处修路,一些违规的建筑被拆毁了不少,结果期间和一些钉子户发生了矛盾,拆迁工作不得不服暂时搁浅了下来,以致于入巷的道路淤塞已久,却无人处理。机动车若想入内,是断无可能了,不过行人倒是无妨,这不,小土山已经被人工踩出一条小路来了——正好验证了鲁迅先生的名言。
古翔便踩着砖石垃圾,一脚高一脚低的进入了巷子。自从道路不通之后,这巷子里便冷清了不少。天色将晚,略有一丝春寒袭来,一家洗头房里早早的亮起了灯光,几位女子坦胸露乳,坐于门内沙发之上,搔首弄姿,似在召唤无根的浪子早归温柔乡里。